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下马威
李步尘坐在那里稳如泰山,面部情绪没有任何波动,自顾自满上杯红酒。
82年拉菲不得不说味道相当可以,还有那佛跳墙首都大烤鸭色香味俱全……
至于周围你一句我一句毫不遮掩嘲讽声当成耳旁风,犹如阵微风吹拂而过,根本没有任何理会,眼前重要事情是填饱肚子,过会还要按时上班呢。
“你特娘的哑巴啊!听不见老子说话吗?”
胖子仿佛受到挑衅胡腾一声站起来手举叉子便是顿血口大骂,估计是没有博哥在背后撑腰彻底怂了,吓得屁都不敢放!
虽然昨晚上不在场,听刚才所说大概能了解怎么个状况,对面那臭小子瞎猫碰见死老鼠侥幸赢了博哥,开个破大切诺基有啥好嘚瑟的?
老子两个车轱辘价格都能买一辆,作为同龄人为他感到丢人,还当自己大哥,做啥春秋大美梦呢!
“跟你说话听不见吗?”
位于身旁执垮不耐烦戳了戳对方胳膊,要不是担心博哥突然进来,二话不说两巴掌甩过去,谁给的勇气还敢嘚瑟。
“没问题,干杯!”
“大兄弟,你看错了吧,拿叉子怎么碰杯啊?”
李步尘笑呵呵举起来盛满红酒的高脚杯,看见对方愤怒眼神视而不见,故作疑惑模样。
“找事?”
看见这家伙装迷糊德行噼里啪啦全部站起来,毕竟也是群有脾气之人。
“既然都站起来,先喝为敬,都得干完要不然就是娘们!”
二话不说仰头一饮而尽,可谓说相当潇洒,就是有些辣嗓子,匆匆拿了个鸭腿塞嘴里。
他没发现的是周围富二代大爷们脸色不好,已经有人提起来板凳,随时准备动手。
“小子,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是吧?”
黄毛胖子摇头晃脑扛着棒球棍吊儿郎当从不远处走过来,准备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王八蛋。
“看你这一瘸一拐德行还是玩多运动减减肥,否则以后可娶不到媳妇哦……”
“干你二大爷!”
腹部怒火直顶上脑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来胳膊粗棒球棍不留任何余力砸过去。
眼睁睁看着砸到脑袋正上方,心里正担打死咋办呢,有老爹在背后撑腰还怕个啥。
狰狞脸色突变,眼前飘过道黑影,瞄好棒球棍就这样落空,满脑袋的问号?不应该啊,就算身体肥胖动作缓慢也不至于这样吧!
正要再次挥起来棒球棍的时候正面忽然袭来浓郁杀气,抬头朝发现沙包大拳头砸过来,嘴巴大张来不及闪躲便感受到刺骨的疼痛麻痹着全身神经。
在众目睽睽之下胖子这大块头倒飞出去硬生生撞在墙壁上,瞬间出来个深坑!
“你……你休想跑……”
“小爷吃饱喝足肯定早运动下,还没活动开手脚呢,暂时还不离开,但是过会就要上班,没多少时间浪费,一块上得了。”
李步尘很是猖狂招招手,嚣张抹了把头发点上根香烟。
“特么的!”
“兄弟们,抄家伙!”
年轻人气血旺盛,小爆脾气刹那间顶上头,无论啥玩意拿到手上充当武器。
看着他们花里胡哨咬牙切齿大呵模样冷笑声连连,刚才不停叭叭叭,该老子出马了吧!
大步跨出去犹如条泥鳅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一顿肘击膝顶,连两分功力都没有使出来周围便惨叫声连篇,全都是富家公子哥哪来力量?
随意拍拍手上灰尘,端起来高脚杯将剩下82年拉菲润润嗓子,环视一周发现还有那个金灿灿短袖家伙站着!
“让你一只手两个脚,过来吧。”
李步尘挑衅勾了勾手指头,看那小子熊样儿就知道没个半斤八两,估计一巴掌甩脸上就没啥动静啦。
“尘哥,我……我刚才可是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数羊呢……”
马屁精结结巴巴说道,浑身止不住颤抖,额头冷汗成串成串流下来,作为墙头草代表肯定要展现出应有实力,庆幸刚刚没有乱说话。
“老子最烦你这种怂货!”
抬起来脚迎面踹出去,作为男人这点胆量都没有简直是不忍直视,在战争时期汉奸才是最令人痛恨的。
“你是我的小丫小苹果……”
“老头,打电话啥事?刚经历场恶战,有屁快放马上就要去上班了。”
“奶奶腿的!不知道尊老爱幼良好品德吗?”
手机里传来张老爷子嬉闹叫骂声,一天天没大没小的,相信只有他敢这么说。
“下午有空没?青门市郊区刚开了个避暑山庄,带你去潇洒潇洒,如果满意在那边送你套房子。”
“如果没有猜错开发商是游乐场老板吧,应该还是个大胖子。”
“咦?”
“你咋知道的。”
张老爷子询问道,避暑山庄刚刚建好应该还没有向外宣扬,这小子从哪得来消息。
“没什么,他儿子刚被我揍的鼻青脸肿。”
李步尘语气很是无所谓,像是在描述极为平常事情,可知道那老板在青门市也是有头有脸人物。
“我算是服了你!闲着没事多看看书,整天都是暴力处事,需不需要给她些打压。”
很是无奈摇摇头,啥稀奇事都能摊他身上,所谓避暑山庄在张氏集团面前可以说蝼蚁般存在,只要愿意能让他随时破产。
“那倒不至于,年轻人打闹而已,改天再去吧,还要回医院上班呢。”
简单客套两句便挂掉电话,看到手机屏幕上时间急忙跑出去,还好那辆加长版林肯还在门口,要不然这地方还不好坐车呢。
“装的还挺像!”
“小小实习医生咋可能和张氏集团扯上关系,那可是青门市巨头!”
“听着还是沙哑嗓音呢,难不成还是老董事长?”
“开啥国际玩笑呢,今天这仇必须讨回来!”
“叮叮叮”
晕头转向胖子听到手机铃声按下接听键同时捎上免提。
“张氏集团港打电话下午不去参观了,你如果带朋友转转直接联系张叔。”
全场彻底鸦雀无声,就算掉根针都能听的很是突兀,那群执垮已经是目瞪口呆犹如石像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