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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个胖熊做奴隶 作者:阿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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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已经彻底把他给出卖,或许二表哥并不知道我比他对男人更感兴趣,更希望有生理上的满足,他毕竟没有我开放和放肆,因为他有一个完整的家束缚着他的一切行为,或许他并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是也可以有感情、有真爱的,他只是出于本能对我的好感,我思忖着,只要我不攻击,他永远都不会主动出击。
事实正如我所料,他越是掩盖越是犯错误,看着待宰的我,手忙脚乱地在衣柜里摸索了半天,最后居然把裤头当成洗脸毛巾搭在肩膀上,我憋不住笑,用手指了指他肩膀上的裤头。他自嘲道:酒喝多了,犯晕呀!说完,脸红的像是猪肝,我看他狼狈地扎进了洗浴间,不知道怎样缓解他的窘迫心理。
电扇呼哧哧地转着,两眼发涩,可心里却异常抵触,执意不让睡。当二表哥再次来到自己的床前,发现他像是上刑场一样艰难,嗫嚅了半天才在床沿上坐下来,他一系列的动作让我忍俊不禁,好像这是我的床,他只是被掠夺过来的压寨夫人,真的难以想象这么壮实的男人这么可爱,或许都是因为那朦朦胧胧的好感。
我也来个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一把!把床上的床单盖在隐私处,没有语言,关了电视,熄了灯,心照不宣地听着对方的心跳。说实话,跟有血缘关系的让我发自内心喜欢的胖熊,二表哥是第一个。我清楚他对我羞涩的爱,所以我也不敢太热情,怕吓着了他。
电扇把他身上的淡淡沐浴露清香阵阵送过来,我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以使自己不会在二表哥身上犯下错误。我们俩在床上打太极般,偶尔的肌肤接触一下,一会又挪开。我很是费解,像他这样如狼似虎的年龄,见到我这样的猎物本来该猛冲过来,彻底把我歼灭,但他没有。我想可能是一顾及到血缘关系,二是他固有的羞涩性格,就算爱死一个人,不论男女,他都不会表达出来。
我佯装打呼噜,翘大腿的那一刻,把大腿外侧紧紧压住了他的不肯见人的羞涩地,山丘隆起,起伏有致,好像是受了地球引力的影响,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在慢慢地长高、变大。
二表哥打起了呼噜,我知道那是装出来的。
天亮时,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二表哥已不见了踪影。我懒散地坐起来,姑妈已经把饭做好了。
吃饭时,我不敢正眼看他,怕被他榨出皮包骨下的小来,低埋着头,姑妈边吃边给我交代收好钱的事情。我像是犯人一样唯唯诺诺,言左右而顾其他。二表哥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当我走的时候执意送我。
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模糊而又清晰。一夜的欢娱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频频出现了他的影子,我想如果没有感觉,不会这样的。管他,有机会我不会放过,没机会就当成回忆吧。
☆、3.教官叫李鸿海
可能是讨厌了以往的数理化、政史地,也可能是二虎那回的dv引you,报考期间我填的是计算机系,希望这高科技的东西能给我带来好运。
新的大学生活即将开始了,我怀着异样的心情奔向目的地。往事都随着前去的列车连同路两旁的树木一块被抛弃,我又开始了没有学习压力的自由生活,如释重负般飘飘欲羽化成仙。
初到新校园,心底莫名有种新鲜感,尤其是八月份的天空,人都穿着单薄,猎杀熊熊的好机会,暴露无遗的熊体一览无余。就算不猎杀,饱饱眼福也好。
我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穿梭
寻找着生命中的
上古活佛
等着你把我的希望重新点燃
跳动的烈焰
燃起了熊熊爱火
我是望眼欲穿呐,我是翘首期盼呐,还是没有找到我理想中的目标。盼不到最u,退后求其次,别人可能是宁吃好桃一个,不吃烂桃一筐。我虽然不是饥不择食,可也是寂寞难耐,修理一下能将就就将就,豺狼遇到熊罴,who怕who?
没想到大学第二天就开始军训,半个月。
烈日当头,晒得人都想yy。教官们幽灵般从各个角落钻出来,中国标准制服,统一绿色军装,青白色短袖衬衣。这群部队出来的野蛮孩子,有的年龄还没我们大,居然吆五喝六的,我最不喜欢这里面的一个二年兵,瘦瘦的、黑黑的,鼻子瘦而高挺,耳朵直立,三角眼,活脱脱一个小日本鬼子,声音尤其大,往地上一放,就是一个标准高音肉喇叭。人的抵触是天生的,我看他不顺眼,同样他看我也别扭。
军训第三天,训练的科目是跑步走,真缺德,叫这个名字,跑就跑吧还加个走字!训练时本来就天热,加上我胖胖的身体,有些不适,我并没有提出退出休息,因为我不想让“小日本”小瞧我。精力的分散让我跟大部队中不协调,总是慢了半拍,没想到小日本从后面猛拍了我一下,那个疼呀,当时真想站住骂他娘,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火开始在头上缭绕。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我也不想跟他纠缠,因为我对他打心眼里鄙视,我这种以貌取人的毛病与生俱来的,倒是他的副手一个黑黑胖胖的教官挺合我的口味,他叫李宏海,21岁,广东人。
在我的大脑内存空间里,所有的记录都显示:广东人清瘦、个子低,这是普遍现象,或许是吃米饭的缘由。他可是个例外。我向来喜欢的熊都是温文尔雅的那种,羞涩之中又不乏男人气概。尤其是他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跟洪剑涛演《炊事班1》时的情景差不多,有时我故意提出要求,为的是引起他的注意,而且最喜欢他略带沙哑而沧桑的嗓音。
“又是你?什么事?”看来我的计谋初步得逞,他记住了我。“报告教官,我口渴!”“忍一忍,再有十分钟就可以休息了。”他眨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早把对小日本的仇恨忘得一干二净。
下午二点,正是毒辣辣太阳逞能的时候。我们被聚集在操场上,接受着没有人情味的考验。有人晕倒了,我窃喜自己居然还能站的笔挺。
中间小日本带头喊口号,竟然喊出了个“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泪不流汗”!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李宏海,他用手堵着嘴以使不笑出声来,“哧哧”作响,他的一呼百应效果很奏效,我们一下子哄笑开来,尤其是李宏海,胖胖的脸蛋,笑的浑身的肉乱颤,他此时并没在意,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在强jian他。小日本脸红的像是被鞋子抽了一样,恐怕就算地上有个缝钻进去还嫌不够深。
中间休息的时候,我总要绕着弯打听他的个人隐私,当马上快要谈到正题上时突然意识到我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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