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妞姐姐！”雪莲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用求饶的眼神看着羊妞，语气中也有求饶的意思。

    “雪莲妹妹！你跟我来！”巨无霸羊妞说着，朝着雪莲招了招手，然后转身出了老娘的卧室，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鹿园部落自从臣服义渠人后，搬到这里来定居开始，就学习周地的人，建房子居住。定居后，生活条件好的人家，就有了很多房间。父母长辈各自有房间，成年的子女也有自己的房间。

    以前游牧生活的时候，他们是居无定所的，一家人住一个大帐篷。儿女大了之后，才在床铺的中间隔一个帘子什么地，防止成年的子女看见你在爱爱运动。

    雪莲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起身，跟随着巨无霸羊妞姐姐去了。其他姐妹，没有走，继续跟干娘说话。

    干娘问：“白官人有什么法子啊？这么厉害？都让你们怀孕了？”

    心想：这个白官人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吃得好，身体棒，天天晚上不睡觉折腾你们，才让你们一个个都怀上了。啊！这个白官人！都已经是中年人了，还这么厉害！不！还这么骚！这么不安分，忘记老之将至了！

    “娘！咯咯咯！”姐妹们想说，但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说这种事都是很难为情的。女人嘛！天生就有羞耻之心。

    “说！有什么不好说的？白官人身体好，是不是晚上不睡觉了？”

    “咯咯咯！……”姐妹们又难为情地偷笑起来。

    在巨无霸羊妞的房间里，羊妞开门见山，直接问道：“雪莲姐妹！你说？白官人他？他有什么法子，能让你们一下子都怀孕了？”

    雪莲见没有外人，才压低声音说道：“白官人说，女人见红前十四天左右，播进种子，就有可能一次就能怀上……”

    “见红？十四天左右？”巨无霸羊妞一边说着一边扳着手指头算着日子。

    “嗯！白官人说，这个时候播种，很有可能一次就能怀上娃仔，我们？我们都是这样怀上的！”

    “我今天正好是十四天！我？我？”巨无霸羊妞算准了时期，一拍大腿，显得很兴奋。不过！随即脸色就变下来了。

    现在高兴还过早了一些，她与白官人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跟白官人那个呢？

    可是？以雪莲妹妹这么说，要是等到下个月的话，白官人早就走了。那么！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还有！错过今天这个好日子，就算跟白官人睡了，白官人也播了种子进去，可种子不能发芽，播种了又有什么用呢？

    “羊妞姐姐！你？”雪莲突然地感觉羊妞姐姐有些不对劲？

    心想：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会吧？她？她的年龄跟我娘差不多，也就比我娘小几岁？她说这话什么意思？她知道了这个秘密有什么用？她又没有男人……

    “雪莲妹妹！姐跟你商量一个事！”巨无霸想了想，还是很认真地说道。

    “跟我商量？商量什么事啊？”雪莲吃惊地问道。

    心想：能跟我商量什么事？我们之间并不熟啊？

    “我？你羊妞姐姐也想要个娃仔！”巨无霸羊妞变得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低声下气地说道。

    “羊妞姐姐你能生养你就生养啊？”

    “我？我想跟白官人生养……”

    “你？你说什么？”雪莲好像没有听清楚，问道。

    “我？我也想跟白官人那！那！那个！我只要一个娃仔，不跟妹妹抢的！雪莲妹妹！你不要误会……”

    巨无霸羊妞先是吞吞吐吐，一字一句地说。后来！语气很急促，有些连珠炮似的迫不及待。

    “我就要个种子！不跟妹妹抢的！他是妹妹的夫君，永远是妹妹的夫君。他是属于妹妹们的，我就要个娃！就要一个娃！一个！一个！一回！就一回！今天正好是见红前的十四天，正好是妹妹说的最佳播种日……”

    雪莲看着巨无霸羊妞姐姐那个可怜地样子，她的心软了。

    先前的时候，羊妞被叫走的时候，干娘已经对她们说了羊妞的情况，她很是同意这个跟娘差不多大的姐姐。现在！见巨无霸羊妞姐姐这一副可怜相，她真的无法拒绝。

    反过来想想！她跟羊妞姐姐有什么不同呢？她也一样！只是想报恩，才跟白官人成亲的。当初她和她娘的想法都是一样地，都只是为了报恩，只是为了给恩人留下一个后代，才决定嫁给白官人的。

    她是知道的，白官人在周地是有妻室的。而且！有好多妻室和子女。当初的她，跟如今面前的羊妞姐姐差不多是一样地想法：都只想要个娃仔，没有纠缠白官人的意思……

    不同于现代社会的人，以子女来要挟对方，找对方敲诈一笔钱。

    “羊妞姐姐！呜呜呜！我都没有问题！我的四个姐妹也没有问题！呜呜呜！现在地关键问题是：白官人他？他？愿意么？呜呜呜……”

    雪莲嘴上是这么说的，出于女人的内心：她是不情愿的。可是？在如今这个世道上，不情愿管用么？

    在这个男人少女人多的年代里，在这个女人是弱势群体的年代里，在这个优秀男人少之又少的年代里，女人算什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只会被无数女人来分享……

    她也想像现代女人一样，一个人独享一个男人。可是？这现实么？你如果这样做了，真的！天理不容！

    她可以一个人享受白官人的爱，可是！她做不到！她必须兑现、实现她的承诺、诺言，与姐妹们一起分享。

    当年收养姐妹们的时候，她就发誓了，一定要与姐妹们共患难，同享乐，生死荣辱一同担当。

    现在！又冒出一个羊妞姐姐，她不情愿可又不得不情愿。要不是听了干娘的讲述，她还真的不能接受。可听了干娘的讲述，她很是同情羊妞的遭遇。

    谁让她是哒哒的女儿呢？谁让她是干娘的女儿呢？

    看在哒哒和干娘这十几年来对她和她娘、她们家的照顾，她无法拒绝羊妞的哀求。

    “雪莲妹妹！你答应了？”

    “嗯！”

    “雪莲妹妹！你愿意？”

    “嗯！呜呜呜！”在羊妞兴奋地追问下，雪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