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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你的身体,只能被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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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菲菲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安睡了一夜。

    他果然没有动她。

    第二天早晨,她破天荒地没有早起,睡得很沉。等到阳光跌进房间,慢慢悠悠地爬上了她的面颊,她才悠悠转醒。

    陆承安就这么看着她白净的小脸,心里满足的不像话。

    他要的从来都不多,只是这么一个小丫头,只要这么一个人在日照计身边,就觉得十分满足,这是谁都给不了他的,只有凌菲菲可以。

    黑长的睫毛在眼窝底下留下了两道深深地阴影,他轻轻地抚摸着凌菲菲柔嫩的小脸,笑意渐浓。

    凌菲菲醒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眼前放大的那张俊脸,被吓得浑身一颤。

    “我就这么吓人?”他说的不紧不慢,看起来并没有把凌菲菲的畏惧惶恐当一回事。他紧紧地攥住了凌菲菲的小手。“今天要到老宅子去一趟。”

    “嗯?”凌菲菲没怎么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挑了挑眉,“你?”

    “我们。”陆承安好心提醒。“爷爷也说了,你是一定要跟着去的。”

    凌菲菲瘪了瘪嘴,看着陆承安的眼神格外复杂。

    “你怎么不早说?”她愁眉苦脸。

    面对陆老爷子,她是最无力的,不管什么都说不出口,毕竟是老人家,凌菲菲还是很敬重老人家的。

    “提前说跟现在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你都要去。”

    好霸道。

    凌菲菲满头黑线,被陆承安搂在怀里,她甚至可以听到他胸口强烈的心跳声。

    莫名的让她有安全感。

    “浩浩是我的孩子吧?”

    凌菲菲浑身一颤。

    好端端的,怎么就问起这个来了?

    不管凌浩是不是陆承安的孩子,在凌菲菲心里没有确定之前,都是不可能说出凌浩身世的买这个对她来说,太危险,她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自己的孩子。

    “不是。”她狠了狠心,低垂着脑袋,不敢看陆承安的脸。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里面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跟陆承安去陆家老宅子的那天,凌浩还在练琴。

    凌浩的自律,倒是让陆承安十分喜欢。

    “浩浩。”凌菲菲一脸愧疚。“妈咪要出门一趟。”

    “好的妈咪。”凌浩朝着自家妈咪看了一眼,往上蹭了蹭凌菲菲的脸颊,又跑到陆承安身边,笑了笑。

    那种笑容,太过治愈。

    连带着陆承安这么一个冷面冷心的男人,也再也没有办法保持那张冷漠的脸,凑上前,亲吻着他的小脸。

    凌浩满足地憨笑,目送自家爹地妈咪出了门。

    凌浩对陆承安的喜欢,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

    凌菲菲越来越担心,这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孩子的感情,永远干净纯粹,他喜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又有什么错?

    凌菲菲苦笑。

    还是那个盘山公路。

    凌菲菲坐在一边,心里格外忐忑。这一次,也不知道陆老爷子又会跟他们说些什么,指不定还是复婚的事情。

    刚进门,凌菲菲就看到了一个久违的故人。

    “姑姑。”她扑上前,紧紧地抱住了陆荿敏,小脸儿红红。“姑姑,你回来了。”

    这是陆老爷子的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女儿,住在澳洲。很少回国的。

    在澳洲的事业也是风生水起,凌菲菲一直都很佩服。

    现在看到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以前在陆家那么吃苦受罪,都是她帮忙。

    “让我好好看看你。”陆荿敏拍了拍凌菲菲的小手,看着她通红的双眼,雾蒙蒙的,格外可怜。

    瘦了很多,但是五官越来越立体精致,一张小小的脸,不施脂粉,但是清雅十分。

    不愧是陆承安看上的女孩子。

    鹤立鸡群。

    “你瘦了。”

    “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

    凌菲菲有些哽咽。

    当初的温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十分真切。

    季候风过,这个完美女人的温暖拥抱,还有某个夏日里头的滂沱大雨里,来自她冲上来帮着撑开的伞。

    有些人,注定是会记住一辈子的。

    这些年来,在纽约,那个陌生的国度,她都没能忘记在棉城的温暖。

    这些昏暗里头,总有曙光。

    “过去了就好了。”陆荿敏知道凌菲菲的心思,她笑的愈发慈爱。

    凌菲菲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一晃而过的六年,没有在陆荿敏脸上留下半点痕迹,她看起来还是那样高贵,美艳不可方物。穿着一件暖驼色的开司米长裙,耳朵上别着白珍珠耳坠。

    很典雅别致的女人。

    说起来,秦士晓保养的也好,只是气质方面是远不能及陆荿敏的。这倒也不是凌菲菲对她的偏爱,眼睛有些时候还是骗不了人的。

    她一口一个姑姑,叫的格外亲昵。

    陆承安在一边看着,莫名心酸。

    果然就跟陆老爷子说的那样,凌菲菲心里的阴影,或许只有陆荿敏能帮着去除。

    她们之间还算是有话聊,不像是他们,好似是山穷水尽了一般。

    “跟我来。”陆老爷子朝着陆承安看了一眼,一脸沉肃。

    陆老爷子的书房是完全中式的布置,两边挂着齐白石的画。

    紫檀木桌上摆着几支霜毫大笔,犹如林立。

    “坐吧。”他声音里头都透着苍老疲惫。“你怎么去了医院?”

    这个医院,问的不是普通的医院,而是精神病院。

    人生苦短,去日无多。不喜欢的人尽早远离,也算是对自己负责。这世间,哪来的许多有风度的绅士。

    陆老爷子作为陆家的当家人,到底也是要顾及陆家的脸面。

    现在陆承安对秦士晓处处损伤,他当然要插手。

    “嗯。”陆承安应了一声,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看我自己的妈妈,应该没有错吧?”

    “没有。”陆老爷子也觉得为难,真是有生之年的头一等难事。一个个的都是那么当仁不让,让人为难。

    “但是你也要为了她想想。”

    “一切都是她的错,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他一直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人。

    不管是当年他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是后来的凌菲菲,都被秦士晓深深中伤。如果这一切都是别人做的,应该早就是个死人的,

    家大业大就是这点麻烦,什么都要顾及脸面,累死人。

    “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以后注意一点吧。”

    “嗯。”陆承安应了一声,脸上依旧是冷冷的。看着陆老爷子的眼神,格外复杂。当年的事情,他自然不会知道的清楚明白。陆老爷子是这一切的见证者,但是却也不愿意多说。

    说是为着陆家的和平。

    陆承安算是认可这样的说法,只是心里依旧不舒服。

    与其是生活在这样的大家族,还不如营营役役的小老百姓,与人只得相敬如宾,聚少离多。却也相安无事,不像是他们,不知道有多少罅隙,不过就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你跟菲菲怎么样了?”

    谈起凌菲菲,陆承安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不少。

    “我跟菲菲的事情,我心里有数。”陆承安说的笼统。

    真要说起来,其实他对凌菲菲一点把握都没有。

    那个小女人,变得太多。

    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白兔了。

    下楼的时候,看到凌菲菲还在拉着陆荿敏说话,那样的姿态,就好像是一个孩童。

    她一向亲近陆荿敏,当初凌菲菲远走美国,陆荿敏伤心的好像是失去了女儿一样。

    依着陆老爷子的话,他们这夜就住在老宅子里。

    陆承安顺其自然跟凌菲菲一间房。

    她有些发憷。

    搂着一床厚厚的羊绒被,铺在飘窗上头,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觉得我会让你睡在那里?”陆承安挑了挑眉,朝着凌菲菲冷冷地看了一眼,实在是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妮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跟了他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他的性格。

    “过来。”

    凌菲菲头痛欲裂。

    “我不舒服。”

    “所以?”

    凌菲菲硬着头皮,有些执拗地站在一边。“这飘窗这么大,睡一个人绰绰有余啊。”

    “过来。”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她没来由的心慌。蹑手蹑脚地走到跟前。

    陆承安猿臂一伸,直接把凌菲菲搂入怀中,脸上带着几分邪魅的浅笑。

    凌菲菲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棉城的王,商场上的机关陷阱千术,他都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如指掌,所以才能事半功倍。

    凌菲菲自认为自己还招惹不起这样的人。

    “玉制片人的第一个剧本不可以。”

    “啊?”凌菲菲还是一脸懵逼,想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拍戏的事情。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她满脸疑问。

    “怎么了?”

    “吻戏和拥抱都不可以。”

    额。

    凌菲菲都没看到那剧本,倒是被这个男人先看了。

    “这些我都跟玉容女士说过了,如果是必要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演员不都是有奉献精神么?”

    “你不同。”

    看着凌菲菲满脸疑问的样子,陆承安好心提醒。“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不可以,你的身体,只能被我碰。”

    凌菲菲一阵无语。刚准备反驳,就被他堵住了唇。

    擦枪走火。

    凌菲菲只觉得陆承安的身体如火一般炽热,让她心惊肉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裳已经褪去了大半。

    她满脸通红,轻轻地推了推陆承安。

    “别,我家亲戚来了。”

    “嗯?”陆承安挑了挑眉,很明显没懂。

    原本他对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太多的喜欢,但是现在面对这么一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看到她就有最原始的欲望。

    “那个……生理周期啊。”

    陆承安就差没骂娘了,沉默了半晌,才朝着凌菲菲问道:“这次不疼吗?”

    “一点点。今天第一天。”

    陆承安爱怜地亲吻着凌菲菲的额头。

    凌菲菲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很不舒服,动弹了三两下,就听到陆承安冷冷地说道:“你要是再动下去,我也不介意浴血奋战,一天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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