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这时候被叫了过来，看到宁婉儿嘴里在流血，顿时就吓得脸色惨白。

    “你碰过这燕窝？”司徒擎冷酷的问，周身散发出骇人的寒气。

    “奴、奴婢没、没有……”小兰结巴的说。

    “小兰姐姐，我要给王妃送燕窝的时候，是你突然出现命令我去给小夫人找掉了的镯子的，我离开之后就只剩你一个人在厨房。”小丫鬟连忙说。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小兰坚决不承认，“我与王妃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害王妃呢！”

    “小夫人从前就喜欢欺负王妃，你是小夫人的心腹丫鬟，谁知道你按的什么心！”小丫鬟气道。

    “你胡说什么！”一旁的李月娥气得厉声道，“我什么时候欺负姐姐了？你这丫头想死是不是？竟敢诬陷我！”

    “奴婢不敢！”小丫鬟立刻磕头求饶。

    “给我将这丫头拉出去……”

    “行了！”司徒老夫人气得呵斥一声，“小兰，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给王妃下的毒？你要是敢说假话，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小兰吓得脸色白了又白，看了看李月娥，下意识的捏紧自己的怀。

    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入司徒擎的眼，“来人，搜身！”

    小兰一慌，就见几个小厮朝她走过来。

    很快，她藏在怀里没来得及丢掉的包着粉末的纸被搜了出来。

    “老夫人、王爷，大夫来了。”外头的管家这时候进来禀报。

    “请大夫进来！”司徒擎道。

    背着大药箱的老大夫走了进来，草民参见王爷、参见老夫人。

    “大夫，你看看这里面包得是什么。”司徒擎示意小厮将从小兰身上搜来的纸递给大夫。

    一旁的李月娥慌了，紧张的捏紧手指。

    老大夫闻了一下，面色大惊，“这是断肠散，剧毒无比，无色无味，只要一丁点就足以致命。”

    跪地的小丫鬟听闻立刻道：“小兰姐姐，你竟敢下毒毒害王妃，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

    “敢在我司徒王府下毒，还敢毒害王妃，罪无可赦，拉出去杖毙！”司徒擎冷酷的命令。

    “我没有下毒，我只是放了一点堕胎药……”小兰连忙捂住口。

    一心想抱孙子的司徒老夫人气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王妃下堕胎药？”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个下人，就算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敢这么做。”

    “证据确凿，你还敢诡辩？”司徒老夫人厉声道。

    “是、是小夫人吩咐奴婢这么做……”

    “你胡说什么！”李月娥上去一脚踹在小兰的身上，“你给姐姐下毒现在还敢来污蔑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小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真的是小夫人吩咐奴婢这么做的，王妃这些日子一直在王爷房中留宿，小夫人早就看不惯了，总是拿我们下人出气。前些日子，王妃说她肚子里可能有了王爷的骨肉，小夫人便命令奴婢弄来过量服食可致不孕的堕胎药……”

    “你胡说！”李月娥打断，“你个忘恩负义的贱丫头，谁给你的胆子污蔑我的？”

    “奴婢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小兰跪地发誓，“从前小夫人就没少背地里欺负过王妃，还指使下人羞辱王妃，上次小翠的死……”

    “你给我住口！”李月娥气急败坏的吼道。

    宁婉儿颤抖的抬起手，“你为何要这样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