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次闯阵,救人危难
森林公馆的正门修建得恢弘气派,毕竟当初也是房价达到了四万一平米的高档别墅区。
只是因为年久失修的原因,大门前野草丛生,甚至青苔也悄悄爬上了石柱壁。
这是江元瑾第二次来到这里,上一次他险死还生,这一次,他定要踏破此阵,还此地一片朗朗乾坤。
江元瑾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踏门而入,门外门内便是两方天地,阴煞之气席卷而来,阴风呼啸似狼吼,天降怒雷,地涌烈火。
情况不对——这次的状况,竟比上次还有激烈不少。
阴风呼啸而来,江元瑾没有迟疑,举起五帝铜钱剑立在胸口。
阴煞之气仿佛被劈开一般,像两侧涌去,绕过了江元瑾。
江元瑾清楚,这便是五帝铜钱剑所具有的对鬼煞的压制作用。
“天眼通、万物显现,无所遁形!”江元瑾天眼尽开,才勉强看清阵中的形势。
在森林公馆的中心,数十条魂链挥舞交错,时不时还有尖锐的鬼啸声响起,仿若地狱。
难道已经有人在破阵?江元瑾不再耽搁,飞快地朝事发地跑去。
而在清辉区的一幢别墅内,正在施法的黑衣老者一愣。
“那个小子竟敢再次闯阵?”黑衣老者轻声说道。
“他还敢来送死!”他身边的年轻女人冷哼道:“既然他自己寻死……爷爷,那就让他给那个秃驴陪葬吧!”
黑衣老者眼眸中幽光隐动,对于自己孙女的话不置可否。
那个小和尚他是非杀不可,这个少年……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更希望把他收入教中。
有这等卓越的天资,若是好好调~教,将来必定是一把好手!
……
而在森林公馆中,江元瑾跑近了些,这次终于看清楚了!
那数十个恶鬼攻击的对象,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和尚。
他身着着件半新旧的袈裟,年纪不大,但却庄严宝相,俨然一副高僧的模样。
面对数十位恶鬼的围攻,他岿然不动。
衣袖手掌挥舞间,这些恶鬼都被他凝聚的佛光给击退。
“厉害!”江元瑾感慨着,即便是做好万全准备的他恐怕也不会像他这般轻松写意!
但当恶鬼被年轻和尚击退之后,却很快又组织起来进攻!
江元瑾很快就发现了异常,那些恶鬼的进攻竟然颇有章法,有序不乱。
如果上次他入阵时,这些恶鬼有这样的进攻和配合,恐怕他真的是十死无生了!
江元瑾眼中锐芒一闪,明白了过来——这次的天罡地煞锁魂阵,已然有布阵者在背后施法。
他之前便猜测这个天罡地煞锁魂阵似有所图,现在看来,幕后黑手的目标恐怕就是眼前这个年轻和尚吧。
别墅中,黑衣老者通过阵眼感应到阵中的情况,不愧是龙泉寺年轻一辈最杰出的天才,数十只恶鬼都没有办法撼动他的佛心。
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观望着,伺机出手相助的少年……是时候出手了!
他也不再迟疑,片刻间眉眼怒起,有些狰狞地喝道:“锁魂阵,恶鬼化剑,急!”
而在锁魂阵中,那些恶鬼全部停住了攻击,开始在和尚的上方凝聚。
阴云突变,电闪雷鸣,一柄漆黑,剑身散发着无数阴煞之气巨剑就漂浮在空中。
和尚抬头望去,那波澜不惊的神情终于也起了一丝的变化。
“杀!”黑衣老者怒喝一声,阵中巨剑化作一道流星,朝着和尚急驰而去。
风卷残云,天昏地暗,怪风如狼啸巨剑如一道闪电,片刻就到了和尚的头顶。
小和尚双手合十,佛家六字大明咒从他口中而出,而在他的头顶上方,也凝聚成一个由佛光幻化而成的护盾。
“砰!”巨剑如一辆重型卡车,猛烈撞击在小和尚的护盾上,仅仅第一次撞击,便已龟裂破碎。
小和尚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但是眼神依旧坚毅。
“佛家六字大明咒?哼!老夫倒要看看,佛主能护佑你到几时!”黑衣老者冷哼了一声,袖子一挥。
阵中,巨剑再次凝聚,朝着小和尚的胸口急速飞去!
而这一次,和尚前方那层已经单薄的佛光瞬间破碎,剑尖直戳向和尚的胸口!
终究还是逃不过,和尚心中有几许不甘。
立刻,和尚心中又升起几分自嘲。
亏他被师父赞为天赋最高的弟子,二十五年苦修,却连于下乘般涅槃障都斩不断。
令厌生死,乐趣涅槃。此障不破,他今生无望。
和尚心中顿悟,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嘴角带笑,双目闭上,庄严宝相,准备迎接生死间的大恐怖……
但是只听见剧烈的撞击声,那种被恶鬼缠绕吞噬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和尚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手中那把五帝铜钱剑上,法力和正阳之气缠绕,灵光四溢。
却正是在一旁已久的江元瑾,和尚陷入了困境他岂会袖手旁观。
在那群厉鬼再次凝聚成巨剑时,江元瑾便用两张驱邪符施法在五帝铜钱剑上。
驱邪符的正阳之气和赋予在五帝铜钱剑上的法力缠绕交织,终于得以击退巨剑。
但与此同时,驱邪符赋予剑身上的正阳之气也渐渐消耗殆尽……
好在江元瑾做了充足的准备,在这些天中,他足足画成了三十二张驱邪符!
耗掉了两张,还有三十张……江元瑾此时有种自己是大款的感觉!
“小师傅,没事吧?”江元瑾回头说道,目光平稳,凝静,就像是一湾深澈的潭水。
“阿弥陀佛,多谢小友救命之恩!”和尚双手合十致意。
他没想到最后关头,竟然有强援出手,如果有他帮忙……或许自己能够破了此阵!
别墅中,黑衣老者面色阴沉,他有预料到这个年轻人会出手相助,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挡住恶鬼化剑!
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技巧和道法竟然越发熟练,也更加难缠了。
难道是自己估计错误,他所学并不是家族传承的道法,而是那几个地方出来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