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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爱情 作者: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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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本加厉地说道:“要考验一下我吗,孟梁?”
我疑惑地抬起头。
他猛地把我按倒在床上,翻身伏在我身上,单手飞快地解开我胸前的衣扣,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两片衣襟就被大大地扯开,垂目看去胸膛上仍有昨日留下的荒唐痕迹,我不由自主地移开视线,拧着眉斥责他:“你又要做什么?现在还是白天——唔!”
突如其来的濡湿感使我瞪大了眼睛,只见桑桑趴在我胸前,嘴角含笑地抬眼看我,而他的口中正衔着我的乳首,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用齿尖轻轻地咬了我一下。
“啊!”我短促地叫出声,右胸传来的酥麻感让我软了半边身子,像是一根麻筋被人挑出来捏在了手里,不住微颤,难以抑制地沁出汗珠。
“这是舒服。”桑桑的手顺着我的胸口往上,最后用指腹磨了磨我的喉结,我哆嗦了一下,没敢躲,下一秒右胸便传来猛一阵刺痛,我下意识地蜷起身子想推开趴在我胸口的人,却被牢牢地按在床上,“这样会疼。”
“别……别闹了……”
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微冷的手掌从我的脖颈往下滑,按过锁骨、小腹和腰线,停留在那片敏感的地带,紧接着他又咬了我一口,这回我差点被他弄哭——又疼又麻的触感像电流一般霎时间窜过全身,电流过后就是热,我发觉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这种热意在下腹部尤为明显,我简直怀疑自己又要不争气地点燃了,连忙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这回桑桑不再为难我,而是亲了亲我冷汗涔涔的额头,黑眼睛认真地与我对视,像一个努力解题的小朋友虚心问我:“这样又疼又舒服,对不对,孟哥哥?”
我臊得说不出话,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支支吾吾了半天,反倒是开口赶他去睡沙发。
他没理我,而是依偎在我的耳侧,许久之后,才柔声开口:“孟梁,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一怔:“什么?”
他又重复道:“你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样。”
我无言良久,仔仔细细地回味多遍后,才体会出味道来。
眼眶微酸,倒不是因为想哭,而是因为满足,连眼眶似乎都能盛满,我惊觉自己惶惶多日,游移不定,能让我真正放下心的并不是什么抑制剂、抗敏药。
我想要的始终只有这句话罢了。
第09章 意迷
我的十天婚假很快就结束了,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短短十天我就能与我新晋的合法妻子培养起深厚的感情,甚至到了分开一秒钟都抓心挠肝的程度——就像现在,我收拾我的公文包的时候,每往里装一样东西都忍不住瞧我的桑桑一眼,而他趴在沙发上,下巴搁着沙发靠背,露出一颗脑袋盯着我理东西,眨巴着眼睛,神色间有些好奇。
“要是身体不舒服,马上终端联系我,知道不?”我第不知多少遍嘱咐他,“尤其是发情期,要是有预兆的话,千万别忍着。”
他乖巧地点点头,尽管听我啰嗦了许多遍,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表现。
“吃饭可以自己解决吧?不会用电磁炉就泡维多利,水已经烧好了,在保温瓶里,倒的时候小心烫手——算了,直接终端订餐吧,无人机会送到窗口,不用开门,叫你开门的都是骗子。”
“我会的。”他微笑着看我,认真地应道。
哪怕瞧上无数次我都会因为他的笑容而耳热,偏了偏头,我拉开门,把玄关地毯下的备用钥匙递给他:“钥匙给你,但我希望你答应我,没有意外的话少出门,外边坏人很多。”
“好。”他靠上来,缠着我的脖颈给了我一个拥抱,“你放心。”
我满意了,又给了他一张纸,上面是我这几天来利用空余时间列出的家用娱乐设施使用清单,包括各种新购置的健身器材的使用方式、电子游戏打开路径和攻略以及终端平台购物指南等等,我宁可桑桑在家里网购花完我的全部财产,也不希望他在发情期临近的时候出门,我害怕在我弟弟身上发生过无数次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却不愿像锁住一个巨胎一样锁住一个理应拥有行动自由的成年人,于是只得用这种幼稚的办法尝试把鸟儿留在没有上锁的笼子里,万幸我的桑桑足够听话,也足够贴心。
他郑重其事地将我写好的便条塞进胸前的口袋里,我这才发现他今天穿了一件过分宽大的白色衬衫,未收束的下摆垂至髋部,只隐隐遮住私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不挂一缕,甚至连鞋袜也没穿,光着脚踩在瓷砖上。
“会着凉的。”我皱起眉,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雪白的毛绒拖鞋递给他,他摇了摇头没接,努嘴选了另一双粉色的,我无奈地调换过来,蹲下身,捉着他的脚踝给他穿上,竖起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正好能保护住脚腕。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时钟的指针已然逼近我必须出门的刻度,临行前我再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整间房子,确认无误后才和我的妻子交换了一个临别的吻。
桑桑搂着我的腰亲我,吻着吻着我就被他按在了门板上,恍恍惚惚间觉得他的唇齿有如乳酪一般甘甜,他的一条腿挤入我的腿间,把我整个人钉在墙上,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到他微冷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身体,冷意传递过来后却成了惊心的热,让我连喉咙都热得发痒。
在擦枪走火前他松开了我,用柔软的手掌捧住我的脸颊,在我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我等你回来,孟梁。”
方才的激情都未能让我如此面红耳赤,我飞快地点了点头,在他的手上猛搓一把才搓去那要命的酥麻感。
“晚上见,桑桑。”呼吸平复下来后我终于迈出了许久没有打开的家门,“要乖乖的。”
他笑眯眯地点头,还冲我挥了挥手。
我又迟疑了两分钟,直到最后的“死亡闹铃”响起,才依依不舍地关上门。
看着那道雪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用力地垂了垂心口,把那阵强烈的失落感按下去,继而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
在红玫瑰上班的第一天我就险些因为迟到而获得一顿臭骂,幸而我的督导正是十天前给我们做培训的杨老师,杨老师全名杨舒芝,听起来发音有些像“杨树枝”,所以他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大家都喊他杨。
与他熟悉以后我才知道他先前所表现出的冷漠刻薄并不针对我,他对每个工作伙伴都是如此,更何况我一个被莫名其妙强塞到他手下的新丁。
我去找他报道的时候他根本没抬眼瞧我,随手抽了份档案丢给我,冷声道:“给我去把这个个案调解了。”
我有些懵:“我没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培训也没有参与,直接让我进行个案处理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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