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公子找我有何事?”
绿袍男绝对是骄傲的,作为大秦帝国的武士这一点没有毛病。可是绿袍男虽然骄傲,但是并不表示他是傻子,无法认清楚事实。
在陆家堡待了不到一天,绿袍男就震惊了,跟着萧战一道的武士每一个都是超越紫金武士的恐怖存在,让他感觉难以置信的就是很多甚至看上去不是圣武,而是神秘莫测的武神。
是的!
绝对是武神!
这是绿袍男的认知,同时他认为萧战一行肯定是从中央区域出来的,也只有哪个地方才能诞生这么多可怕的武士。
既然来自中央区域,绿袍男的骄傲轰然倒塌,或许大秦帝国非常强大,但是一个古老流传的传说一直都是这样说的,在玄土的正中央存在着神族,这是屹立于所有种族之上的恐怖存在。
绿袍男当然不知道神族到底是什么,过这不妨碍他去幻想跟猜测,在他看来神族应当就是武神组成的种族,在这里武神遍地,试问大秦帝国或许占领的疆域非常辽阔,但是这种辽阔绝对无法跟遍地都是武神的神族比。
“我需要一个合适我修炼的环境,你有什么好的推荐没有?”
萧战神色淡然,不过他的话让绿袍男一颗心狂跳,这家伙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如果能将这样一直拥有武神的队伍带回去,自己一定能够帮助穆王获得难以想象的利益。
“公子需要怎样的修炼环境?”
绿袍男还是很小心的,没有将话说死。
……
方法,显然势只是武道一种境界层次,他没必要在这一点上执着才对。不过事情当然也不能如此轻易的放弃,存在必有自己的道理,所有东西都回归初始,没道理势还好好的存在。
如果势存在,那就表明萧战的技之法跟力之法应当也在,或许能够被运用。只是技之法跟力之法都是神道法的一种,甚至可以说它们其实还要在神道法之上,如今它们能够用,为何这个一般的神道法却不能用?
这是为什么?
萧战的眼睛微微眯着,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是不符合暗黑星宇回归初始原理的,既然不符合要求,理应不该存在才对,可却偏偏存在了,这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或许自己忽略了什么。
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萧战相信自己绝对是真正有所忽略,暗黑星宇回归初始,处于暗黑星宇中的一切自然也要回归初始,这是没有任何毛病的,从现在的一切回归就能够看出来。
等等!
萧战的心神忽然一震,他知道自己为何感觉忽略了什么,暗黑星宇的一切都要回归初始,这一点就连战神跟战妃都一样。可是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完全回归初始,不说其他人,就萧战自己,虽然有很多东西回归了初始,但是还有很多东西仍然保留了下来。
什么东西保留下来了?
自己修炼的神道法!
没错!
萧战终于知道自己忽略掉的是什么了,神道法回归初始,他所有到的这些重生的武者全都成了普通人,原先他们所修炼的神道法也消失。
这些消失的神道法去了哪里?
萧战认为这些神道法是真了,至于去了哪里很容易判断,因为这些神道法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就是全新的九重玄土。
所谓回归初始,其实就是回归天地,让修者一切力量都重新进入重塑的九重玄土。可是这种情况在萧战身上并不成立,虽然他的神道法回归了初始,但是却并没有回归天地,而是仍然停留在自己的身体中。这种情况不仅萧战,他身边很多武者都是这样,这说明什么?
萧战忽然间激动起来,他知道这是因为他所修炼的功法太过特殊,已经将自己从暗黑星宇中剥离出来,只不过来以前他因为某些缘故强行将自己融入到暗黑星宇中。如今暗黑星宇回归初始,迫使萧战跟外界联系断绝,而他自身的修炼体系也受到波及,跟着回归初始。
这种回归让萧战的神道体系自我封闭了,全都关在身体中。
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萧战知道这种原因其实是因为他的肉身,神道法可以脱离暗黑星宇存在,但是肉身本身就诞生于暗黑星宇,自然而然不可能脱离,这也是他的自我彻底回归初始的缘故。至于为何没有跟那些人一道重生,萧战认为可能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其中最大的原因可能是自己的内神宇拒绝了重生,或许暗黑星宇非常强大,但他也不是好欺负的。暗黑星宇可以强行让诞生于它体系内的一切东西回归初始,但却不能让已经超脱的内神宇神道体系跟着一道重生。
当然,神道体系只是其一,萧战认为自斩重塑还是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所以让他很难真正意义上彻底重生。
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原因,萧战不由寻思起来,既然自己的神道体系只是回归初始,一切还在体内,那么只要达到条件应当就能强行将之激活。
势可以用,这是萧战找到了沟通体内神道体系的方法,如果他能够找到与神道法建立联系的方式,那自然也就能够动用神道法。
一旦可以动用神道法,萧战相信自己就能最快速度恢复修为,让自我加快跟神道体系的契合。
必须加快速度才行!
萧战这次是攻打陆家堡才发现的问题,他感觉闭关什么的不是好办法,他应当融入这个时代,这些事情给自己做。至于做什么萧战感觉也许去大秦帝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管是战斗也好,还是什么其他的事情,都必须找一个让自己随时处于可以顿悟的环境中。
有了这种想法,萧战打算见一见那些来自大秦帝国的武士,本官那穆王是谁,如果感到这家伙能够让自己找到恢复实力的方法,他不介意这样干。
“不知道公子找我何事?”
绿袍男忽然变得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