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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个胖熊做奴隶 作者:阿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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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半luo着。
洁白的白背心套着麦色的长袖,不,那是太阳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他——我的父亲。
花白的胡子,内双的眼皮,深深地眼窝,皱纹已经把他雕塑的斑斑驳驳,刚擦拭过的头发,根根直立。
虽然瘦削了些,但身体上肉很结实,胸脯很大,很strong,毕竟是当过兵。
他找了座位坐了下来,看看暴雨过去了,我又打开了电视。
刚看了一会,就出演员表了,真的很郁闷。
于是我像是盗窃犯一样,不由自主的又去瞄老爸,他架着二郎腿,悠然地吸着烟。看着他起伏的呼吸,我想看看他的私处,那毕竟是我出生的原始之所,想着想着我觉得自己很禽兽,竟然想着这乌七八糟的东西,我想我应该离死不远了,就算老天原谅我,我在地下的祖先也不会原谅我,就算他们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不敢再往下想,我怕我真的越过自己的家庭坐标,从正半轴滑到负半轴,干些违背人伦天理的事情。我猫着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不知道死活的小和尚,逢男人就要出笼,连谁都没分清,就想乱来!我左手揍了右手揍,暗骂他下贱,骂他恶心。他还反抗,跟我打太极,真想对他动大刑!
灯熄了,我在床上炸油条般,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断交错的是黑胖熊和我相偎和老爸刚才独坐的画面,我发现我真的精神错乱了。
电视关了,他们也回房休息了。
窗外,蛙鸣一片,此起彼伏,遥遥呼应!我知道这是雨水暴涨的缘故。
雨虽然停了,可闪电时不时还有。
晚上西瓜啃得太多了,我的小和尚被尿憋的浑身燥热,没办法,起身上卫生间。
我轻手轻脚,怕打扰他们,并没有开灯。
突然听到窸窸窣窣地声响。
“别这样,让儿子听到就不好了。”
“没事,他早睡了!说不定现在听周公讲故事哩!”
我知道下面他们要做什么了,进怕吵醒他们,退怕小和尚支撑不住。我左右为难。
他们开始了制造我的整个过程重演。
我真的要崩溃,没办法,就算双腿夹着小和尚,也是治标不治本。
再不开灯,我的小和尚可就不顾及我的颜面了。我直冲到厕所,拉开灯就爽了起来!好一个气贯长虹的龙王降!
小和尚徜徉在被排空的真空里。
听到老爸的叫声:阿熊,你干啥哩?
尿尿!
怎么没开灯呀?
憋的很,来不及!
当我回来时,他们似乎很平静。
我真的很内疚,也很痛苦!
为什么偏让我这个时候去尿尿?而且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有关的性,从小时候被人压到第一位给我感觉的家伙,从胖胖同学到胖熊老师陶,从男神到黑肥熊,我怕我真的要被这些挥之不去的梦魇缠绕,我怕被勾去魂魄,成为行尸走肉!
☆、21.临行前的相聚
落寞漫长的假期让我快崩溃,突然有天上午,老妈喊我说有同学打来电话,我当时心里犯疑,会是谁呢?
我接到电话,那边声音很激动,我能听到咽唾液的声音。
“阿熊,是我,阿勇!”他的声音在颤抖。
“怎么了,阿勇?”我也开始被他调动的有些紧张。
“暑假一开学,恐怕我就不能去了,我老爸准备让我参军!这边事情都办好了。”他有些痛苦。
我心里也非常难过,一想到从此就天各一方,不免心里一阵悲凉。
“你能过来吗,阿熊?”他几乎是乞求。“我想见见你!”他终于说出他心里的感受了。
莫名其妙的感动涌上来,鼻子酸酸的,想哭。
“好吧,阿勇,今天来不及了,我收拾一下,每天上午到你那,你的详细地址!”于是,我示意收拾家务的老妈,让她给我那支笔。
老妈看我比划了半天,才“哦”的一声,转身取来一支圆珠笔,我画了几下,应是不出水,急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说时迟,那时快,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我房间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铅笔头,又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坐回原处,所用时间不超过一分钟。
我静静的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顾不上自己能不能喘出来气。终于一块石头落地了,我高兴地像是一只快乐鸟。因为明天就可以跟阿勇在一起了。
晚上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换上一身体面地衣服,准备出发,我掏掏兜,却没发现记录的地址,突然想起换了衣服,还在脏衣服里。我去找脏衣服,却发现被高高的挂在阳台上。取下来一看,都被揉碎了,我心里顿时像打翻的五味瓶。我怒吼:“老妈,你过来!!”老妈一听,吓了一跳,急匆匆地过来对我说:“儿子,怎么了?”“怎么了?看你干的好事?”我拿着被揉碎的纸片吼道,脸肯定像猪肝。“哦,洗衣服时我忘了掏你的口袋,看看还能不能看清楚?”老妈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看什么看,都成这样了,比猪八戒还猪八戒,不去了,不去了!”我半怒半撒娇,因为她是我心中最好的人,可我顾不上她对我的好了。
“这样吧,孩子,你不是有你同学的电话吗,再给他打一个。”老妈毕竟是老妈,我竟然一时没想到。“要不我跟你拨通电话?”老妈爱恋的看着我。
我哪敢让她拨,要是阿勇突然失控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还不把老妈吓坏。我知道老妈的好意,但是我并不领情,因为我内心里有鬼,但是我还得表现地冠冕堂皇。“干好你自己的事吧,我有手脚!”拨通了阿勇家的电话,是他老妈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阿勇不在?“阿姨你好,阿勇在吗?”“哦,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说今天要接一位同学,找他有事吗?”“阿姨,我就是那位同学,我把你们家地址弄丢了,麻烦你再告诉我一次。”记完电话,小心收藏。虽然刚才怒气还没消,但是却很高兴。想想阿勇那股傻劲,焦急地等着,打量每一个过往的行人,有种被人厚爱的沾沾自喜。
老妈关心地说:“儿子,东西没落下吧?”“托——母亲大人的福,一切都——妥当!”我托着腔学电视里唱戏的,还做出了作揖的动作。“这毛孩子,属狗的,一会阴一会晴的,没个正行。”我做了个鬼脸,逗得她乐和,于是转身走了。
太阳热起来了,满地蒸汽。坐在去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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