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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 作者:于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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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 作者:于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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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受封,这已经是破例了,如今又封为了公主。是一品,要知道安国侯穆世济不过才是二品啊,更何况与她的母亲大长公主,同为公主,这怎么也于理不合。
世人只叹,这穆菱柔很受天子和太后的喜爱,却不知道是天无痕的用意,也是穆菱柔自己的安排,计中计。
封地不过都是虚授罢了,只有穆世济那个并州牧才是实的,不过穆菱柔都不要紧,自己成了公主以后行事就方便多了,可以自己开府,自己蓄养势力,虽然穆世济还会拿母亲要挟她,虽然她还会妥协继续听从,但至少她能从另外一方面去化解危机。
“晋阳公主么?”苏沚心一声冷笑,毫无在意,更多的是怨,是恨。
苏沚心的眼里闪过一抹凉薄,带点猩红:“若是来看笑话那便请回,吾等人怕脏了您得眼!”
“放肆!”金九大骂做势就要扇苏沚心,却被张景拦住了,不用说也知道是穆菱柔的意思。
苏沚心的话,她的泪,嫣能让穆菱柔不心疼?无奈她叹了口气。
“放了她!”
金九皱眉,他不知道苏与穆菱柔的关系:“公主,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岂能放了?”
穆菱柔没有说话,也没有用平常那种眼神,只是很安静的看了苏沚心一眼就走了,她只说了两句话,两句救命的话,金九纵是不满,岂有不放人之胆?
咬牙切齿,还是把苏沚心放了,众人散去,留下苏沚心楮在哪里,愣了半天。
穆菱柔向来是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反而很讨厌,她喜静,喜无人之地,亦讨厌这种人挨着人的场面,所以她是不愿来的,可在此时她偏偏遇见了她,关键的时刻又出手帮了她,这仅仅是巧合?我看并不是。
由爱生恨,她狂笑她,这样虚情假意做什么,她恨她的那么无情,又恨她的身份,公主?这是皇室啊,她们苏家又怎么会接受呢?天下最无情的家,帝王家,苏家不会接受她,难道皇室就会接受苏沚心?笑话,怎可能,公主婚嫁向来君王做主,一道圣旨岂有不嫁之理?
这样的话苏沚心会死心吗?穆菱柔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她死心,不,她还是低估了苏沚心的固执,越是得不得就越想,她不喜别人投怀送抱,丁连柔就是这样,她只有愧疚没有爱意,到觉得得不到的最是有趣。
只是眼下?她,能做什么,不过是独自伤心流泪罢了,可又知道穆菱柔躲在何处伤心,只是她不会流泪,唯一一次还是在那天夜晚的雨夜里,被苏沚心看到的那一次,也仅有那一次。
城南烧了一把火,大阳天的,一把火烧了六七里,火是从城南竹林的一个小木屋里烧出来的,那把火烧的山里动物四出逃窜,还殃及了城南山下的一个小酒馆。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十几章很细腻,书看到最后你们会恍然大悟的。
这本书改了很多遍,还是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地步,接下来我会更加努力的,也很感谢你们支持了那么久,让我没有弃坑。
第155章 长生天破
州府考试, 乃是普通非学馆考生, 获得参加科举资格的考试, 只取前三十六甲。
前三为一等, 前十,二等, 之后类推,柳环嫁入薛家每日粗茶淡饭, 刚刚开始还不太适应, 如今好了许多。
路, 是她选的,所以她无怨, 也无悔。薛礼知她委屈, 便每夜三倍之功研书,白日里干农活,如今七月多的盛夏, 田地里的粟苗与麦苗长的最是葱郁,与南方不同, 北方少雨, 故而作物不同, 需水也没有那么多,而北国北以粟,小麦最广,越往后小麦愈加之多,南方则以水稻为广。
薛礼一日多用, 白日干活,晚上读书,白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到夏天就晒的黝黑,不过对于男儿来说再正常不过来,北方人粗狂,而南方人多以阴柔,北国自开国,男子爱美皆不少,不以壮美,反以柔为美。
但薛礼站在其他田地里干活的人旁时,女子到底是女子,到也不会黑到哪里去,只是与柳环相比,到底还是黑了些。
知薛礼辛苦,柳环也很心疼,向柳家人求助又被薛礼所阻,薛礼不想受任何人恩惠,柳家虽算不上外人,可又能算得上熟人吗?柳家人的态度一直不待见,回门时又如此刁难,就是每每来探望也是说长道短,嫌弃这嫌弃那,弄得薛礼好生厌烦,好在州试快要来了,柳家人态度就好了些,因为他们或许会知薛礼之才能够一举成名,在到科举时,入朝为官也指日可待了。
科举如此之重大尚有亲疏关系,何况这州府自试呢?也都是攀着关系的,那一个个名额可比金子还贵呢,好在柳环是柳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柳家也会多少替薛礼打点一下。
趁着农闲,柳环带着薛礼又回了柳家,薛礼是极不愿意去柳家的,可是妻子太过执拗,她如何低得过这个女人。
“娘子与郎君回来了,容我去禀报啊郎!”见到自家小姐回来,下人门以前没少受柳环恩惠,自然高兴。
“薛郎,一会我与父亲大人说话时你不要说话。”
薛礼不明白
“为何?难道就因为他不喜欢我?”
柳环摇摇头:“算了,还是我独自去和父亲大人说”
这让薛礼更加一头雾水
“环儿可是有事瞒我?若有什么不便告知我自然不会多问。”
柳环深邃的眸子看了薛礼一眼,她自知薛礼,在礼方面确实要比自己好太多,不过问的事自不会过问,然这样柳环就更不好不说了。
“一会儿去见父亲你就知晓了。”
得知女儿回来,柳昭,柳夫人亲自出门迎接,面对女儿自然是热情满满,面对薛礼也是一改往常。
到了大堂内,又吩咐下人泡了些消暑的汤茶给二人。
“天气炎热,这路途也不算近,怎么也不雇个轿子?”
柳环自是嘴角一笑,没有作答,而薛礼习以为常。
“没过几日就要州试,子贵,可有把握?”
唤了薛礼的字而没有直呼其名,这态度转变的好生快。
“礼自知不才,当以勤补之,若无差错,应该可行。”
柳昭满意的点了点头
“父亲大人,女儿正是为这事而来?”
“我知道,关于子贵的考试,我自有安排,你们切不用担心,只等张榜之日就可。”
薛礼醒悟,原来是要给他走后门,可是他薛礼自幼学的是礼,非礼勿动也。他有才,有实才,当以才得功名,而不是靠关系,若如此,他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有何用,他如此日夜不休的又有何用,这于文人是耻辱,是大辱。
“父亲若是要给礼托关系,礼万万不能受之,以勤学苦练,方求功名,就是希望有有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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