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作者:湖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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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南梁军队进入这北省一州,还绑了别人的将军,这手未免伸得太长了点。
这怎么看都是南梁的不是,若还抓着他们的将军不放,不就给了夏国一个正当开战的理由么?
就是这一点,大当家的始终无法想通。毕竟要他说,这人就得个烫手山芋,放在谁手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做掉了才是正经。
于狁又怎么会不知道凌深的担忧,就冲着他拼了命也要抓住屠戈这一点,就知道他是没想让这人活着回到夏国的,当下就劝慰道:“放心吧,朝中那几只老狐狸虽然阴险狡诈又贪婪,却也不会让夏国占到便宜,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这话大当家的爱听,简直是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都给骂进去了,一时间这心里头舒爽得不得了。
他狠狠点了点头,道:“嗯,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只要南梁朝廷一口咬死不放人,就和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想通了这一点,凌深再无心理压力,一边吃饭,一边愉快地调戏起当家的,等晚饭吃得差不多了,更是含住了一直在自己面前晃着的手指不放。
指尖又酥又麻又涨的感觉令于狁涨红了脸,当家的毕竟脸皮有些薄,却依旧努力强装淡定地抽回自己的手指,又拿起桌上的茶杯递了过去。
“喝水。”
凌深却是也没接,垂首就着杯沿抿了口,随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比较想吃你怎么办?”
于狁手一抖,茶杯险些都翻了,还是凌深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手腕,算是没让这杯茶见了土地公公。
“又不是没做过,你这么害羞做什么?”因为这话,掌心相触的肌肤越来越烫,凌深弯着嘴角,左手抬起这人的手腕,便在上面落下一吻。
这吻轻柔得好似羽毛,又如同烙印一般,灼烧着这一片肌肤。
于狁眉眼一颤,下一秒就被凌深给吻住了。这吻不似方才那般轻柔,反似狂风骤雨一般,像是要将他吞噬似的。然而于狁却并不反感被他这么吻着,更是抽出手来揽着他未受伤的肩膀,好让他更贴近自己。
感受到对方的配合,凌深空着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起来,他先是扯开这人的衣服,露出那已然有些泛红的胸口,手指按撵上那缨红的一点。在感觉到面前的人颤动了下后,他低笑出声,轻轻咬了下含着的嘴唇,转而又去亲吻他泛红的眼睛。
于狁被他吻得浑身发烫,明知不能任他胡闹下去,可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期待,期待他的亲吻,以及那更深入的触碰。于狁知道自己这是上了瘾了,凌深对他来说就是那个瘾,戒不掉也不想戒。
他想说什么,然而张开嘴,吐出地却是断断续续地呻|吟。
凌深的大手抚摸过他的胸口,他紧实而又结实的腹部,最后滑到下面,手指拂过那已然精神矍铄的地方,只觉得那顶端湿湿滑滑的。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无比:“阿狁,你湿了。”
于狁却无力回答,只能张嘴低低地“嗯”了一声。
听着耳边这一声仿似诱惑的应和,凌深本也精神的那地方更是又大了点。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大当家的好吃好喝地休养了这么几天,终于憋不住那肆意乱窜的念头,在挑起了当家的情|欲后,低哑着声音,催促道:“到床上去。”
于狁还留着一丝清明,瞧着凌深那还未痊愈的肩膀,拧着眉欲言又止。
凌深却全然不在意这受伤的肩膀,还反过来安慰他:“只要小心点就没事了。”
因为这句话,当家的终于还是被骗到床上去了。
凌深虽然*高涨,却也没忘记自己身下的人是谁,也没忘记那地方要好好做好准备才行。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灵活动弹,却也做得极其细致认真,等终于确定那地方能接纳自己了,他才呼了口气,将自己埋|入于狁体内,深深的,仿佛是要将自己都给他一样。
“阿狁,你里面好热。”凌深毫无顾忌地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而事实于狁也的确因他这话变得更为敏感了,被顶到的那个地方酸麻无比,他只能努力喘息着,好缓解这种快要逼疯人的快|感。
凌深这会儿是早抛开了自己受伤这件事,脑中除了如何让自己快乐,便是让身下这人也体会到同样甚至更多的快乐了。他亲吻着他的鼻尖,含着他的嘴唇,他一手扶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的紧致,这一刻,他是无比满足的。
于狁也差不多,他紧紧地拥着他,感受着他的热情以及体贴。只是他到底还有些顾虑,所以手指在摸到那缠着纱布的地方透出湿意时,他顿时一凛,原先飞离的思绪似乎稍稍回笼了些。
“……深,阿深……嗯哼……”于狁喊他,却只唤来更猛烈的撞|击。于狁见他不理会自己,只好松开自己的手,强撑着身体将他推开。
欲|望当头的大当家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当家的反压到了身下。
凌深平躺在床上,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于狁,挑了眉,却见面前这人涨红着一张脸,眉眼低垂着,甚至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然后撑起身子,缓缓地坐了下去。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凌深眯起了眼睛,又听他说道:“别动,我来就好……”
这一瞬间有种异样的情绪充斥着凌深的胸口,甚至满溢而出,他伸手抓住于狁撑在他胸口的手,心里想着,这辈子他可能会离开这里,但绝不会放开这个人的手。
这一夜,山寨里依旧平静如初,等到了夜深人静,大伙儿都睡着了,这房里的事儿才结束。
凌深初次尝试这种方式,只觉得意犹未尽,但看着当家的累趴在他身上,到底舍不得他太过操劳了,努力压下又要起来的欲|望,只执起他的手亲了又亲,这才算了。
于狁喘了好一会儿,可一想到某人身上还带着伤,便是累得不想动也试图爬起来,只是他才动了下,就被凌深给按住了。
“没事,你没压到我的伤口。”
“可是……”于狁还惦记着这人好像有些裂开的伤口,想要给他换纱布来着。
凌深却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依旧牢牢按着他的肩膀,道:“没事,睡吧,那东西等明天再换就行了。”
于狁听了这话,还真就这么睡着了。
凌深望着依靠在他肩上这人,直到确认他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侧身让他躺到床上,期间不经意地扯到伤口,他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第二日,因着惦记着大当家肩上的伤,于狁早早就起来了,拖着凌深坐起身来,只是当他准备解下绷带换一块的时候,却悲剧地发现浸润了血液的绷带沾着好不容易结痂的部分拿不下来了。
一时间,当家的脑中先是掠过心疼,随后便觉得这人实在活该。若非他一时起了邪念,何尝会遭遇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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