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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如此不可 作者: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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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如此不可 作者: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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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先生我扶你上楼!”
罗建有意识的动了动,然后就更沉了。
林浩天此刻像是被五指山压住的孙猴子,逃脱无门,被压的死死的。
楼梯有十八阶,林浩天确定自己弄不上他去。罗麦早把把自己锁在了屋里,已经十一点多了,应该也睡了。
林浩天一颗心蠢蠢欲动,怦怦乱跳,呼吸都急促了。
好一会儿,林浩天小声跟醉鬼商量,”罗先生,二楼您的卧室我们上不去,我就把您扶到我的卧室里,行么?”
醉鬼毫无反应,不省人事。
林浩天小心翼翼吸了口气,心里跳的更快了。
”那我就当您同意了。”
林浩天蓄了一大把力,出乎意料的,罗建倒是没这么沉了。
把人驮到自个儿床上,罗建扑腾就摔进了被子里,然而林浩天被子里有个木质的眼镜盒,只听见咚地一声,罗建的脑袋就正正磕上了。
不省人事的醉鬼不易察觉地嘴角动了一下。
林浩天慌忙爬上床去摸罗建的后脑壳。还没肿,但是有些烫。
林浩天心疼懊恼的不行,托着罗建的脑袋愧疚地拿手心去揉。
最初的那阵鬼迷心窍过去之后,林浩天清醒了不少,看着罗建无知无觉躺在床上,霎时觉得自己龌龊。
沙发不是不能躺,为什么非得把人抬进自己卧室里。
然而已经抬进来了,说什么也晚了。
林浩天给罗建脱了鞋袜,费劲吧啦把人摆到床中央,脱了外套只留着衬衫,盖上被子之后把罗建的头歪到一侧。
他怕罗建半夜吐,仰面朝上呕吐物堵塞器官会有窒息的危险。
躺上床睡的念头只有一瞬,就被林浩天扼杀了。林浩天收拾好罗建后趴到书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罗建睡了两个小时,醒来之后睁着眼看林浩天的背看了有一会儿。然后伸手,”不经意”地打翻了床头的闹钟。
林浩天睡得浅,被这声音一惊,接着就醒了。
醒来看见罗先生迷迷瞪瞪地在床头摸东西。
”罗先生,罗先生”
罗先生缓缓睁开了”迷茫”的眼睛。
”您还好吧”
罗先生显然处在半醉半醒的迷糊期,强撑着精神说,”还好”。
”那会儿您醉的厉害,我一个人背您上不了二楼,所以就把您放到我的卧室里来了。”
”哦。”
迷糊期的罗建没什么表情,完全不复往日里春风化雨的温柔,林浩天见惯了罗建眼角带笑的模样,乍看到他没表情的样子忽然觉得陌生了不少。好像这个人温柔外表下有另外一层面孔,他一直不曾发现。
罗先生愣了一会儿,转而问,”还有吃的吗”
林浩天想起来晚上发短信时罗建要他给带一份鱼粉,现在说不准他只喝了酒还没吃饭呢。
”还有疙瘩汤给你留了一碗。”
罗先生起身,”哦,我先去换件衣服。”
罗先生起身时步履还有点摇晃,被扶了一把,刚松手走了一步就磕上了门,林浩天不放心,一路扶着人上楼。罗建进去洗澡的时候他也不放心,就在外边等着,磨砂玻璃里面雾气蒸腾,水雾中罗建的身躯矫健的像豹子。
疙瘩汤一直在砂锅里放着,闷到现在。
林浩天进厨房给罗建盛饭,舀进碗里时还尝了尝,砂锅凉的慢,温度现在刚刚好。
罗建瞧着他的背影,眼里一片清明。
林浩天把疙瘩汤端过来,顺便接了一杯温水。
罗先生眼里依旧带着茫然,木然吞饭。
林浩天打了个巨大的呵欠,仍然守着罗建。一直等到罗建吃完,把人送上去,才困倦的回房,在沾着烟酒味的床上滚了一个圈,紧紧抱着被子睡着了。
二楼卧室里,罗建的眼睛在黑夜中睁着,手指反复磨砂刚才被揉过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预祝中秋节快乐⊙▽⊙,这两天不一定更,要在家掰棒子……
第17章 沙雕(修改加戏版)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小半宿,在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
罗麦靠在飘窗的榻榻米上,抱着画板侧身素描窗外的雪景。邻居家的红砖墙,坚强翠绿的冬青,紫藤干枯的枝桠附在花架上,连翘长长的枝条没有黄花和绿叶的点缀显得乱成一团。
雪地里一个晃眼的黄色人影,握着铁锹铲雪,摇摇摆摆。
过了有一会儿,大门外罗建徒步进来,穿一件黑呢子大衣,在林浩天面前驻足。
罗建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林浩天笑。林浩天笑起来的样子温暖无比,像是这个季节头顶里的太阳。
最后罗建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递给林浩天,林浩天并没有带上。随后罗建离去,林浩天继续铲雪,围巾被他整整齐齐放在一旁。
罗建进门,罗麦正在勾勒冬青的轮廓,瞬间拗断了一根铅笔芯。
罗麦一直保持低头作画的样子,将凹断的铅笔扔出去,又随手摸了另一根继续。棱柱形的铅笔滴溜溜在地板上滚了半米,遇上客厅地毯,滚不动了。
罗建现在玄关处看着罗麦这边,一直到那根铅笔停下。飘窗外的景色玄关口看过去一样一览无余,唯一生动的就是那一抹黄色,跳动而鲜艳。
沉默了有一会儿,罗建脱掉大衣,换下拖鞋,踩着松软的地毯走过去,把那根铅笔捡起来。
铅笔杵到罗麦眼前,五秒沉默,罗麦劈手接夺过去。
画板上的素描被遮住一部分,罗建只看见素线勾勒大片雪景,画面中央被遮住了,只露出一只狗的轮廓,和一路梅花印。
”给我你的户口簿身份信息那页,初一去桂林,订机票。”
罗麦低着头,细细碎碎的紫藤枝桠从笔下显露出来。
”不去。”
”有事?”
罗麦头也不抬。
“没意思。”
罗建顿了顿,“随你。”
转身离开。
罗建身影消失在二楼,关上门的那刻,罗麦又拗断了一根铅笔。罗麦把画板往旁边一摔,顿了一会儿,又把画板收起来。他从飘窗上起来,然后把画板放到画室里,穿好衣服和靴子也跑进雪地里。
林浩天带着手套也防不住寒气,握着铁锹铲雪,手掌是热的,指尖却凉的没知觉,工作一会儿便抽了手套给凉透的指尖呵气。
黑子在雪地里开心地打滚,跑了一会儿又窜到林浩天跟前,扑棱棱甩了林浩天一身雪沫子。
罗麦从门里出来,一声呼哨,黑子立马跑到他跟前,如法炮制又甩了罗麦一身雪沫子。不同的是罗麦是蹲着的,本想摸摸黑子的狗头来着,这下雪全甩到脸上了。
罗麦:“黑!子!”
黑子:╭(°a°`)╮
黑子装认错装怂了三秒,随后看见枝头一只麻雀,俩尖耳朵一竖,180度转弯,原地甩尾,跐溜一下又窜了,毛烘烘的狗尾巴差点没抽到罗麦脸上。
罗麦目眦欲裂,狂喝一声,”你给我过来!”
黑子哪儿听,当罗麦和他玩耍,撒丫子在院子里窜,看罗麦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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