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先再也坐不住了，再也不能无所事事了。他感到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预想的那样，偏离了跑道。把燕子送子回去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古玉香。
    “领导，你才是我真正的领导。”这是一句拍民屁的话，也就只有神先这话说出来有些不恰当，他这人对谁说这话都让人感到是在拍对方。而古玉香对于这话听的有些多，但也知道如果事情不是很严重，神先不会给自己打电话。
    “有什么事？你不打算走人吗还有那么多事？”古玉香这话也不掖着，她明白，高层要一个员工走人那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而神先这事却是成了高层的忌讳，这个时候最好的就是杀一敬百。有了杨金果的录音，这事情基本上定了。
    而神先现在也看开了，做了几年业务员钱也赚了不少，现在不管到那个行业做业务员，这嘴皮子绝对比脑袋瓜子还要灵活。或者退一步讲，神先离开这里有着更好的发展。她不想留她，但却是有些惋惜。神先这回算是落坑里了，人走了，还得背个不好的名声。关键是没有捞着实质性的好处，却被用这种理由给让人代替。
    四季酒店的一间房间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两人面前各有一杯菊花茶。男的怎么看都有些猥琐。而女的怎么看却是白领精英人士。两个人没有嘻笑的神色。“老领导，你得想个办法？这话是燕子说出来的，这想必杨金果把燕子当成刺刀使。咱们得想个办法？再说了，我走了我不可惜，而你现在正在关键事业上升的阶段，这要是被人给摆了一道，那就有点说不过去。再说，我也不可能看到你被别人摆一道而无动于衷。”神先的话让古玉香有些想法，但她也明白，神无绝不会无得放矢。而自己两个约在这里，也就是十足的安全，有水连淼给她把着门，就是一只苍蝇想要进来，也逃不过监控。
    “我们大伙除了高美君之外，其他几个也就狗儿三读了一个二本计算机，但这家伙也成了业务的尖子，现在我们都看的出来，这现在这事是冲我来的，说严重一点，就是奔你而去的。我们整个销售部就好像一棵树，而我们几个就是一树枝，你就是那树干，我现在是其中的一枝，现在我就要被他们砍下来了，到时候就有别的树枝被砍下来，这样，到后面也就只有一光树干，但这么一来，你的用处也就可有可无了，现在相当于来说，你已经被架空了，两个销售部门都是那姐弟在带着，你虽然升了一级，但这一级还不如不升呢？这样好歹把我们几个抓在手里，也有底气一些。现在的话，杨金果有时候可以越过你了。或者说副总有什么事也可以越过你而找杨金果，这样你就是一个空架子了。”
    神先这话分析的很在理。“你要我怎么说你呢？这些事也看不通。”
    “领导，这事是我做的不对，但也不没有给厂里带来损失吗？只不过是在人家的帐面上多收了一点而已。”神先解释。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关系到厂里的大事，特别是一个在发展中的企业，不能有丝毫这种隐患。”古玉香喝了一口：“你确定这事燕子亲口跟你说的。你也知道把燕子调到你那也是经过我同意的。”
    神先忙着举起左手，我用我的人格发誓，这绝对是燕子亲口跟我说的，而且我们俩现在有点那个脸红的意思。”神先怕古玉香不信，后面又补了一句。
    “你还有人格吗？你说的是真的。”古玉香还是听出了神先在不着调，也不会在她这个上司面前不着调。
    “那你告诉我，燕子为什么会对你一个大反转，这完全跟看到的不一样。我还真以为燕子也就是铁定杨金果那边的，跟她见第一面的时候，那看着杨金果的眼神就要冒火花似的。”古玉香对燕子还是有好印像：“这女孩子确实不错。”她从燕子的现在看到的是自己的以前。
    “领导我说了你不许笑话我，说真的，那民是棚户区的事情，我第一次去棚户区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子。那时她着时尚长裙，我还以为这棚户区怎么有迷么好看的女孩子。我就多看了两眼，燕子怎么的就把我当成是那种不正经的人，我说是来找李老四的，我当时没有看到别人，而她也是离我最近的一个。我就想问她，她就跑，到她姑那，把她那表姐表姐夫都叫上，吓的我想不跑都不行。”也就出了这事，我找老四几次，都被她表姐姐和表姐夫看到，她表姐是在哪开大排档饭店的，还兼营宵夜，一个月收入还行，也就万把块吧。我也不敢进了。到是李老四跟我说了那事，是大恩伯亲口跟他说，他听到我们的谈话。硬是把我们当成是靠倒手赚钱的主。”
    “我去那次都让人叫狗来追我，我哪还敢再去。说白了这些事都是燕子给我弄的。她从进到咱们厂之后，看到我真的是个业务员，她心里悔着呢？我见这女孩子也是诚心实意的农村人，也就免为其难的不跟他计较。而事实上，现在杨金果所做的事在她眼里真成了反光镜。她现在算是看清了杨金果的为人。而杨金果却以为燕子还是以前的燕子，殊不知道跟了我的燕子还会跟以前的燕子是一样的吗？”
    “而恰好在棚户区的单子上，我帮过杨金果不少忙，这一点跟杨金果对我做的一切，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当然，我那时第一次见燕子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没有。”神称只顾着说，看到古玉香眼睛瞪了过来，忙改了口：“当然，除了领导你之外的最漂亮的一个。你不知道，燕子这农村的形像，把杨金果给欺骗了。杨金果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她却有愧于我，把一切又都告诉了我。领导，我的话你信吗？”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