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完璧
嗯,此处省略厉逸杨外出战争遇到的一些挫折磨难,和战争的腥风血雨。
影片放映到简单和浅君第一次碰面。
观众不由得屏息凝视。
两大女主的初次对决啊,也是两位主演的演技对决。
还是挺有看头的。
银幕上。
训练的女兵有了一定成果后,便会被派去战场实地训练。简单正是其中之一,甚至因为出色的枪法,还是重心成员。
那颗善良易创的心,总归是开始坚韧了。
这次是厉逸杨带领女兵到战场的。
和女兵们说了下战况和注意事项,厉逸杨便赶去战场。
途中遭到敌军埋伏,女兵队受到重创。
在简单和一些优秀女兵的拼搏下,女兵队最终得以逃脱。但简单为了救人,手臂落下枪伤。
然后就有了简单和浅君的这一幕。
简单躺在病床上,胳膊上的军装被血染红,疼得直蹙眉,额头也流下了冷汗。但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观众忍不住心疼简单。
这痛而隐忍的表现刻画的十分到位,因为是军人的身份所以小小年纪受如此枪伤却不喊疼,能够忍下来,坚强的让人钦佩。
这也是因为云冰颜演的十分入戏,感染力强大,才能让观众不觉得假,不觉得“反正她是装的,有毛好心疼的”。
浅君麻利地用着手术刀,将子弹取出,然后进行消炎等一系列措施。
“麻药没了,你忍一下。”浅君声音淡淡。
以浅君在片中的人品,虽然不喜欢厉逸杨时常和简单在一起,但也绝不会故意说没麻药。
因为浅君本就是个好人,她有她的职业道德。
但因为曹碧颖那时为了压云冰颜的戏,表情用力过猛,导致观众觉得她是故意的。
“本来还觉得挺好一姑娘,怎么现在如此不讨喜。”
“是。倒显得简单这丫头表演的灵动许多。”
简单被浅君弄的有些疼了。
她秀眉紧蹙,额头沁出丝丝汗水,眼睛疼得眯在一起,贝齿咬紧下唇,一张小脸苍白而无力。
观众再次被云冰颜的感染力给折服了。
他们再看浅君。
拿着手术刀却不稳,不仅没有神医的那份稳重,而且眼神还没有看伤口,飘忽晃悠着,分分钟出戏!
他们本来还以为一个影后和一个半新人对决,那小新人会撑不住呢,没想到竟是这双料影后被这新人给碾压了?而且专业的业内人士是能看出来的,曹碧颖一直在压云冰颜的戏,而云冰颜为了顾大局,顾及这部电影的效益,没怎么去反抗,反而在带曹碧颖。
因为曹碧颖的状态后来越来越好,甚至超越了她自己本有的水平。
演戏不仅自己演的好,还能顺带让一个前辈突破自我。
这一点,就让观众叹为观止。
之前简单还被喷的那么厉害,而曹碧颖简直被捧上天了,还大言不惭在那装,真的是装什么装?
........
厉逸杨听闻简单受伤,不可控制地疯一般跑到简单的病房。
简单已经昏睡过去了,而浅君在一旁收拾着东西。
听到门被用力地打开,浅君蹙眉,看到厉逸杨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逸杨.......”浅君轻轻叫道,却发现男人根本不是来看她的。
厉逸杨只是跟她点了下头,然后半蹲在简单床边,握住简单冰冷的小手,放于唇边。眸子里的心疼,真切的让人迷惑。
因为那时候墨紫然看到云冰颜爆发的感染力,是真的心疼万分,此刻直接本色出演,真的不能再真。
“浅君,帮我拿一下毛巾好么?”厉逸杨紧盯着简单苍白的容颜和毫无血色的唇,开口道。
浅君看着厉逸杨,紧紧握了下拳,然后去拿毛巾。
观众再次吐槽。
“浅君是大方知性的,尽管会有些介意,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宛如一个妒妇!”
“是啊,况且简单和厉逸杨还没怎么样呢。就是出于战友,出于关心,这也很正常的吧。”
........
简单养伤期间,厉逸杨多次上战场。
现在的他经过一系列残酷严峻的经历后,逐渐成长,能够独当一面。
简单痊愈时,加入了一次重大而关键性的战役。
因为两人的无缝配合,尽管历经艰苦,九死一生,还是最终取得胜利。
在所有人的盼望下,战争终于停息了一段时间。
可好景不长。
时隔多年的战争再一次爆发,总部被敌军偷袭成功,大部分人马都分散到各个分部去。作为主干股,历逸杨留了下来。一同留下的还有简单,浅君,老首长等人。
敌军偷袭正在一个星期以前,是否再次偷袭,什么时候偷袭,一切都是未知数。总部现在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就在这个时刻,敌军突然来袭,不是偷袭,而是堂而皇之地进攻,烧杀掠抢无所不干。
历逸杨忙着对抗,浅君忙着救人。这时候,四五个人突然闯进简单的闺房,对简单做了最不可饶恕的事情。
虽然最后历逸杨成功解救,但简单心中还是留下了阴影。这是简单的一个转折点,邪恶的种子,就在这一刻埋下。
银幕上,简单在房间里转悠,丝毫未意识到外面已经战乱一片。
她嘴里叼着一根草叶,正想出去溜达,房门却被粗暴地推开,四五个人一哄而上。
嘴里的草叶落地。简单眸子里一晃而过惊恐,来不及出声,便被按倒在地。
她用尽全力挣扎,眸子惊慌失措,却又无任何屈服之色。奈何对方的身手敏捷,功夫并不在她之下!且男女力量悬殊,对方又是四五个大老爷们,简单很快不敌。
简单被蒙上嘴巴,发出一阵痛苦的抽噎声,眼神愈加慌乱。
男人们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简单反抗着摘下发饰,尽全力往身上的男人上刺。男人的胳膊流下血来,男人暴怒的怒吼了一声,当下给了简单几巴掌。
简单被扇得头脑发热,接着外套被撕开,里面单薄的衬衣更是勾起男人们压抑已久的欲望。
不知多少时间后,她的眼神渐渐从不甘,奋斗,希望,痛苦,到最后绝望。
其间过程,刻画的刻骨铭心。
观众拳头握到发紧都不自知。
简单双眼朦胧迷茫,泪珠悬而不落,似是在最后关键的一刻,身体突然一轻。她没有去看来的是谁,只顾自己无助地蜷缩起来,将头埋在膝盖上,不言不语。
那微颤的身子,和从未屈服的傲骨,都让人心疼万分。
打斗的声音持续着。过了很久,只听男人一个冰冷的字眼。
“滚。”
历逸杨走到简单身旁,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简单身上。
收敛了眸中的杀气,历逸杨柔声说道:“乖,没事了。”
简单听到那熟悉入骨的声音后,身子狠狠一颤。她猛地抬起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鼻子一酸,在历逸杨怀里哭了起来。
只有在最信任,最有依赖的人面前,才会卸下自己疲惫的坚强和伪装。
刚刚的经历,对任何一个少女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她在厉逸杨面前,实在忍不下去了。
历逸杨感受到怀中的人情绪平稳了些时,眸中难掩心痛。他捧起简单的脸,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下去。
明明自欺欺人觉得自己对简单并无男女之情,可经刚刚那些男人的强烈刺激下,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愤怒,疯了般对那些男人拳打脚踢。
现在更是不受控制,鬼使神差般吻了这个让自己方寸大乱的少女。
简单因为刚才那些男人的粗暴,心里有了隔阂,所以她猛地推开厉逸杨。
“逸样,我没有,他们没有......”简单满是希望地看着厉逸杨的眸子,想要解释,她还未被那个......
“别说了,都过去了。”历逸杨打断她,转过头不忍再看简单满是希翼的眼神。
“你不相信吗?那刚才为什么还要......你喜欢浅君吧!”简单刚受过刺激,头脑混乱,口不择言。
“简单,安静下来好吗?现在咱们先不要去想这件事,就当它过去了,好吗?”历逸杨诱哄着。是的,他想起了浅君,那个在病房辛苦忙碌,等着他回去的浅君。他没办法再思考别的。
“不用说了!你就是不相信我!你就是嫌弃我了!我本来就怎么都无法比上浅君,现在更不可能了是吗?”简单激动地甩掉身上属于历逸杨的外套,站了起来,有些过激。
历逸杨不相信这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是简单,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正要安抚一下她时,简单突然跑了出去。
他没有去追,凝视着地上的血迹,若有所思。他误会了,他并不知道这是男人被简单刺出的血。
他以为,她已经失去了完璧之身。
[简单已经开始变身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