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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案难解 作者:又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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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你做这些,都是在利用我?”我苦笑,轻问他道,“你发现我吃软不吃硬,所以想出这一招,好得个免死金牌,以后你怎么犯案我都不会怀疑你?”

    他摇头,慢慢合上眼,泪水照样留下。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因为我和丁寻长得像?跟我在一起足够你回味杀害他时候的快感?”我恨不得立即扣下扳手,但我发现我在这人面前,比我想象中无力得多。

    他依然摇头,一言不发。

    “你说话呀!”我歇斯底里朝他咆哮,“你说啊!你觉得我很好骗对不对?你说话啊!”我全身都在颤抖,不知因为愤怒还是由于其他。

    他还是沉默,顺从地,聆听枪口的审判。

    “你为什么杀他们?”

    “我爱你。”

    “我问你为什么杀他们!”我听出来了,这一次我的咆哮中带着哭声,内心中的那个自己在呐吼,在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身体。

    “我爱你。”他掩面哭泣,“我想让你发现我,我想让你看到我,我嫉妒他们,我嫉妒聂长东,我嫉妒夏晓成,为什么他们可以触碰你?我不想让别人碰你!”他抓挠自己的头发,仿佛身处痛苦之中。

    “王浩宇呢?那两个年轻人呢?”

    “我不能让你怀疑我,我还要......我还想和你永远过下去,但、但是我不得已,我不想被发现......”他边哭边叫,蜷缩在沙发上。

    我不忍开枪,不忍去责备他,事实上,我想拥抱他,说无数遍我爱他,但是我不想屈服,更何况面对这样一个残忍的凶手。

    “袁老呢?”我已经懒得去推测。

    “他什么都知道......”

    袁老什么都知道?那当时为什么要阻止我继续调查赵谨行?

    “别骗我。”我突然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真像可怜的哀求。

    “我没有。”他注视我,眼中还带着泪水,但没有撒谎的迹象。

    “丁寻呢?为什么杀他?”我自己戳到了那一处最疼痛的伤口。

    他再次闭上眼,听取审判似的,语气平静,但听来却悲恸。

    “我没杀他。”

    “什么意思?”

    赵谨行神色黯淡,捧住我握枪的手,将额头抵上枪口,“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我太害怕......我用了所有办法阻止他寻死......我知道他很痛苦,但是如果我放他走,他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杀我吧。”他道,“杀了我吧。”

    我感到无比好笑,从容赴死?还是在乞求我让他死?丁寻的死就这样让他痛苦?丁寻一人就能填满的内心,为什么还要拉我垫背?

    “疯子!疯子!早知道你是疯子......我、我......”我就不会爱上你。

    我从他手中抽出枪,恍恍惚惚地想逃开,却跌坐在地。

    这场闹剧,我再也不想演下去。

    我将枪口塞进嘴里,眼泪鼻涕一道流了出来,既然一切都是谎言和欺瞒,既然无法选择,那还不如、还不如......

    “小越!不!”他扑上前,掰开我的手指,将枪从我嘴中拿开,情急之下用手掌堵住枪口,欲把枪夺走,“求你,放开吧,小越......”

    我没听错吧,呵,一个杀人狂,叫我别自杀。你不是嗜血吗?你不是热爱杀戮吗?你不应该享受我的鲜血和冰凉的尸体吗?

    我放弃了所有挣扎,任凭这副麻木的躯体被赵谨行抱在怀里。

    赵谨行,你到底爱我吗?我说的是我,丁越,不是丁寻。

    “小越,我求你了,别离开我,别像他一样......”他紧拥着我恸哭。

    哈,我知道了,赵谨行这个可怜人,他既不爱丁寻,又不爱丁越,他爱上的是一个替身,既是十三岁的丁寻,又是刑警丁越。

    而我,就死死地被囚禁在他的世界里,无力抽身。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很短吧,还有两章,这就快要完了。  我仔细总结了下这部短篇的缺点,人物的性格不够深刻,案件交代得不够清晰,撞车情节狗血,当我自己再看这篇文的时候就像在玩羞耻play...orz=3 之后或许还会进行更改,不过时间不定。

    另一篇拖了一年半的文 《某几个七天》  在开春(三四月份)之后会重新开始更新,因为有些拖沓所以本来想大改了再继续,但是因为已经写了六十多章 实在太多 所以想干脆先把它更完。

    最后一个预告 春节过完后,会新出一篇文叫《街角有一个酒吧》,两个剩女和两个基佬的故事 没有百合 言情纯爱傻傻分不清楚 完全轻松搞笑脱线脑残,本篇的人物塑造应该会比之前的有进步,应......该......吧......

    ☆、第十二章疯狂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仍然住在赵谨行家里。他照常上下班,警署又多了一份刑警失踪案卷宗,赵谨行亲自去报的案。我无从得知父母的消息,怕是又多了一份丧子之痛,而这次是一丁点希望也不剩。

    阳光从玻璃窗中透过,越过一层轻薄的窗纱,铺在浅灰的床单上。房间里木质衣柜的棱角都被棉布包了起来,凡有些尖利的物品也已经被收走,被子裹在我身上,自从赵谨行离开房间就再没变动过位置。

    我无法得知现在是几时几刻,太阳就躲在对面的山头,应该是下午了。我如失去生命般,蜷缩在被窝里,身上套着赵谨行的t恤,手脚都被细绳捆绑,无法动弹,只有额头上传来隐隐疼痛提醒我还活着。

    大学里忙得不可开交时,我多想像现在这样缩在被子里,用整天的时间来睡眠,当时的我应该无论如何都料不到,梦寐以求的休息成了现在最可怖的折磨。

    脚步声响起,一步一步稳重地迈上楼梯,不急不慢。我仿佛从几十米外闻到了赵谨行的气味。

    他打开房门,床的一边塌下去,他隔着被子将我拥入怀里。

    “醒了吗?”赵谨行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呢。

    “嗯。”我低声应着,想躲开他的拥抱,无奈手脚都被绑紧。

    他小心地触上我额头的伤口,我却疼得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迅速躲开。

    赵谨行动作顿了顿,拂开我额前的碎发,“起床吃饭。”他在我脸颊轻吻一口,终于松开手,起身去衣柜前翻找。我从被窝中蹭起,靠在床头,麻木地看着他动作。

    赵谨行翻出一套衣物,又坐回床边。他将毛衣放在腿上,空出两手来解开绑在我手脚上的细绳。我偏头打量他,再不抱任何情感,从他的眼角寻找一丝动容,来当做从此地逃出的机会。

    他像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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