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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转发抽奖中了一台智能小音箱 作者:液液液液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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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的手拉着手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
“嗡……”耳边一阵巨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虚化,这……这是什么啊!
“兄弟你够意思,我也够意思,照片我还有不少,以后就指着你来帮衬了。”接着截了一张手机相册的截图。
“多少钱能换全部?”卓沐阳看见后,抖着手发了这几个字过去。
尚飞发来一段语音,“嘿……兄弟你别多想,我也不是不够意思的人,你后续的财富取之不尽,我这都给你了,我多不划算。”他的笑十分阴冷,惹得卓沐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你想怎么样?”
“细水长流,来日方长。”
卓沐阳不等电话挂断,便把手机往地上一摔,他用足了力气,只见这部昂贵的手机顿时碎得满地都是残渣。
他再也压抑不住胸口升腾起来的怒火,理智也像琴弦“啪”得断了。
这个人,不能再留了。
第二十三章
这是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地下室,挑梁很低,高点个子的人稍微伸伸胳膊几乎就能摸到顶棚,墙上仅有一扇用来透气的小窗半敞着,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有人抽烟,顶棚那一盏昏黄的灯就一直被被烟雾笼罩着。这间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张麻将桌,角落里的一台风扇在不知疲倦的转着,转出来的风带来了微不足道的凉意。这室内空气实在不好,可丝毫不影响围在桌旁的两男两女打牌,麻将机间歇性的发出哗啦呼啦的响声,一圈又一圈,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自|摸!飘!哈哈……”其中一个身形略显胖硕的男人,摸到一张牌后,便兴奋地把面前的牌一推,右手拿掉了叼在嘴里的烟卷丢在地上,伸脚碾了碾,残余的火星就这样灭了,这地上全是四人制造出的烟屁股,都快铺成一块地毯了。
“飞哥,您今天这手气可真好,刚糊了一把七小对,现在又**飘,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呗。”坐在尚飞对面的瘦小伙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似的,只见他佝偻着脊背,眼下挂着一圈青黑,是熬了几夜没睡那般的憔悴。
尚飞今天的手气正如小伙子说得那样好,他脸上挂着的笑一直没停止过,接过了三人给他的钱便一股脑的塞在自己前面的小抽屉里,安慰小伙子道:“小侯,你别沮丧嘛,等一会儿咱们打完牌,哥哥带你们享受去。”
稍瘦一点的女人将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这把是她的庄家,她投了骰子后去摸牌,说:“飞哥,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儿啊,前段时间喊你都不出来,今天是怎么了?”
尚飞不急着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从口袋里捞出一盒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剩下的就都散了出去,小侯很鸡贼的把剩下的半盒装进自己包里,自以为别人不会在意,尚飞没说什么,另外的两个女人却白了他一眼。他左手夹着烟,码好了面前的牌,笑道:“我前段时间倒霉,赌球输了不少,我都以为自己翻不了身,谁知有金主给我填窟窿,我这才有底气出来玩啊。”
另外一个女人很胖,却穿一件暴露的紧身吊带裙,大半片胸脯挤在衣服里面呼之欲出,还十分非主流的搞了一头七彩短发,摸牌的时候手臂上的肉都在晃,她推了推眼镜,笑着感叹:“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人?飞哥,你运气可真好。”
尚飞不以为然,洋洋自得的炫耀起来:“嘿,哥们儿手里有他把柄,以后那钱可就源源不断的来了。”
“谁啊?什么把柄给咱们透透呗?”
尚飞摇摇头,故意保持神秘:“什么事儿我不能说,但是人我能告诉你们。”
“谁啊?”小侯问着,顺手打了一张牌出去,胖女人吃了。
“就最近很火的那个写小说的,笔名叫,叫啄木鸟的那个,卖版权卖了赚了不少钱呢,他是我大学同学。”
小侯惊叹道:“啥?飞哥你还有这样的同学呢?他写的小说我也看过,写得还挺不错呢。”
“可不!那小子上大学的时候十分穷酸,就是属于那个叫什么来的?对,凤凰男!从小乡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哈哈哈哈……现在他可发达了,我是比不上咯。”尚飞摸了一张三万,见没用便开了出去。
“那他有什么把柄被你握住了?”胖女人问。
尚飞尚存一点道德,似乎也怕别人从他这分了好处,留了几分心眼儿,摇了摇头,说:“这可是秘密,老子还指着这发家呢,能告诉你们?”
“飞哥,你可真厉害,我喝多了连墙都不扶,就服你。”瘦小伙伸出大拇指比划道,接着开出一张牌,“白板。”
“碰。”尚飞往桌子上推了三个白板,笑着说:“小侯,你这可是上赶着往我手里送钱。”
小侯沮丧的挠了挠头皮,露出失落的神色……
牌局散了,时间已过凌晨四点,此时的天已有些亮度,暑意伴随着夜晚已经消散了大半,他们从那个闷热的屋子里走出来,被突然袭来的湿冷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杀四方的尚飞摸了摸胳膊,跟身边走着的小侯说:“这一早还有点凉。”
小侯嘴里叼着的烟卷一会儿明一会儿灭的,念叨着:“飞哥,咱们去哪儿?”
“去洗个澡?”尚飞摸着自己日渐肥硕的啤酒肚提议道。
小侯回身看后面的两个女人,打了个口哨,说:“飞哥说请洗澡,去不?”
胖的那个说:“去啊去啊,飞哥请客,当然得去。”
瘦的那个应和道:“必须去,听说御兰坊新来的小伙子还不错。”
“你们姐俩可真是……”小侯发出猥琐的笑,直说这俩人目的不纯,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不说破罢了。
尚飞按开了自己的那辆宝马,车前灯闪了闪,他拉门上去,等其余三个人都上了车,便发动了汽车。
大概他们四个打麻将打了大半宿,这大脑已经变得迟钝,又或许天色不够亮对方隐藏太深,任是谁也没发现待车子行驶出这个老旧的小区之后,有个人影从这栋楼后闪了出来……
周六一早,可怜边泽明都没个懒觉睡,五点多钟就被“嗷嗷”的精准打击闹醒。
他非常不理解,自己明明和龚旭躺在一张床上,“嗷嗷”就只作他一个人,龚旭丝毫不受影响。边泽明认命的爬起来,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领着它出门了。
“嗷嗷”太过活泼,索性一大早小区里基本没人,边泽明便把它的绳子解开,任它撒了欢的疯跑。天气真是热,溜了一圈狗,他身上便已经被汗湿了,“嗷嗷”的舌头吐了老长,他在贩售机买了瓶水给狗降暑后,顺便去早餐摊拎了三个人的早饭回了家。楚昀从回国就一直住在这边,原因有二:一是她喜欢她的小舅舅,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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