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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惦记你很久了 作者:孟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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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注意到他手上还拿了一个小药箱,她条件反射缩缩腿:“真的没事了。”
“就是不小心磕了下。”温谨摆手跟他解释,杏眼里盈满了笑意,嘴边一个小巧的梨涡若隐若现。
让他看脚什么的还是太羞耻了,反正现在也没那么疼,重要的是他关心她就好了呀。
看她真的一脸不情愿,江时景也没再强求,皱着眉把药箱放在了一旁。她又有些忐忑,似乎从见到的她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是这幅样子——不情愿、不高兴、缺乏对待常人的耐心。
她真是越看越想替他把眉头抚平。
第10章 第十章
温谨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在她柔软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眉心时,比她指尖略低的温度以狂风过境之势徐迅速侵占她的心底,她还没来得及做多余的动作,江时景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一瞬间,温谨清楚地看到空气里的尘埃漂浮不动,还有他清明的眼神、清远的眉目、嫣红的薄唇。
他看她的眼神,复杂得莫名其妙。
但眼眸依旧干干净净的,灿若星辰。
温谨心想,她是做了多丧尽天良的事,他要带着这样的情绪看她?
心底有些闷,温谨无趣地想抽回自己的手,拽了下却意外没拽动。
没等她开口,江时景已经松开她。
有猫饼这人?
温谨向后退蹭上一旁的座位,江时景突然开口:“你是不是瘦了?”
软软细细,腕骨突出。他握住她时的第一感觉。
“一点点吧,没啥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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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思的一顿饭,江时景和她吃饭时也一直将古人“食不言寝不语” 的标准贯彻得很好,她说三句话,他才愿意回她一个语气词。
冷静下来后,温谨的兴致还是很高。他之前短暂的关心,她还算受用。
这样打一棍子给一枣的手法,也只有他用才能驯服我。温谨有些骄傲地想,只有她喜欢的人能驯服她,就像小王子驯服了狐狸。
小王子最终选择了他612星球上的那支红玫瑰,但温谨那时自以为,她能让他选择她这个固执到天荒地老的笨狐狸。
也许是嫌她喋喋不休得聒噪,江时景终于主动提问以图堵住她的嘴:“你什么时候回去?”
温谨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咽下,扯张纸巾随便擦了嘴才回答他,带着饭后的餍足:“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江时景闻言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像北京这七月天,说变就变。
他语气沉沉:“我这里没地方让你住。”
温谨撇嘴,江时景不高兴,她也不高兴,两人掩饰都懒得掩饰。她就知道,相比她的安全来说,他更在意的是她住在他家给他带来的不便。
可她铁了心要做的事,撞不破南墙也还能继续翻墙。
随手指了指沙发,温谨目光直视他:“我可以睡沙发啊,你总不会连个沙发都要跟我抢吧。”
江时景的脸色更差,温谨不想第一天就跟他吵架,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实在不行,我可以自己找房子,而且江与夏也还在北京。”
总之,她得先留在北京。
江与夏是她高中时的好友,今年暑假江与夏因学校项目和她一样迟迟未归家。
江时景见她油盐不进,也懒得再劝,收拾掉外卖盒子自己去洗漱,进去浴室前不冷不热地抛下一句话:“那明天你去找她。”
瞪了瞪眼,温谨伸了个懒腰又窝回了沙发,懒懒地刷着手机,明日事明日再说。
第11章 十一章
谢铭和温软都发来消息问她怎么样,有没有已经安顿好自己。
尽管江时景要赶她走,温谨还是喜滋滋地告诉他们她已经住下了,并且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江时景。
温谨并不想告诉他们此刻她在江时景家中,她虽然目的不纯,但要她广告众人,怎么说——还是觉得有那么点羞耻。她一个人乐呵乐呵就好了。
“我在他学校附近的如家住下啦。”她对温软和谢铭都如是说。
温软没想那么多,她说就信了,见时间也不早跟她道过晚安后就去睡觉了,她可不像温谨那么逍遥自在,她明天还得上课呢。
但谢铭却不信她会这么安分。
谢铭:你真的就只见了他一面?
好吧……隐瞒归隐瞒,但她不想撒谎。谢铭这狗鼻子是怎么蹲在西安都能嗅到她蠢蠢欲动的心的?
温谨:今天下火车的时候我胃疼,我没办法,就让江时景来接我了。
温谨:现在……在他家里。小红脸.gif
谢铭:呵呵,你开心就好。
呵呵两字一出,温谨就看出谢铭八成是生气了,怪她不老实交代。那她能怎么办?哄呗。虽然她不是很明白谢铭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个时候他知道她赖在他家了难道不应该在一边给她喊666吗?
温谨: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老老实实啥都告诉你。
谢铭回了她个呵呵的表情之后,就直接下线了。温谨突然烦躁得很,完全搞不懂谢铭为什么要跟她闹脾气。
小伙子,能懂点事吗?!一个江时景的心思已经够难猜了,现在还多了个谢铭。
温谨还气呼呼的,江时景就从浴室出来了。看她两眼示意她赶紧去收拾自己,温谨抓了抓头发,压下心底的烦躁感,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来。
路过他时,她突然拽住他的衣摆。
“江时景,我就在你这住一段时间行吗,我保证我很乖的。”温谨的眼睛很亮,睫毛卷翘纤长得像洋娃娃,眨巴眨巴的时候像只初生于绿林中的小鹿,水灵动人。
她希求着他,视线死死黏住他,却看见他发梢的水珠顺着脸侧,淌过线条流畅的脖颈,滑入衣服内……
里面是……她突然开始肖想t恤内掩藏的大好风光——毕竟江时景的腹肌,她可也是戳过的。
画面还没成型,江时景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他微鼓的喉结轻轻滑动,温谨又看得心痒。
干脆利落的“不行”二字传入耳中,温谨居然也没觉得有多么难过,当真美色误人。
浴室不大,甚至算得上狭小。但在北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城市,江时景搬出宿舍自己租房也能算得上小资了。
她嗅了嗅浴室里还弥漫着的江时景洗漱后残留的香气,少女心突然开始泛滥怦怦地跳起来。
和江时景这么近距离的相处,她怎么可以走呢?走了她多亏啊。
为了之后的一段日子每天都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温谨看了眼已经有些老旧的蓬蓬头,将开关调到冷水,毫不犹豫站了进去。
也许冷水澡威力还不够,待会她再找个借口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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