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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华乱 作者:纸扇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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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华乱 作者:纸扇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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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认识眼前之人,愣愣看着他。直到双手扼住他的脖子,他才恍然间回神,已然迟了。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掀翻,像是一只轻飘飘的纸鸢被扔到了床榻上。

    还未起身,身上重重压上了君殊,炽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烫得他浑身发抖。

    “你、你做什么?”这不是平日里的君殊,是撕下了君子皮囊的魔鬼。

    君殊仍是道:“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我说过了,没有解药……”

    话音未落,嘴唇一痛,眼前是君殊森然猩红的瞳孔。

    “你——”

    君殊咬上君玉染的嘴唇,青筋暴突的双手紧紧锁住身下的身躯,像是要将身下之人拆骨入腹。

    君玉染怕了

    ☆、第三十一回 失真

    “唔……好疼——”

    君玉染被迫伏在床榻上,手指无意识地扯住了清软的纱幔,用力之大,指骨发白发青。他的衣裳已被蛮力撕开,露出大片月白的肌肤,尖削骨感的肩头暴露在君殊的视线里,激得他眼神如狼似虎。

    君玉染的腰很纤细,盈盈一握,又很柔韧有力,像是随风摇摆的柳枝。

    这还不够,君殊粗喘着解开君玉染的内衫,手在发抖,仍是极近了温柔,像是怕弄伤了他。

    “不、不要!君殊,你疯了——”君玉染又踢又打,落在后背上的吻滚烫得像烙印,可君殊纹丝不动。

    至今,他都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谦谦君子,扒了那层皮,就是禽兽。

    “放过我——”恐怖攥紧他的脖子,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君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男人,你这样对我,不觉得恶心吗?”

    回答他的,是君殊温柔又强势地剥下了他最后一件外裳。

    “对!你中毒了,才失去理智了吗?我有解药,你住手!我给你解药……”

    君殊动作一滞,混浊的瞳孔因“解药”二字似乎清明了一点点。

    但这时,君玉染猛地起身,推开了身上的君殊。

    这一推,几乎用尽了力气。他慌手慌脚地跳下床榻,只着一件单衣,甩开了珠帘就要逃。

    他也不敢呼救,以两人现在的模样,让旁人看到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君殊被推得身形一晃,看到君玉染要逃走,更加愤怒,端正俊逸的面孔霎那间扭曲了,像是入了魔障一般,整个人毫无理智可言。

    君玉染只记得逃,脚迈出了几步,肩膀突然传来“咔嚓”骨骼折断的声音,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回头便看见君殊狰狞又阴嫠的面孔,听他说:

    “你不乖”

    君玉染又惊又怕,此时此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在君殊面前,他毫无还手之力。

    发白的手指无意间扯断了珠帘,珠玉散落,迸溅到地上滚了一地。

    ——不!不可以!——谁来救救他?

    君殊卸了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掀倒在地,地面上的帘珠硌得后背生疼,且使的力道极其大,疼得他嘶嘶抽气,视线里出现阵阵眩晕的白光。

    双腿不知何时被强行分开,强势地挤进了君殊的身躯,滚烫的气息扑在浑身各处,像是被猛兽扑倒,舔舐着如何下口的猎物。

    “不,杭雪舟救我——”

    他不禁尖叫出来,可下一刻,嘴唇被堵住,内衫“呲啦”一声清响,竟被撕烂,随之而来的是身下隐秘处被窥视的羞耻。

    君玉染难以抑制地颤抖,也只是颤抖而已。他阻止不了这个发疯的君殊,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地上任其摆弄。

    好疼……

    他经不住喊:

    “好疼,真的好疼……”

    这声音听上去像是细碎的啜泣,君殊粗暴的动作竟真的因为“疼”而停止了。

    紧接着,君殊抱起君玉染,像是托着一朵轻飘飘的柔软脆弱的花儿,将他放到了床榻上。

    这回,君殊扯下君玉染的发带,如瀑长发倾泻而下,半掩住了月白的肌肤。他用这发带系住君玉染的双手,牢牢地打了个死结。

    出乎意料地是,君玉染没有再挣扎,而是撇开脸,闭上了眼睛。

    君殊的动作温柔又强势,即便做足了前戏,依然很疼,最终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看到窗外漫天漂浮的红霞,竟已到傍晚了。

    他想坐起来,哪料刚一动弹,浑身上下每一寸骨骼血肉都像被马车碾碎了一样疼,混沌的脑海霎时浮现出与君殊的记忆。

    身旁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道:“你先不要动。”

    君玉染这才看到杭雪舟坐在床边,霎时脸色青黑,质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君殊呢?”

    杭雪舟深邃冷硬的面孔比往常红了几分,眼神闪烁,怎么也不敢与君玉染直视。听君玉染问他,他才回答:“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没有见到君殊。”

    “这就好,还好……”

    君玉染垂下眼帘,像是累极了,声音轻飘飘地无力,像是呢喃一般:“见到渡雪时了吗?他是怎么说的?”

    “见到了。他说,恐怕是君殊的内力深厚,将毒压制住了。”

    “哼,无用之物,亏我那么信他!”

    君玉染强忍疼痛,翻了个身,嘴里似乎咕哝了什么,又闭上了眼睛。

    杭雪舟却从袖中掏出一枚瓷瓶,道:“这是渡雪时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你若真是恨极了君殊,这只虫子可以帮你达成心愿。”

    “虫子?什么虫子?”

    君玉染这才有了精神,手臂撑着坐起来,道:“给我,我看是什么虫子。”

    这一枚瓷瓶拿到手里,竟是透骨的冰凉,像是握了一把寒霜,打开塞子,看到一只小小的红豆子一般的爬虫。

    “这是……蛊?”

    据传,苗疆有秘法,取诸毒虫密闭于容器中,让其厮杀吞噬,最终活下来的毒虫称为蛊。更甚者,苗人中有蛊师可驱使蛊物,为己所用,杀人于无形中。

    “要杀了君殊吗?可是……”

    纵然怨极恨极,他从未想过君殊死。

    君玉染握着瓷瓶缓缓躺回床榻上,四肢连同脑袋一起埋进了被褥里,身躯蜷缩成团,似乎很是不安。

    杭雪舟等了一会儿,未见君玉染有什么吩咐,刚要退下,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微微响起:

    “不要走……”

    杭雪舟愣住,诧异地回头。

    就见床榻上的被团蠕动,君玉染的手臂颤巍巍地从里面伸出来,想要抓住些什么。

    又听君玉染说:“留下我陪我,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良久,杭雪舟才吐出一字,极慢极慢地一个字:

    “好”

    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处,然后被牢牢抓住。这时被团掀开了一条缝儿,示意他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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