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再去龙脉
夏白微微欠身算是谢过嬴政的夸奖,当然他知道这不过是获得了与对方平等对话的资格,而不是被对方当作一个一无是处的幸运儿,永远被高傲的对方所俯视着。
“你知道朕那个时代的真相么?”嬴政的目光空洞的望向了远方:“那是一个被虚假的历史所掩埋了的时代,可以说正是朕将那个诸多仙神操控时代的真相血淋淋的展现在了世人的眼前。”
“真相?”夏白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有所预感可能接下来嬴政要说的任务难度系数绝对高到报表,因为从嬴政的话中夏白听出了这涉及的力量层次至高绝对超乎他的想象,而事实也是确实如此。
随着嬴政的娓娓道来上古年间的绝密慢慢展露在了夏白的眼前,而这一切要从那个七雄争霸,战火连天的年代讲起。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一点在华夏民族几千年的演化过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那个时代也并不例外。
正如商灭夏,周灭商一般。这些朝代的更替始终免不了仙神的参与,而这一次秦国在其中可并没有扮演什么好的角色。作为被那些超凡脱俗的神仙所看好的一方,可谓是己方人人开挂,敌方昏招频出,鼎力相助的神仙们根本看不出嬴政正在的想法,以为他像是那些遵从命运的天选之子一样感谢着命运的眷顾。
然而嬴政的野心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大,秦朝顺利建立之后先是搜天下之金建立十二金人封锁地力龙脉,建成秦皇陵与阿房宫将大地变为自己的主场,当天上的诸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嬴政已经拉起了一支伐天的铁血部队。
最后的结果嬴政没有说,不过夏白从历史上的结果与最后嬴政成为了英灵就可以得出结论了,这场嬴政的蓄谋已久的战争最后还是以失败收场了。
嬴政认真的看着夏白:“华夏的历史自古以来就是被那些神与仙所掌控着,明明最伟大的是大地上的人,朕所要做的并不是真的推翻他们,而是在那些高傲的嘴脸上狠狠扇上一个耳光,看看他们会不会露出错愕的表情。”
“所以,,”夏白突然反应了过来对方这番话的意思,不过他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对方抬起手打断了:“最后那一战我会去帮助你的,不过之前的话朕可是不会管你的,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努力别死掉了哦。”
就这样夏白稀里糊涂的出了阿房宫,当然夏白也没忘了项籍的事情,嬴政吐出的龙脉两个字也是让他找到了一丝线索,从这里夏白算是看出来了系统的动作原来都是有深意的,不过具体怎么操作看来得他自己研究了。
“龙脉?那个东西除了蕴含的魔力比较充足,还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吗?”项籍一边喝着土豆汤一边疑惑的问,就目前看来项籍的加入对团队的改变就是采集炖汤的土豆的时候,需要多上三四个人的分量,看见对方的分量之后,夏白一度怀疑对方就是来准备长期蹭饭的。
“我之前也没有感觉到特殊的地方,其实我觉得嬴政没有骗我们的必要,现在去那看看,总是没有错的。”夏白一边说着一边又把自己手里的碗添满,目前几人已经距离龙脉的所在地不远了,甚至可以隐约感受到龙脉地下那庞大的魔力。
“虽然我也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按我对那个老家伙的理解,他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人,我们的这一趟肯定对他或多或少会有帮助。”项籍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他可一直都不是什么理性的人,做事全凭野兽般的直觉。
接下来四人赶路的两天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其他的英灵仿佛都躲起来了一样没有一丝的魔力外泄,如果不是夏白系统上的任务进行中灯泡一样的亮着,夏白还以为这场圣杯战争已经在无声无息间结束了呢。
“这里就是龙脉的中心了么?”夏白站在赛米拉米斯曾经站过的地方,一只手按在地上感受着大地之下那汹涌流淌的魔力,可是夏白现在完全找不到如何驱使脚下这庞大魔力的方法,要知道即使是塞米拉米斯也是靠着阵地做成才能驱使这里的魔力的,夏白现在的魔术技巧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余以为在余战胜了那个像caster多过像Assassin的家伙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这片土地已经刻上谁的名字了,可是现在看来你们知道的似乎并不清楚。”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在天空之上响起,金色的太阳船从天空之上缓缓滑下。
“我就知道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老家伙肯定没有什么那么好心”项籍嘟嚷着斜提起了手中的黑色大戟,百貌和迪卢木多则是站在夏白的一左一右,现在这种级数的战斗,两人掺合进去的作用并不大,还是保证夏白别一不小心被余波干掉比较有用。
“来自东方的英灵吗?报上你的名字,余赐予你于太阳下死去的权利。”属于太阳的耀眼光辉在天空之上不断的汇集,宛如第二个太阳一般高高悬在空中的太阳船蓄势待发,而项籍似乎也觉得对方这种过于高傲的态度没法交流,仅仅是用手中的黑戟指向太阳船,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光凝聚成的炮弹从天空中的太阳船之上,不断的泼洒下来。没有剧烈的爆炸声和刺耳的轰鸣声,光的炮弹落在地面上在悄无声息间就会灼烧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很显然每一个炮弹都蕴含着极为恐怖的热量,光是看上去就肯定不会有人想要中一发来试试。
然而总是有奇葩会打破人们对常识的理解,项籍十分好奇的单手接住了一个炮弹,在接触了不到一秒之后将灼热的光球狠狠甩了出去,之后就是一副正常人拿热水壶被烫到了手的表情在地上把手放在脸前疯狂的吹,高手打架之前互相装逼的和谐氛围被他破坏的一丝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