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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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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只淫物,朕却不想你获得太多的快乐。无论何时何地,除非朕允许,否则你将不能出精。”
於是乔云飞的青茎被玩捏得肿胀,然後用龟头下部、根部、茎干的三只锁阳环给紧紧束起,铃口也被细长的银针堵塞,两只鼓囊囊的囊袋,更是被两枚金环锁死。
宦官们的手段自然更是繁多了,他们得不到快乐,自然更倾向於侮辱和耍弄。乔云飞便如投入一群豺狼虎豹中的肥美羊羔子,每日里被整治得精疲力竭。
他被逼迫著摇头摆尾、苦苦哀求,乃至於用手、各种物什玩弄自己,以讨好“来客”。
他渐渐习惯了用日渐白皙的脸庞,去摩擦男人的那话儿,将濡湿的腥液沾湿满脸。
他被逼迫著大张了双腿,拉开秘处,自己“产”下木偶制的婴儿。
他更学会了在一波波无法解脱的高潮快感中,一面呻吟著自辱,一面摩挲著全身,乃至於效仿伶人浪舞。
稍有违逆,那些人便牵来黑将军──“前面儿还是後面儿?上面儿还是下面儿?”
天气晴好时,乔云飞被牵著拉扯到园中,将数朵玫瑰插入自己的下身和分身;刺穿後捆绑了铃铛的乳头,在冷风中不由自主地翘起。
那些宦官们强迫他张开了双腿蛙跳,或是做出拉弓、一字马等各种姿势;更将分身调弄得硬邦邦,然後绑上牛筋,拉扯著去打弹弓,号做“打鸟”。
囊袋上悬挂了沈重的小秤砣,然後逼迫他不断地跑跳,务将那悬绳抬得高高、双腿跳得笔直才好。
有时又让他含著长长的削皮山药棍儿,露出一长截在外,然後蹲下跳起、跳起坐下,如此往复,看他挺翘的那话儿在一跳一跳中剧烈地上下晃荡,乐不可支。
前面被称作“肉洞”或“神仙洞儿”,後面被称做“小嘴”,那话儿被称作“壶嘴儿”,而嘴巴则被称作“淫穴”。
每每乔云飞更要一面羞愧得泪流满面,一面哀求:“骚穴……很痒,实在受不住……求各位公公们赏……淫穴和……肉洞一点儿东西吃吧……奴、看到棍子,便想要吃下去含住,再不松口;奴最喜欢一根根火热硬邦邦的棍子,插在穴里挠搔解痒……”
当乔云飞终於在一日日的洗礼之中顺服时,李熙再来之时,便看到床上地人虽然口中不说,身体却柔顺地渴求一点点难得的安稳的模样来──唯有在帝王身侧,才能免去万人可夫之苦、得到哪怕一点点安宁;唯有在帝王身侧,哪怕是玩物,也能感受到哪怕是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温暖和爱抚;唯有在帝王身侧,自己仿佛才是个人,有人对那个真正的绝境中的乔云飞说话,怜惜又深深憎恨著他……
他想张口告诉李熙,其实翔儿跟翊儿并没有死。可闭上眼时,重重的黑影扑压过来,噩梦连绵不息;就连如今自己的身子,也早已习惯了媚颜求宠、婉转承欢;张开眼时,熙帝如冷酷铁石般的眼神告诉他:这九五之尊再不会心软,只等著将他全然地收复到手掌心。
(10鲜币)将军奴(九) 按摩
此後,李熙更是随兴、随意地将乔云飞当做最低贱的奴畜一般,召唤和使用。有时候儿日日到访、兴致来时便在犹如囚笼的禁宫合欢宫内呆上大半天儿;有时候儿又三五七日、总也不来。
那一日熙帝阅多了奏章,只觉腰背酸痛。本也懒怠再折腾乔云飞,那前来例行禀报的合欢宫统领宦官长安却出了个歪点子:让若奴来为皇上按摩一二才是……如此这般一番详细说道,竟然勾起了帝王的兴致,李熙欣然点头。
不一时被重重装饰的乔云飞便被宣到殿上。只见他夹紧了双腿,满面通红,显然是身体内被安插了什麽奇形怪状的物件儿,白日里被宣到御书房,虽则是从密道无人瞧见,到底是光溜溜站在光明正大宽敞明亮的厅堂之内,心中羞耻已极。
只是他一面羞耻,一面又觉庆幸:经历这许多日的折磨,本以为早已失去了羞耻之心,赤身露体或被恣意玩弄已不是他能够抵挡的了,然而今日竟然还能够感到羞耻!也许,面对李熙这个纠葛多年的帝王,那种被当做“人”来对待的感受,反而比面对众多陌生内宦外侍要明晰许多……
李熙半卧在小榻上抬头笑笑,只是那笑意到不了眼中去,只透著一股森寒气息。他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乔云飞赤裸瑟缩的身躯,虽然在男子的眼底仍旧发现一丝傲气硬撑著,但到底能看出他的畏缩和惧怕。
而今,乔云飞早已顺从许多,只是李熙总能激起他的一丝丝本心;然而在面对众多有著稀奇古怪心思的宦官们、猛如狼虎的侍卫们时,既已明知无路可退、无法可逃,每每反而更加顺从一些。在那些人面前,乔云飞几乎能感觉到自己不算个“人”;然而正因为他并没把这群丧心病狂的奴才当“人”,所以反而能毫不在意地哭泣求饶;被百出的花样折磨时,也能丑态百出。在熙帝面前,他则一半儿怀著小心翼翼和因著逃过一日众人折磨而微微松气;一半儿则带著一股恨意和倍觉荒谬的冷然笑意。
熙帝抬头一个眼神望向长安,长安立时躬了个身子,尖利的嗓音唱道:“若奴,皇上今儿累了,尔就给皇上按按身子吧!”
又悄悄低声对乔云飞叮嘱:“就用後面和神仙洞里的玉珠!方才那後面盛的,乃是香油,记得要先擦过皇上全身;那前面儿留著的,乃是凝脂,最後抹上用的。如若有了差错,回头少不了你的!”说完长安望一眼熙帝眼神,得到示意立刻恭敬地躬著个身子,倒退著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关上殿门,单留下乔云飞伺候。
二人独处之下,李熙更是一言不发,只低头阅著宗卷;寂静的厅堂之中,乔云飞只觉更加瑟瑟。然而这一遭儿,是逃不过的。
他低头冷了冷眉目,再抬头时,已鼓起勇气走到李熙榻边儿,双腿缓缓地跪了下来:“请皇上容若奴为皇上宽衣,若奴伺候皇上按按身子。”
李熙似笑非笑地抬头瞄了他一眼,发现这人微微颤抖著,只是那颤抖几不可查。低头扫过腰腹,便发现那肚子似乎比平日里鼓胀了一些儿,跪下来时更形明显。
“若奴准备怎麽伺候?嗯?”
“若奴……若奴请皇上宽衣,容若奴……用……用……”乔云飞偷偷瞟去,发现李熙果然是一副兴味十足、意带挑逗的模样,心一狠顺了他的意道:“用小嘴和神仙洞里夹著的玉珠给皇上按按身子。”
“好,朕且瞧瞧若奴的──‘穴’艺!”
不一时乔云飞低著头、跪在地上将李熙龙袍、里衣都一一脱了下来;动作之间不免接触到男人坚硬的躯体、那人不规矩的一双手,唯有专心致志地为他脱衣,聊以忘却著浑身上下的羞耻和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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