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4章 白布染黑辨凶手
“还需借浩明妃娘娘的白布一匹,可否?外加一把剪刀!”夏叶子转身深施一礼向着浩明妃娘娘,又扫了一眼威严无比的皇上景仁。
“春儿,取剪刀与一匹白布出来!”浩明妃娘娘倒是很客气的命令贴身的宫女去取,春儿似乎有些不大乐意,小声音嘀咕着,“取白布就能抓到证据,开什么玩笑。”
夏叶子此时趁着春儿取布匹的时候,数起了人头,刚刚三十二个人,加上皇上,还有春儿。又眉眼严肃的招手小香茶又是一阵耳语,小香茶连忙点头称是。
很快春儿从库房取来一匹白布,还紧紧的握着一把凤头剪!夏叶子则迎布走了上去,顺手接过春儿手中的剪刀,然后低声告诉小香茶,“按照刚才的人数分成相同的三十二份。”
然后夏叶子从衣袋中取一个精致的小瓶道,“这是本人特制的药粉,关健是这个药粉能吸去滴水观音的毒汁,然后白布将会在半柱香之后变黑,所以触碰过滴水观音的手将会把白布染黑,所以在场所的众人都要亲试才能摆脱嫌疑!否则谁敢脱不了干系。”
春儿抱着那一匹白布的小手猛然一抖,夏叶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心道好戏还在后头。
“小香茶,每人都要发浸洒了药粉的白布,”夏叶子随着小香茶托着的一摞白布向着众人依次发去。
景仁倒是感觉有趣的看着夏叶子一会来一会去的样子,聪明智慧的女子,看来承乾儿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每个在场的人都被小香茶与夏叶子盯着擦试完了手,然后夏叶子则小心的转过头,盯着小香茶道,“既然我们也在现场,我们也必须接受得住考验。”
于是夏叶子抽出另外三张白布直接递给了小香茶、春儿一张,留一张给自己,夏叶子黑着眸子一点点的洒过药粉。然后漆黑一团的眸子扫过那个正盯着自己的浩明妃娘娘。
心不跳,心也不慌,所以观百鸣再次让小香茶把白布收集起来,一张张的注明摸过白布者的名字。然后气若神闲的站在一旁,等着结果出来。
一柱香燃尽之后,夏叶子缓缓向着景仁深施一礼道,“陛下,结果马上来了!”
景仁有些不屑,继尔又是一阵好奇,这样的阵法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小香茶看一眼白布,等把覆在白布上的盖头揭开后,小香茶一层层的点过去,所有的白布瞬间全部变成了浸染了黑色,不过翻到最后的时候却见到一张没有被浸染的白布,非常白,没有一点污浸。
众人也是面面相观,到底怎么回事?白布到底是谁的?
“春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夏叶子紧走几步逼视到春儿面前,眸泛着狠光。
“你不是说黑布是嫌疑者?为什么又成了白布?”春儿不甘示弱的挺起身脯,对夏叶子对视着。
马背上的浩明妃病弱弱的唤着,眉头微皱,眼神不定,“叶儿,春儿是从娘家带过来的家生子,跟了本妃多年,她应该不会存二心,如果真的是她,本妃定不轻饶于她!”
“娘娘,还为奴婢作主啊!”春儿扑通一声跪倒,连滚带爬的滚到浩明妃的床前。
“陛下,让叶儿说出证据,不能乱污了好人!”浩明妃还在护着短,因为她的一直和善,也是景仁喜欢她的重要原因。
夏叶子则上前深施一礼道,“陛下,刚才儿臣说洒了药粉,是故意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药粉,只不过吓唬人的伎俩而已,其余众人根本没下毒,所以不做贼怎么会心虚,下了毒的人才做贼心虚,所以她的手才不敢触及白布,所以那个施毒之人就是春儿。”
浩明妃脸上痛苦起来,“春儿,本妃自认待你不薄,你怎么加害你的主人?说话带着一丝哽咽,你难道想要本妃的命吗?我与你入宫多年,相依为命,不也说大富大贵,难道你就为了本妃至今没有子嗣,而觉得本妃尚没有大好的前途吗?”
春儿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绿,然后又是一阵苍白,很快身子如烂泥一样的瘫软下来。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一时糊涂!还请娘娘陛下恕罪!”说完春儿头一个劲的磕着,脑门处渗出着滴滴的的鲜血。
景仁虽然知道了凶手,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金口微启,“叶儿,你怎么就能断定是春儿做的,现在还是没有证据啊,你也只是推测!”
夏叶子知道景仁在故意刀难她,所以她上前一步,冲着景仁一个万福道,“陛下有所不知,春儿为了能让娘娘中毒,也不是下了一日两日的功夫,如果不是细心之人只能断定是娘娘自己中毒,到时候查不出凶手,娘娘恐怕在圣上的形象俱毁不提,而且极有可能被打入冷宫,万劫不复,这才是安排春儿下毒的目的,下毒不能使人致死,但足让陛下怀疑是娘娘自取其辱!”
“春儿首先把开得正艳的荆棘挑了几盆放置到滴水观香的上游,如果浩明妃娘娘刺了手,再染了滴水的观音的毒,这样才能一箭双雕!陛下圣明,为什么非要儿臣说出来呢,是陛下在考儿臣吧!”
景仁顿时被夸得晕七八素,看来承乾王妃还真是会说,一说就说到了本王的心坎里去了。
“好!答得好!”景仁满腹的大笑起来,不过却盯着伏到浩明妃床边的那个小宫女身上,明明聪明如雪的一个小丫头,怎么会生出如此恶毒的计策来,难道是有人背后主使,浩明妃娘娘在宫中娴静多年,与其它各宫相处不说是有多好,但也不是无事无非之人,怎么就会沦落到被人下毒诬害的目的呢,再说还是从娘家带过来的家生子,正当景仁满腹疑问之时,春儿却已是泪流满面的一个劲的向着浩明妃、皇上跪地坏饶。
“求皇上、娘娘开恩!”春儿还是头如捣蒜般的拖着浩明妃的衣角,不断的乞求着。
景仁不耐烦的摆起了手道,“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