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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 作者:探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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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 作者:探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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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药撒在伤口住,用纱布一层层把谢殷的手缠成了两个大猪蹄。然后才单手草草包扎好自己的肩膀。
然而今夜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对方对褚衍与谢殷下达了必杀的命令。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了褚衍和谢殷的身份,明明杜山等人最开始并未有灭口的想法只是想隐瞒过去,不知为何如今又有这拨武功高强的杀手拦截。
又有几个黑衣人冲来,顾凛也被纠缠得不能□□,小六子捡了一把杀手的刀,护着谢殷和褚衍往后退。谢殷听到一声闷哼,虽然褚衍的伤势并不重,但走动牵引,加剧了疼痛。
谢殷鼓了鼓气,弯下腰,侧头对褚衍道:“殿下,我背你吧。”
第15章 15
褚衍在忍受着伤口疼痛之时,听到这句话。他愣了愣,“什么?”
谢殷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褚衍的伤口不能疾走,近卫们被杀手缠得脱不了身,小六子又肩膀受伤。相比之下就自己能背着褚衍逃命快一点。
他一边玩着腰一边示意褚衍趴上来,却迟迟没有感受到背上的重量。谢殷回头看去,夜幕中不大看得清褚衍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传来:“咳……本王很重…… ”
小六子显然也十分怀疑自家老爷瘦弱的身板会不会直接扑到雪地里,犹豫道:“侯爷,还是小奴…… ”
谢殷已经一把将昭王殿下掳到了背上,用两只手腕架着腿弯,几蹦几蹦就消失在了大石块背后。小六子怔了一怔,连忙拖着刀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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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自从不知怎么被谢殷背到了背上就是懵的,明明这个人近乎少年一般的瘦削单薄,但此刻已经背着褚衍逃出了半里地。竟不像他看上去那般薄弱。
顾凛他们一直在断后,明显也吃了一惊。
冬夜极冷,谢殷虽然最近一直在练习心法锻炼身体,但还是不算强健,在崎岖的山路里走了一刻钟便已经微微喘起来了。谢殷感觉自己再不休息一下会再次猝死,于是他把褚衍放下来扶到一个避风的浅洞中。谢殷突然想起怀里的香囊,他问小六子要了一只火折子点燃香囊,一股不算浓郁但十分持久的香味慢慢飘了出去。
褚衍一路颠簸,腰上的绑带又透出些血色。他靠在岩壁上休息,香味传来时睁开了眼睛,看着谢殷和小六子不知烧了什么,心中疑惑,但没有出声,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谢殷回头见褚衍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连忙把披风给他严严实实捆上。
过了半柱香时间,洞外传来了脚步声,大概有十多人,褚衍立马警觉起来。但见外面的人吹了一声哨,谢殷就高兴地蹦了出去。
片刻后一个女人和谢殷一起走进来,谢殷叫她卫千,看样子是侯府的暗卫。
卫千见到靠在岩壁上的褚衍,走过来行了个礼:“昭王殿下。”褚衍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谢殷以为他伤重了连忙凑过去摸了摸他的手腕,还是温热的,稍微放了点心。
卫千在谢殷的命令下已经派了一部分人去接应近卫,其余人跟着她在这儿守着侯爷和昭王。
洞中生起了火,渐渐暖和起来。卫千见褚衍似是睡了,便小声对谢殷道:“侯爷,属下来的时候救了一个读书人,据说是个举人。他因几次议论过周巡抚,被人关进了牢里,春闱也未去成。”
谢殷心想,难怪之前听那个举子说江南的举人年年减少。
卫千又道:“属下又派人去搜集过情报,发现周省生和他的同党会杀害与他们政见不合的读书人,党同伐异,确保之后这里入京为官的人都和他们是一派,都站在他们那边说话。”
谢殷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该杀。”
他和卫千看过去,褚衍的脸被火光明明暗暗映照着,眼中出现一抹冰冷的杀意。这杀意刚刚被追杀的时候未出现。
这时外面出来杂乱的脚步声,卫千的手下扶着几个受伤的近卫走了过来,顾凛先确认了褚衍的伤口无大碍,才禀报道:“殿下,这批杀手武功高强,大约有四五十人,且与渔水村中的村民并不像是一伙人。属下发现有好几人的手上佩戴有首饰,是岭南那边特有的护身之物。他们应当大部分都是岭南人。”
褚衍颔首,又问道:“近卫受伤情况如何?”
顾凛凝重道:“三人重伤,剩下的都有轻伤。”
褚衍道:“还是原计划去池州。”
因为马车已在刺杀中损坏,加之三名近卫重伤,所以第二日卫千派了几人去买了几辆宽敞的马车。
褚衍的伤不重,休整一日后已经好了很多,谢殷与他同乘一辆马车,见他并未睡着,便好奇道:“殿下,咱们去池州干嘛?”
褚衍微微转过头来,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吗?池州不属于江南,守备王诚是越大将军以前道副将,为人忠诚。现在我们和周省生已经撕破了脸,若到万不得已,只能让王诚发兵捉拿他。”
谢殷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又问道:“那昨天那些人和那些村民不是一伙人?难道他们不是周省生的人?”
褚衍道:“江南是周省生的地盘,他用人没必要舍近求远去别的地方凑。而且一开始他们只是隐瞒过去,并未动杀心。本王猜测,想杀我们的人,只是未了让周省生背上’格杀亲王’的罪名,把事情闹大。”
谢殷怒道:“那他们也一样的坏!为了治那个姓周的把我们也搭上……”
褚衍靠着车厢,淡淡道:“杜灵和杜易应当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在淮阴便被盯上了。所以昨天那些杀手才能截住我们。”
谢殷想起杜灵和杜易是自己去找的“向导”,便觉得一阵心虚不敢说话。看着褚衍的伤口,更是愧疚。
一行人到达池州,褚衍出示了皇帝手谕,池州守备王诚发兵。周省生先还据险以抗,后兵败被捉。江南省一干官员皆受牵连下狱。
朝廷新派的江南巡抚刚从京城赶来接了烂摊子,众人在江南不必藏匿行踪。谢殷便去了他前世的家乡,一个叫兰庄的乡下。这里虽然地理位置和气候风物都算得上是,但是管辖却是另一个州,所以并未受到周省生的辖制。
如今近一年过去,兰庄还是如谢殷记忆中一样平和温馨。他一个人走到自己原来的宅子前,因为前世没有亲人,所以死后宅子被官府收去,如今空空荡荡,庭院已经长满了荒草。因为早夭,只有一个小小的坟茔立在一个山坡上,依山傍水,风景倒是好。
这里有个年老归乡的大官,听到昭王殿下来连忙着急接待,褚衍他们都去他家了。只有谢殷想着那个大官见到如今的自己肯定得吹胡子瞪眼,便找了理由推脱掉,独自前来。
他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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