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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他就是不吃药 作者:天桥底下说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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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会缺少医修,行凶也不一定需要亲自动手,凭借尸体留下的线索,很难断定是谁所为。”
他们已将万岳子尸体里里外外都验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线索却很模糊,回到客房时,向天方子询问线索的沈逢渊也已返回,见到师徒二人便问:“验尸可有结果?”
“万岳子失踪已有数十年,内脏被净世之毒摧毁,尸身也经历了与太子决明的战斗,很难断定其真正死因。”
释英虽怀疑轩齐子,对验尸结果却是实话实说,末了又道出了自己目前所想:“不过,据我推测,尸神宗既是要以净世之毒让死者体验寒冰地狱的痛苦,那么应该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已下毒。只是,我不明白凶手为何要取走他的脾脏?”
万岳子莫名消失的脾脏是此事的一大疑点,谁知沈逢渊一听此言就极为惊讶,连忙问:“万岳子体内也失去了内脏?”
他这话也令释英有些惊异,稍稍一思考,沈逢渊会有这样的反应定是其它尸体也有异状,这就问:“其它两具元婴尸体可是查出了什么?”
果然,沈逢渊立刻严肃道:“根据片玉长老传来的消息,她验的那具尸体没有肝脏;胜邪长老那处则是没有肾脏。”
三具元婴修士的青莲妖尸,体内都遗失了五脏之一,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
释英隐隐察觉此事应当和魔灵有所关联,可又寻不出他这样做的理由,只问:“其它青莲妖尸可有这样的现象?”
青莲妖尸已被剑修验过一批,沈逢渊自然知道结果,摇头回:“没有,除了这些元婴修士,其它尸体的五脏皆在体内。”
他们皆是疑虑神色,顾余生在听闻此事时却是眼眸一沉,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望了一眼释英,忽的开口:“或许是因为,只有到了炼神还虚的境界,身体器官才能在死后保持生机。”
顾余生这一瞬间的神色异动隐藏得极好,释英一回头徒弟便已恢复往常模样。这个解释的确说得通,释英顺着思路走,只道:“如果凶手摘取脾脏不是为了掩饰死因,而是有目的地收集元婴修士内脏,他就必须在死者中净世之毒前动手。那么,可以肯定杀死万岳子之人定与尸神宗有所勾结,甚至可能知道魔灵去向。”
如今的关键便是弄清凶手到底是谁,尸体所能提供的线索有限,沈逢渊这就道出了自己从天方子口中所得消息:“我已查过万岳子失踪前的行程,一百年前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天材地宝,留下一封书信就独自去寻,也没说要去哪里。三年后,他的几名相好闹上门来,天岭宗才知道他是去了阴寒山。
后来,天方子于山中寻到他以本命法宝饮火刀战斗的痕迹,派出的弟子搜救无果,便将他定为迎战妖兽而死。”
修士寻宝失踪这样的事在修真界时有发生,不过,考虑到万岳子曾是天岭宗大长老,释英仍有些不解:“自家长老失踪,就这样草率地放弃了搜寻吗?”
沈逢渊本还神色平和,一听这话倒是没好气地拍了桌子,只道:“天方子根本就不想救他。我敢肯定,当年若是真被他找到了受伤的万岳子,他还能毫不犹豫地补上一刀。现在好了,轩齐子就是借此事发作,质疑他做贼心虚,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他。”
看来天方子在老掌门眼里是当真没什么人品可言,释英没去理会二人旧年恩怨,只寻着疑点问:“万岳子到底做了什么,天方子竟如此痛恨他?”
提起此事沈逢渊也是一头雾水,他记得参加试炼之前天方子和万岳子虽然不算亲厚,好歹还保持着表面友好,可后来再见,这两人便是水火不容,天方子甚至还在众人面前讥讽万岳子的风流韵事。这只焉坏的老狐狸可不是喜怒易形于色之人,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都是百年之前的事了,沈逢渊左思右想也寻不出线索,最后只能无奈道:“难道万岳子那色胚抢了天方子的相好?若是如此,我倒是明白为何他三百年都没找道侣了。”
除了东灵剑阁这群怪胎,成名修士要寻道侣并不难,万岳子这种出门逛街都能碰见个姘头的风流种子不说,就连轩齐子这些年也换了三任道侣,顾余生没想到天方子竟还是孤身一人,不由好奇道:“天方子没有道侣吗?”
对于死对头也和自己一般孤独一生的事实,沈逢渊的心态是幸灾乐祸,考虑到自己好歹养了九十九个徒弟,在后代这个领域比天方子不知高到哪里去了,此时只道:“这人心思太重,肚子里装的全是算计,就连卧房门窗都布下了重重阵法,哪能和人安心共枕?”
顾余生总觉此事不会如此简单,然而,比起深究这个问题,他更在意另一个疑点,“师伯,你为什么连天方子卧房布满阵法都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沈逢渊的回答很是正直,“我年轻时脾气不比现在温和,每次他坑完我,我就找上门去揍他。”
释英本还疑惑大家正在讨论杀人动机,话题怎么就转到了天方子道侣身上,闻言却是本能地做出推测:“师兄,或许他就是为了阻拦你才布了这么多阵法。”
这话倒是让沈逢渊愣了愣,他细细一想,好像是有几分道理,这便肯定了师弟的猜测,“你说的有道理,不过,那些阵法还是被我一剑戳破了,在我潜心修行之前,他一次也没赢过我。”
剑修在同阶修士中几乎无敌,沈逢渊当初更是带着被算计的憋屈发奋修行,在武力上碾压天方子根本不成问题。然而,当年的他年轻气盛,即便单打独斗从未输过,每逢势力博弈却是被天方子坑得极为难受。
直到学会对旁人假笑之前,沈逢渊在天方子手上不知吃过多少亏,那时候,他发泄的方式便是半夜三更闯进卧房把这坏人打一顿。后来,他经过了御剑山庄一事终于真正沉稳了下来,将容颜推迟到了七十老者的模样,成了整个东灵剑阁最和善的剑修。那之后,他和天方子也能和平相处,这卧房的阵法已百年不曾踹过。只是,或许剑修骨子里都是好战的,他回想起这百年的平静时光,心里总有些不得劲。
在剑修眼中,打架从来就是家常便饭,重要的是有没有打赢。如今释英听着老掌门的光辉战绩,倒没去思考他们之间的猫腻,只点头道:“师兄果然不愧是阁中最强剑修。”
沈逢渊本还有一点沧桑之意,被师弟一夸倒是全然忘了,只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略为得意道:“过奖过奖。”
“……”
对此,顾余生看了看自己师父,又望了一眼老掌门,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想要攻克的是何等高山。
作者有话要说: 天方子:曾经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剑修隔三差五便要落在我的床上,然后热情地把我唤醒,用尽阵法都挡不住……
顾余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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