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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700万?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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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0万?你疯了?”

    “不...是698,满700立减2万。”

    从热气球上下来,吴玲对老弟的出手阔绰表示惊讶。

    “700万澳币,我们可以买一大片土地呀!”老姐质问道。

    吴帝耐心地劝她,土地可以买,但酒庄悠久的历史文化沉淀和口碑是买不来的,再说了,这里的服务水准没的提,这些都是软实力。

    其实吴帝想说老姐头发长见识短,但怕挨打,咽了下去。

    700澳元拿到法国,也只能在普通地区买家普通小酒庄。

    搞完这一切,不知不觉已经在猎人谷呆了两天,该返回西尼参加澳新军团日庆典了,那可是大场面,吴帝不想错过。

    4月25日凌晨,吴帝开着猛禽疾驰在返回西尼的路上。老姐和凯碧盖着毯子在后排睡的一塌糊涂。

    从猎人谷回来之前,吴帝带了五箱子葡萄酒,有自家酒庄产的也有别家的,拿回去给南澳牛仔们纷纷,都是个顶个的喝酒小能手。

    进入秋季的夜晚有些寒冷,尤其是行驶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看到路两旁跳跃的袋鼠,吴帝想上去扒身皮做件皮衣。

    车上开着空调,电台调在夜曲频道,声音很小,怕吵到后面熟睡的女士们。

    他想起小时候,老妈骑着三轮车,把三个孩子放在后箱里的情景。

    也是同样寒冷的夜晚,三轮的后箱里铺了两层棉被,三个小孩身上还盖着一床,一点也不觉得冷。

    吴帝和老姐还有悠悠就躺在暖和的三轮车里看星星。这种体验大概每周都会有一次,直到老妈不再去县上做手工活为止。

    接近西尼市,能看到有的地方放起了烟火,这都是狂热的节日徒们偷偷放的。

    进入市区,猛禽直奔丽思卡尔顿酒店,吴帝在那里办过会员卡,老姐是热情来澳的游客身份,办理入住比较方便。

    本来想回牧场的,但一想三个小时后,新南威尔士州的纪念活动就要开始,还是不回去折腾了,直接住市区还方便。

    自从老姐到澳洲后,吴帝就没跟凯碧有过任何亲昵举动,两个姑娘相谈甚欢,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有的时候两人还在说完小秘密后,在吴帝背后偷笑,搞得吴帝很郁闷。

    一如既往的豪华套房,吴帝一左一右搀扶着两位睡眼惺忪的姑娘,别人看了还以为是在酒吧灌醉了带来开房的。

    吴帝注意到酒店大家厅的电视正在播放加里波利战役的纪录片,影片里,英勇无比的澳新军队正在别人的土地上打的热火朝天.....

    澳新军队跟随盟国打遍全球,永远在别国领土上打仗。

    虽然加里波利战役惨败而归,澳大利亚人和新西兰人的军队损失惨重,上万名将士永远留在了那里。

    但这一仗打出了他们的民族认同感,让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人明白了“国家”的含义。

    把老姐和凯碧安顿下,吴帝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跟早晨的纪念活动有关。

    偶尔能看到条关于华人炒房的新闻,最近又有大批的国内同胞涌入西尼,买房对他们来说如同到市场买菜,西尼的房价连连攀升。

    这让澳洲本土人坐不住了,他们小规模聚集起来游行示威,要求政府立刻停止中国人的炒房热潮。

    穷的叮当响的新州政府很愿意看到房地产行业的热火朝天,这样一来他们能趁机捞一笔税金以及各种苛捐杂税。

    喝着可乐裹着毛毯看着电视,吴帝躺在沙发上舒服的不得了。

    手头有了点闲钱,吴帝就想赶紧撒出去,他不是把钱放银行里吃利息的主,闲不住。

    正琢磨着这两个亿美刀怎么撒出去生出更多的钱。

    同胞爆炒西尼房市的新闻让吴帝联想到国内,目前房地产行业一片火热,国内的房价呈45度倾斜上升。

    他上网查过阳海市的房价,平均4000出头,有了上涨的苗头,上涨满可能是源于阳海的房地产企业少,供给量少。

    自己搞房地产开发?

    吴帝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然后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开什么玩笑,隔行如隔山,自己在畜牧行业还没完全吃透,去搞房地产?时机差的远。

    但可以去扫幢楼当投资,有家叫中泰的房企正在阳海市区开发新楼盘,隔着欧拉集团的总部很近,打开窗户能看到施工现场。

    阳海年轻人都以能在阳海市区买房而感到骄傲。

    每平四千,一百平的套三居就是四十万,一个单元通常有12层,每层三户,总共36户,合计1440万,五个单元就是7200万人民币,换成美元是1000万出点头,价格还比较美丽。

    买下一幢楼?听起来很带劲,估计在全国要出名了。

    但吴帝的确有这么个大胆的想法,他认为国内的房价还会继续上涨。

    吴帝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了,半夜凯碧起来上厕所,把她吓了一跳,凯碧以为是谁了。

    两人半果身体相见,自然是干柴遇到烈火,在地板上折腾了一个小时。

    之后赶紧上床睡觉,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六点半,三个人在闹钟第十次响起后才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外面的纪念活动已经开始。

    天还没亮的时候,市中心的马丁广场就聚集了大批的人,举行黎明悼念仪式,由军号吹响“最后一班岗”,宣告牺牲的将士完成了使命,指引亡灵回归家乡。

    值得一提的是,新州州长也参与了这项活动。

    谈起这个特殊的节日,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澳大利亚建国过程很平淡,作为殖民地国家,没有像美国那历过史诗般的独立战争,也没有向中国这样挺受住上百年的炮火洗礼。

    他们的独立来得太容易了,反倒有些“失落”。

    澳大利亚从未沦陷过,他们无法体会“国破山河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悲壮,无法品尝解放战争,为自由而战的激昂。

    二战给了他们证明自己的舞台,他们得到了全世界的尊重。

    吴帝是个喜欢感慨的人,眼前的景象让他联想到一百年前的旧中国。

    那些没有名字,为国捐躯的红军小战士,他们的精神是质朴的,那就是赶走侵略者,让自己的家人能安心地生活。

    流血的战争造就了无数无名英雄,他们有的身经百战,杀敌无数。

    有的仅仅是入党不足半天,刚刚鼓起勇气扛起枪,伴随着军号冲出战壕,结果一颗子弹穿入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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