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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H) 作者:忧愁的胖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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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H) 作者:忧愁的胖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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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与臀部比例异常完美,窄腰长腿。
睡袍裹在男人的身上,甚至能从微微弯折的腰背清晰看到腰窝凹陷地方,背骨凛冽。
吉赛肌肤荡起一丝薄红,他臂膀绕到魔诃桀多身前,用柔软的嘴唇舔吻魔诃桀多的耳后根,在来之前,宫内已经有人教了他很多。
皇帝的恩宠不会太久。
吉赛心想:一定要让皇帝喜欢自己。
魔诃桀多身形十分高大,富有魄力,血统纯贵,是天生的领袖,即使在讨厌军人的omega眼里也是非常有魅力的配偶人选。
奥贝的omega没有不喜欢魔诃桀多。
甚至包括这位皇帝陛下骨子的阴鸷与残暴。
魔诃桀多仿佛被甜蜜的云朵吮吻,在这阵浓香中他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漆黑的眼瞳寻找方向,半晌才定焦,他只是看了吉赛一眼。
眼瞳里传来的冷漠让吉赛从云端重重的摔下来。
魔诃桀多声音还透着沙哑的慵懒,他沉默的时候让人不寒而栗,温度下降几十度。
他一字一句的对吉赛说:“下去。”
“陛……”吉赛眼眶蓄满泪水,形状优美细嫩的下巴张合两下,终究还是忍住,赤裸着脚下了床。
魔诃桀多头发有些汗湿,觉得痛苦,血液像琼浆滚滚跳动,喷涌出来。
他知道。
alpha的发情期真的来了。
而另外一边,不得不说,妲央在蒂拉开始乐非常悠然自得的日子。
omega原本处于食物链的末端,被大多数当做“弱者”,妲央又是个无自我意识的人,一点儿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沈文森的父亲在军部退职以后,沈文森理所当然要接下普鲁奥的担子。
庭真并不去工作,一心一意的做家政太太,他们家人口很多,而且贝拉很希望今年庭真还会为沈文森多生几个。
妲央对他的这种状态很看不过眼,有好几次嘴巴凉薄到了极点对庭真说:“你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庭真性格很弱,灰瞳闪闪问:“不好吗?”
妲央被憋得彻底无话,简直内伤。
赛因里斯在蒂拉呆了几天,终于意识到魔诃桀多不会来接他们母子,不想让妲央担忧,偷偷躲在后园子里哭。
tesoro穿着一件红色的羊毛衫,下面一条米色的短裤露出两条白的发光的小腿,到处找他。
赛因里斯到底还小,眼瞳被眼泪洗的发红,看见tesoro硬是忍住泪水,别扭不肯抬头说:“你做什么找我。”
这么一看,倒是很有几分魔诃桀多要死的个性。
tesoro也学着蹲在赛因里斯旁边,用手牵住赛因里斯的,灿然一笑:“你不要哭。”
妲央半天没找到赛因里斯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他眉尖一挑。
他像是一株开在夜里的月光花,凉薄又清高,与白昼的温暖完全不相干,是一把干燥动人的明火,静静的烧。
很少有这般的omega。
你明明离他站的最近,却觉得远在天边。
这朵花维持在盛开在最好的时候,从不枯萎。
又耀眼,又柔弱,想要疼爱他。
妲央站在花团锦簇的日光下,他目光飞到很远。
仿佛看得到魔诃桀多,在用逡巡的视线勾勒他的脸庞。
他腰猛地一弯,哇的一下吐出来。
“赛因里斯。”妲央苦笑。
这声音像是一缕幽幽的青烟袅袅的升起。
又徐徐的散开。
什么,也不留下。
小短剧4:男人不能说不行
魔诃桀多送走妲央郁郁寡欢,过了一个月后大病一场。
这位皇帝陛下算是准备光棍到底。
爱博尔让迪尔奥赶紧来劝一劝。
迪尔奥跑到魔诃桀多跟前坐着,呆了半天一句话没说。
魔诃桀多嫌他烦,嗓子眼挑出一句话:“离朕远些。”
迪尔奥盯住魔诃桀多没头没尾来了一句:“陛下,妲央怎么没怀孕?”
魔诃桀多头脑发昏,半天才反应过来,羞恼的吼:“问朕有什么用。”
迪尔奥心想:这皇帝将人掳到奥贝来,每天就是做做做,跟禽兽没两样,如果妲央怀孕了,铁定是走不成了,结果明明发情期,两个人干柴烈火,也没滚出蛋来真是让人生气。
迪尔奥不肯走,将身体凑到魔诃桀多面前,几乎是脸贴着脸来了句:“陛下,你是不是不行?要不要找医生看……”
“迪尔奥你给朕滚!!!”
从中堂传来魔诃桀多的怒吼声。
第十九章 傲娇皇帝少女心
怎么这么安静。
魔诃桀多的视线从上至下的扫到议会下的每个人脸上。
大家似乎嘴角张合在说什么。
却一句也听不到。
魔诃桀多用力的揉了一下眼睛,明明是耳朵被蒙蔽,居然有一种连视线也模糊不清的感觉。
魔诃桀多捏了一把蟠龙的椅子,端正坐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落到耳朵里。
“减少征税。”
“兴修星际太空站。”
“对外战争。”
“机甲废弃处理。”
……
每一个提案后面都有“请求陛下裁决”。
魔诃桀多生病让所有奥贝惊慌,然而看到这位皇帝陛下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
就好像生活有了支柱,责任有人承担,可以好好喘一口气,不必担心衣食丰足。
还好皇帝仍旧沉着,睿智,冷静。
让人安心。
魔诃桀多才睡了一天半,等待他的事情好像一年半都做不完。
议会下每个人眼里殷殷切切,期盼和没完没了的希冀,永远做不完的决议,持续不断的声音,突然猛地在魔诃桀多耳朵里像是蜂窝状的飓风扑了过来。
他是奥贝的皇帝,英明神武,无坚不摧。
他的心要属于奥贝。
身体属于奥贝。
不能懈怠。
魔诃桀多的天威是奥贝赐予的,他的决断是奥贝给予的,他的头发,眼睛,四肢都是别人的。
一阵凉风从殿外扫了进来,狠狠抚摸过朱红色从天铺墨下来似得绒帘,凉飕飕的风让所有人瑟缩了一下。
魔诃桀多觉得那风灌进脖子里,冰凉又刺骨,尖酸又刻薄,从肺腑里吐出来呼吸都是冰凉凉的,没有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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