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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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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起,在摩擦挣扎之间,更被深深地钉入了不断抽搐滴水的花穴之中!
只是,前面的拉扯、身後的鞭子并非虚设,乔云飞心知自己再犹豫一刻,恐怕过不了这道关就要淫态百出、浪迹横行,一面双眼不住落泪,一面在那不断要撕裂扯碎阴蒂一般的拉扯之下艰难前行。
无力的双足不住地打滑、男子在前跌後仰之中,也渐渐呼吸急促;痛到极处的肉体与全然发作的药性一勾结,那嗜虐一般的淫荡就无可遁形──青茎在这难熬的折磨中竟悄然挺立!
一旁观望这一切犹如在看戏消遣的李熙望之哈哈大笑,拍手道:“果然是好技!好戏!赏──!”
身周众人立时喜上眉梢,一同躬身连连谢恩,手上也益发地卖力起来!
等到乔云飞身下的水迹已在明晃晃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滩时,他也发现了稍稍能让自己好过些的方法:一忽儿向前倾倒、一忽儿向後靠去,轮换著变化那被粗绳勒住的身体部位,伴随著呃呃啊啊的呻吟,看去更仿佛在主动寻欢求乐一般!
忽而整个厅堂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啪嚓──”
李熙在一旁邪笑著兴味更浓了,唯有神智涣散正忙著跟一个硕大绳结搏斗的乔云飞未曾注意。
“啊哈……”一声尤为婉转、媚惑的呻吟,忽而在厅堂内响起。若说之前乔云飞的呻吟还夹杂著一丝克制,那这一声,便是全然地春情弥漫了!
(12鲜币)将军奴(十二) 绳戏
“啊哈……”原来乔云飞在移动之时,忽而感觉到前面原本被拉扯得生疼得几乎被扯掉的豆蒂,传来一阵诡异的拉扯和波动。低头看时,正看见那花蒂上钩子後面,缀著的那条长长的丝线,长长的垂到地上、正在烛光之下闪闪发光!
身边儿的内侍稍一拉扯他的身子,乔云飞便猛地煞白了脸色!“咿呀──!”原来那地上的坠子满是棱角,只是稍一拖动,便在地板上咕噜咕噜地打著转儿,饱受牵连的花蒂被一下下拉扯得生疼,就连那丝线每一分毫的动向都明察秋毫,他哪里还敢再动?
“还不快走?啪呲──”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鞭子呼啸而过,鞭尾拖著长长的厉风、自原本就红肿的痕迹之上准确地扫过!
被逼迫的男子脸色青了又白,胸膛的冷汗随著这震动颗颗滴落,在烛光下犹如一颗颗珍珠;因著双手勉强支撑著绳子,整个背脊的肩骨更如蝶翼一般凸显出来,完美的腰背弧线蜿蜒而下,一条条红痕触目惊心,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迫前倾而挺起的浑圆挺翘的窄臀,配合男子面上的痛苦及为难、恐惧及哀求,再再都撩动得人血脉喷张。
他被迫张开的修长大腿,被绳子压出一道清晰的褶印,整个腿部的肌肤因而仿佛要怒张绽放出来一般;笔直的小腿无力地垂著,就连双足那白玉般的脚趾,也因为这连番的刺激而紧紧蜷缩著。
借著臀部微翘、上半身不由自主想要上挺的姿势,男人别扭地骑在细长的毛绳之上,就犹如被迫坐在针毡之上一般。整个秘花中间的花唇早肿胀得通红,在不断的摩擦之中长长地凸了出来,肥厚的花唇整好包裹著整个绳线,将那粗糙毛砺的部分含在了密缝之中;晶莹的汁液不断从花唇、红肿突出如小嘴一般的後庭处滴落,沾得大腿根处一片油光。李熙此时更好整以暇地卧在一张低矮的小榻上,那处如河泽般的淋漓早一目了然;更能在男人反复挣扎著想要站起的动作间,看到被那一闪一闪时隐时显的蚕丝所牵引拉扯著的宝珠,早已在花唇的尖端挺得如枣核大小,红彤彤地份外容易分辨。
男人的囊袋早已肿得如平日两倍大小,重重地垂在胯下,随著一步步反复的挣扎而动荡摇摆,犹如两个夸张的紫红水球一般;青茎更是高昂著头颅,仿佛要效仿它不屈的主人一般持续地抽搐挣扎著,不时从顶端滴落些晶莹闪闪的泪滴。这粗壮的物事已经憋到了极限,薄薄的肌肤上一根根浮起的脉络分明,细细打量还能看到那血脉的不安的搏动……
李熙漫不经心不慌不忙地等待他挣扎到无力再挣时,这才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今儿不走完,就下不来了。难道云飞想在这绳子上,多呆上一晚?”
乔云飞原本就白得如纸的脸色,又是煞然青了。他双目中渐渐凝结了一层死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冷汗全干了时,终於在又一次鞭笞的催促之下,开始了动作。
这回,他全然不再用人催促推搡和拉扯。只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借著绳子的抬力,缓缓地移动,不时在左右宦官们的扶持之下,艰难向前。
“呃啊──”在嘀咕咕的坠子转动声之下,男人的哀鸣再也无法遮掩和隐藏。那奇形怪状的坠子就如同一个最可恶的顽童一般,不断用它的棱角在地面上摩擦、旋转;随著这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拉扯,花蒂从一开始的剧痛变为了痛到麻木,又从痛到麻木之中,乔云飞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会阴和穴肉在反复的摩擦之下仿佛要翻出来一般地红肿著,更加剧了这种难以言喻的长久折磨。
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两丸在绳子的摩擦之下犹如火烧一般,随时就要爆炸;青茎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紫,然而却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之中,得不到一点点摩擦和救赎,唯有偶尔的踉跄,能让那不断流泪、不断叫嚣著的男物啪啪作响地拍打在小腹之上,在弹跳之中获得一点点安慰。
然而即便是如此,乔云飞也觉得整个脑中越来越空白,呼吸慢慢地放大、放大,甚至再听不到别的声音、看不到别的物什,他双眼涣散黑瞳放大,晶莹地泪珠在眼眶中萦绕却始终未再滴落;薄唇早已在反复的啃咬中肿了起来,别有一番残花般的风姿,此时更微微张开著、就连嘴角也在不断地滴落著透明液体……
显然,男子的整个神智心魂都被饱受多重刺激的下体吸引著,他在反复地行走之中,更能感觉到那股快意如同一根根的小针般、一下一下越来越深入又越来越突兀地锥入四肢百骸,一股焦躁的渴望蔓延到他的骨子里,熬得他酸痛得几乎发狂!
乔云飞已经顾不得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意,周围的内侍们更是在扶持时别有用心地加速了脚步;男人忽而翻白了双眼呃呃呃地停滞了下来,青茎剧烈地震颤著,囊袋瞬间缩小了仿佛半寸、然後又在无法喷射的痛苦中再次胀得更大!与此同时,大量汁液劈里啪啦犹如泼水一般地洒落了下来,那可怜的双腿在抽搐中如同患病一般无措地大挥大舞著,花瓣啪啪地颤抖拍出些淫靡的声音,後庭更噗嗤噗嗤地从玉势的缝隙间挤出大量晶莹的汁液──金环之下,那後庭穴口早已肿起了一圈,此时不断地翕张著,犹如在吞咽,又犹如绽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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