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6章 北极熊
那胖女人虽然贪财了些,但是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在开着自己的旅馆,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现在陡然遇到了,早就吓破了胆,现在被那个大汉一巴掌扇得,直接就屁滚尿流,猛地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见几个手下四下搜查没能发现目标,而且目标房间里面连行李也没有看见,为首的那个大汉心下也猜测到,他们要找的目标肯定已经跑了。
人已经跑了,这旅馆老板自然就没有用了,那大汉面露嫌恶之色,直接就松开手将那老板娘给扔在了地上。
“走!”
那大汉一挥手,一群人又快速地退出了旅馆。
霍思宁和顾叙两人一直站在房间里面,眼见着这帮人走了,也不敢再在这个旅馆里面耽搁了,直接就从里面逃了出来。
那旅馆老板娘还没有醒,霍思宁也不敢把人给叫醒了,只是到底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他们忽然来投宿,只怕这旅馆老板也不会经历这样的一劫,所以在离开的时候,霍思宁偷偷地从储物戒指里面拿了一万块未拆封的人民币塞在那老板娘的怀里。
不管怎么样,那帮黑社会是他们惹来的,不然这老板娘不会受这样的无妄之灾,那一万块,就当是他们对这老板娘的补偿。
那老板娘虽然受了那个大汉的一巴掌,脸上已经肿了起来,但是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惊吓过度昏厥过去了,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苏醒,所以霍思宁并不担心会闹出什么人命来。
和顾叙两人小心翼翼地从旅馆里面走了出来,两人也没有露出身形来,果然,一走出旅馆,没多远就看到有两个可疑的人站在路灯下,目光紧紧地盯着旅馆这边,看样子是在盯梢。
之前进入旅馆的那帮人,已经不见了,留下来盯梢的,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年纪的样子,估计还是刚刚进入圈子的小马仔。
霍思宁和顾叙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之后,偷偷地就朝着那两人所在的位置凑了上去。
到了那两小马仔身后,几乎没费多大的功夫,霍思宁和顾叙就同时行动,并且制服了那两小子。
当然,霍思宁对付人的办法更简单粗暴了一些,她直接从储物戒指里面抓着一个金砖条,猛地就砸在了那个混混的脖颈处。
那脖颈处是一处大动脉,霍思宁在军训的时候,从陈德坤那儿学到过一些自保的招数,其中就有这么一招,用手掌劈砍致人晕厥。
这一招霍思宁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也用过,但是这个墨西哥混混明显身形更壮硕一些,霍思宁担心她那一掌砍下去,不能直接将人给砍晕了,所以她索性操起了家伙,拿金砖砍人。
金砖的硬度和重量都不是普通的板砖能够比拟的,这一砖头砍下去,那混混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直接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见到那混混倒在地上,霍思宁伸出脚来又狠狠地踢了几下,见那混混跟死猪一般毫无反应后,霍思宁忍不住得意地朝着一旁的顾叙得意地做了个鬼脸。
这边顾叙却是正儿八经地将那马仔给制服了。
顾叙是特种兵出身,要对付一个小马仔不是什么难事儿,一出手,就直接将那小子的臂膀给卸了,还拆了那家伙的下巴,让那小子说不得话,只能乖乖地被两人摆弄。
霍思宁的速度非常迅速,根本不需要顾叙吩咐,直接就拿出了两根军用绳索。
顾叙接过将那绳子就将那两混混给绑了起来,用的还是军用结绳法,从两混混的脖子处翻转到背后最后扎了个背剑式的死结。
霍思宁也没有含糊,直接就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把制式手枪,顶在了那个被卸了下巴的小子的脑门上,问道:
“你们是谁派来的?”
那小子大约是没有料到霍思宁两人会从后面偷袭,眼神里面露出了愤怒之色,甚至还试图挣脱绳索的掌控,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越是挣扎,那绳索越是绷紧,他根本动弹不得,因此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霍思宁和顾叙两人。
顾叙见状,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冲着那小子道:“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心甘情愿地告诉我!”
说着,顾叙也不知道踢了那个混混身上的哪个部位,那混混下一秒就变了脸色,痛的面容扭曲,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说……我说……”
那小马仔显然还没怎么经过事儿,所以还不算硬骨头,被顾叙随便一点手段就给吓着了,下巴被卸了,也控制不住地点头,打着舌头开始求饶。
顾叙见状,一伸手就将那小子的下巴给重新装了回去,那小子在霍思宁的手枪顶着的情况下,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一五一十地就将情况给说了出来。
“我们……是老大派来的。”
顾叙闻言皱紧了眉:“你们老大是谁?为什么你们要追踪我们?”
那小马仔面露苦色:“我们老大是艾德里安,是11区的主话人,不过我们老大也得听上面的吩咐,他应该也是听北极熊的命令,至于为什么要跟踪你们,我也只知道一个大概,据说前几天有人闯入了我们总部,窃走了我们总部的秘密资料,北极熊很生气,老大就派我们去抓那个盗贼。”
顾叙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那个窃走你们资料的人你们抓到了吗?”
那马仔点头:“抓到了,但是那两人手里面并没有发现资料,我们怀疑他已经转移了,但是怎么问那两人都不愿意说。我们老大怀疑那些资料还被那两人藏在某个地方,所以就让我们盯着tepito,结果就等到了你们。”
霍思宁和顾叙对视了一眼,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说的北极熊是谁?”
那马仔迟疑了一下,才道:“北极熊,是特兰莱瓦先生。”
霍思宁不由得一怔,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之前在卖场的时候,那个奇怪的妇人对她也提过这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