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事情的蹊跷!
“卧槽!谁给你的勇气在这个时候还那么猖狂?”
慕容博看到对方嚣张模样大爆粗口,还没有见到过脸皮犹如城墙厚的家伙。
“请问你算哪根毛线?小爷触犯法律甘愿受到警察叔叔的制裁,但是其他人没那个资格!”
干瘦巴巴的年轻人冷哼一声,直勾勾看着对方淡然说到,看不出半点畏惧,最后还不忘竖起中指。
“你二大爷的!找死……”
压不住内心怒火,沙包大拳头握紧毫不客气就要砸过去,如此嘚瑟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宪法第二百五十条规定,不在法律范围内殴打无辜群众,轻者拘留七天,重者偿命!”
那小子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大声吼道,一本正经模样让他人很是诧异,没想到对法律法规还倒背如流。
慕容博倔脾气升上来还从未怕过谁,不管三七三十一挥出去拳头就没有要收回的道理。
“砰”声闷响
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小伙子清楚感受到鼻子尖传来钻骨疼痛,眼前一黑两股热流从鼻孔中流淌出来,整个身体后仰摔倒在那里。
“在老子面前装?看来你真的是活腻歪!”
指着他便是顿臭骂,鼻子中发出不屑轻笑声,如果不是给警花面子,绝对骑在脖子上来招必杀技剪刀脚锁喉。
“哎呦!我滴亲娘哎!”
“好疼啊,鼻梁骨全部碎掉,后脑勺还发懵,百分百脑震荡了,现在浑身犹如针扎很不舒服,肯定是没办法继续审问了。”
“要不然把我关在拘留所给点东西吃,直接带到监狱同样没有任何怨言,但那王八蛋动手警官亲眼目睹必须受到自裁。”
躺在地上就开始到处翻滚大呼小叫,仿佛是那些碰瓷大爷大妈们,演技爆棚,不去做演员还真是淹没人才。
“信不信老子……”
看见他倒地不起举起旁边板凳准备再次扔过去,有市长老父亲撑腰,欺负罪犯还是小问题,何况是炸尘哥地盘凶手,就算被打的鼻青脸肿一点不为过。
“这件事情我们会严肃处理,会还你公道,闹这么长时间可以如实交代了吧。”
柳岩美向前两步打断他的破口大骂淡然盯着对方沉声说道。
“美女姐姐,从最开始我就没有半点撒谎,真的是手痒痒想炸点东西……”
“行吧!既然警花那么公正我就说出实话,就承包那块地皮老板是李步尘,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小时候杀光我的家人,简直为无恶不作。”
随后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诉说道,两行泪水从眼角流出来,故作绅士悲惨模样。
“实在不好意思,没有控制住我的情绪,事情就是这样,交代完毕,伤心往事加上刚才脑震荡现在发晕。”
只见那小子左摇右摆就像是喝醉似的,扑通一声硬生生趴在桌子上没任何动静。
柳岩美看向李步尘无奈摊开双手,对于这戏精可谓是束手无策,自从抓到后接二连三换人做笔录,都是以失败告终。
“先让这哥们休息着,过会别忘了送来大鱼大肉,很有可能是最后顿午餐。”
低沉嘶哑声音从嗓子中传出来,仿佛是来自地狱,透漏着股股煞气,室内气温骤降。
皮包骨头那小子浑身打了个哆嗦,竟然感受到抹恐惧,很是好奇这声音谁发出来的,如果没有记错眼前就三人,除了警花还有那孙子只剩下便衣警察,内心很是疑惑。
还什么最后顿午餐?吓唬三岁小孩呢!小爷倒是看看能把我怎么滴,和警察打那么多年交道还从未失手过。
和他们对峙最基本是心理素质要好,不能被任何东西吓到,毕竟在没有把事情交代出来不会轻易定下结局,就算现在后脑勺突然顶上来把冰凉枪口都面不改色。
李步尘嘴角微微上扬漏出抹邪笑,率先朝门外走去,很快审查室空荡荡一片。
“尘哥,那家伙实在太可恶。”
慕容咬紧牙关怒骂道,恨不得冲进去再爆打一顿,至于不久前警花口中所说的对自己严惩不贷,知道那些都是表面客套话。
“怎么抓到的他?”
“先是在街边摄像头拍下他鬼鬼祟祟模样,经过对所前往所有监控设备调查一大早从宾馆中揪出来。”
柳岩美一五一十说道,抓这种脑袋被夹过的傻帽还是轻而易举,虽然满嘴承认总感觉事情不对劲,所以让他过来作决断,看眼前局势就是证据确凿,完全可以为对方定罪。
“他没那么傻,反而非常聪明,这小子是颗棋子,而且甘愿为幕后操纵者弃子。”
“啥意思?”
慕容博听到尘哥所说迷迷糊糊,不理解其中包含啥意思,包括柳岩美漏出疑惑眼神。
岛国医院那块地皮位于濒临郊区的位置,那条路唯一监控摄像头是在南方五百米以外,炸完地基后完全可以朝北方离去,到时候偷偷躲到别的城市要抓住堪称大海捞针。
不相信手持几公斤炸药提前没走准备好,临时决定就毅然决然杀过来,头顶亮着红灯那么明显摄像头看不见?
唯一能解释通便是对方将自己被抓进警察局都为计划中一部分,那么大摇大摆来回走动便是故意所为,急着让警官带进监狱,目的就是为了掩饰位于暗地里神秘人。
“我懂了!他在为别人卖命!简称被黑锅!”
慕容博恍然大悟,回想起他无论怎样谩骂侮辱尘哥,但从始到终看到本人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事实证明根本不认识本人,所有一切都在胡编乱造。
纳闷操纵一切的棋盘手是何方大佬?能让年纪轻轻的他宁愿放弃未来也要做那些无痛大痒事情,炸坏地基的确算不上可以定死罪案件,但必须要做到的是弄清楚幕后凶手,防止下次再犯案!
“把他放了。”
李步尘低声说了句。
“什么?开啥国际玩笑呢!”
柳岩美投过去一副看智障的眼神,就算他不是真正的凶手,但也为最后唯一的线索,搞不懂这种做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