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一四章 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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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生袭灭和慕华章皆重重松了口气,他俩与燕澜有巨大的利益关联,自然极为重视结果。
至于南拓天、范揽、居寄云、勾慕、房承望、彭山、匡元武等人,更是发泄出他们本能的情绪,要么跪地敬服,要么欢呼雀跃,要么感动流涕。
就在这时,谷稀突然停止了唱曲跳舞,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
“老夫……老夫到底在做什么?”
谷稀惊呼起来,恨不得当场撕开一道时空裂缝,一头钻进去,再也不想见人。
“燕澜,你……你对老夫做了什么?”
谷稀怒视燕澜,旋即脑袋一歪,又自顾跳起来舞来,口中吟唱道:“四月里好春光,我和小妹去踏浪;一个小妹不过瘾呐,又去山里那村庄;村里的姑娘多又美,老夫仿佛又变成了少年郎……”
粗鄙不堪的词曲,从谷稀口中唱了出来,使得煌禺州众修脸上黑成了一片。
这些词曲唱的内容,必定是谷稀做过的事。
没想到,这个看似一身正气的谷稀,私底下居然干出强抢村女之事。
因燕澜控御煌禺州主乾正清的心神,故乾正清也眼巴巴地看着,并未叫人将谷稀带回去。
燕澜就是要让谷稀多丢会儿脸,最好把煌禺州的脸面全丢尽。
谁让煌禺州一帮人嫁祸于燕澜,甚至图谋将杀害煌禺州参战者的罪名强加到燕澜头上。
煌禺州众修见乾正清不发话,而谷稀唱词越发粗鄙,更加坐不住了,一名老者当即吼道:“你们两个,将谷稀长老带回来。”
谷稀被带回,封禁了嘴巴与手脚,动弹不得。
那名老者阴沉道:“燕澜,你好残忍的手段,居然摧毁了谷稀长老的神智,简直如妖魔。”
燕澜故作无辜地道:“什么?我残忍?我只不过是全力施为,结果谁能料到。若我保留力气,你们是不是又要找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去怀疑我?更何况,此事是我挑起的么?从头到尾,我均是被动而为,有百万之修亲眼见证,莫非诸位煌禺州高人还想抵赖?”
老者哼了一声,自觉多言无趣,当即闭口。
这时暮成雪朗声道:“诸位可还有异议?”
众修沉默。
暮成雪静待了十息,见无人说话,便道:“燕澜魁首名至实归,老夫足以见证。现在,请收下这份象征荣耀,并拥有诸多功能的铭牌。”
四道铭牌,分别悬浮于燕澜四人身前。
燕澜接过,灵识一动,里面存在着大量的信息,此刻不便查阅,当即朝暮成雪言谢。
暮成雪捋须笑道:“魁首铭牌,拥有的权限与功能最多,不过很多事不宜操之过急,慢慢来吧,属于你们的东西,不会有人擅夺。在这里高处不胜寒,我等还是回归大地吧!”
暮成雪袖袍一拂,整座圆环轰然朝大地坠去。
过了足足几炷香时间,方才落到巨大的广场上。
四角亭好似隐入大地,消失不见,众修恢复自由,但依旧原位站立,不敢随意走动。
暮成雪又道:“本届王战落幕,诞生诸多天骄,诸位若有惜才之心,可以拉拢他们,当然,要遵从他们的意愿,不可有任何强迫行为。”
各方修士闻言,当即情绪高涨。
这是狮国皇室给予各方势力的彩头,一是激励更多的天骄勤学苦练,参与王战,二是为了吸引更多势力的关注,皇国的稳定,也离不开各方势力的维护。
几乎绝大多数势力,首先想到的就是燕澜。
得一燕澜,妖智灵童必会跟随,等于把魁首与亚魁一网打尽。
可想到燕澜已是驯盟成员,宛如心头惹火被一盆水浇灭,只好摇头叹气地走向别的参战者。
经过一番磋商,但凡参与王战并存活下来的参战者,皆被各方势力拉拢。
当然,排名越高,进入的势力便越强大,拥有的筹码也就越大。
一身紫墨之气的崎路鬼藏,最终被丹盟拉拢。
佛道魔三修的妖海魔僧,则被剑盟拉拢。
至于烟云画,因与燕澜的关系,则成功入了驯盟,并给予了准驯皇的封号。
只要烟云画驯兽实力达到一定的境界,便可直接升为驯皇,无需参加驯皇争比。
几乎所有修士,都极为眼红地看向赦无生和断尺惊虹。
赦无生必定会得到驯盟极大的赏赐,断尺惊虹更是如此。
因此燕澜是被断尺惊虹举荐。
当初燕澜杀死驯盟诸多成员,鼎级驯盟想要镇杀燕澜,基本全靠断尺惊虹从中斡旋,分析利弊,才打消了鼎级驯盟一部分人的镇杀意图。
赦无生当初是中立派,但最后成了反对镇杀燕澜之人。
此刻,赦无生觉得自己无与伦比的英明,他在驯盟的地位,将会大幅度提升。
尤其是燕澜飞快成长,赦无生也会跟着得道升天。
整个广场嘈杂了许久,方才各自散去。
经武州众人回到了经武州院落之中。
鲁菅当即小心翼翼地移植了十株折箩花。
折箩花乃是用来增强精神力,役咒谷当宝贝一样供着,一共也仅有三株,而经武州院落之内居然有三十多株。
昨日初来之时,鲁菅就想要移植十株回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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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生袭灭和慕华章皆重重松了口气,他俩与燕澜有巨大的利益关联,自然极为重视结果。
至于南拓天、范揽、居寄云、勾慕、房承望、彭山、匡元武等人,更是发泄出他们本能的情绪,要么跪地敬服,要么欢呼雀跃,要么感动流涕。
就在这时,谷稀突然停止了唱曲跳舞,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
“老夫……老夫到底在做什么?”
谷稀惊呼起来,恨不得当场撕开一道时空裂缝,一头钻进去,再也不想见人。
“燕澜,你……你对老夫做了什么?”
谷稀怒视燕澜脑袋一歪,又自顾跳起来舞来,口中吟唱道:“四月里好春光,我和小妹去踏浪;一个小妹不过瘾呐,又去山里那村庄;村里的姑娘多又美,老夫仿佛又变成了少年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