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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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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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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放下帘子,还有些懵,道:“多谢各位大哥。”
“公子太客气了,”护卫大哥笑道,“我们都是将军府里的,将军派我们来保护公子。”
寇秋这才知道这群人为何出现的如此及时。
他谢过了几位,又拿出了钱,要请几位护卫吃酒。护卫们却推辞了,只道:“分内之事。”
他们将窃贼送至了京尹府。都走的老远了,寇老干部还踮起脚,羡慕地望着他们的身影。
系统崽子说:【阿爸?】
【真好啊,】寇秋探长脑袋,幽幽道,【可以为人民服务。】
他是真的想做警察。光是想想,维护片区治安、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什么的,那都是极有意义的事。
寇老干部这颗警察心开始躁动不安。
系统难得慷慨了一把,允诺,【下辈子我走走后门,让你当。】
寇老干部大喜,【当真?】
系统崽子说:【当真。】
寇老干部开始兴奋搓手,觉得人生有望。
他们坐上了马车,见无更多热闹可看,人群也渐渐散去了。剩余的钱袋都被护卫们装了起来,预备着等认出钱袋主人,便将其原物奉还。
临街茶楼的二楼,也有人在看着这一幕。
沈翰修望着那青年的身影被护送着上了马车,这才又慢条斯理,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了。
“你可看见了?”这一任的探花郎咋舌,“沈兄,你方才还说是我听信流言!如今亲眼所见,总该知这不是什么流言了罢?这仇将军,是真的看上了这南风馆老板。”
他又低头望了望那马车,笑道:“也不知道这老板究竟有什么奇异之处,竟能让仇将军都开始怜香惜玉?”
沈翰修略略低垂着眼,瞧着自己的手被碧绿的玉斗映得澄澄一片。
他淡淡道:“沈某不知晓。”
“看模样,虽说不错,却也不是极出挑,”探花郎说,“倒是那皮肉,看上去倒还有几分动人......也不知是不是这其它功夫不错,指不定,能让人飘飘欲仙呢?”
他短促地笑了几声,声里头却难免透出几分调笑的意味来。
“沈兄不知,”探花郎饶有兴致道,“说起皮肉,那清风楼的朗月,当真是生了一身白皮子。那日在端王府上一见,竟真如清风朗月一般,连说话都是带着腔调的。连端王那种见惯了美人的,那天都憋着一把火,酒席都未吃完,便烧起来了。”
这些王公贵族玩的东西,沈翰修并不愿意听,却又不得不听。他黝黑的眼定在碧绿的玉斗上,目光漂浮无物,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只是不禁弄,”探花郎如今想起,仍觉得可惜,“不过一夜,第二日便不行了,血止都止不住......唉。”
他为着这美人低低叹了声,再抬头来,却发现状元郎忽然间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沈翰修骤然一笑,重新为他斟满了一杯。
“依照你说,”他道,“端王偏爱的,便是这等白皮子?”
探花郎笑道:“可不是。先前本想要南风楼的抚萧,也是因着他那一身玉白,只是被仇将军中途拦了一遭儿——如今看起来,那抚萧竟还没有这南风楼老板这皮子生的好,光看着都是动人的。”
状元郎色若春花,缓缓举杯,“到时候若是再设宴,还望王兄能帮愚弟引荐引荐。”
他们本是同年登科,只是探花与沈翰修不同,原本便是官宦子弟,与端王常有来往,极熟了。因此听了这话,丝毫也不拒绝,便一口答应下来,“端王也必定慕沈兄人品!”
沈翰修笑道:“慕倒不敢说,只是素日闻听端王大名,如雷贯耳。可惜一直无人引荐,岂不是憾事。”
探花郎道:“包在愚弟身上。”
两人于是又换上了几壶好酒,推杯换盏,直至月上梢头方回。
回至府上,简单洗漱,却见管事的踌躇站在门口。沈翰修问:“怎么?”
“爷,”管事的将头低下来,“这,府中日常采买,如今已然有些不太够......”
沈翰修慢慢阖了眼,道:“库房中取。”
“正是这话!”管事的焦急道,“赏赐的一千两金子,如今已然花了八百——况且爷再不久,便要去下聘了。这么点钱,可怎么准备聘礼呢?”
竟是捉襟见肘。
沈翰修如今还没捞着差事,这状元郎便是个虚名。他倏地睁开眼,道:“那先前的钱是怎么来的?”
他怎么从不曾花着花着就没有过?
管事的几乎要跌足长叹,道:“唉,爷,您怕不是忘了。之前咱这府中所出,可都是、可都是南风馆那位给的银子!”
沈翰修倏然住了嘴,胸膛起伏不定,半日后方猛地一拍桌,杯中茶水跟着这动作晃荡不已。
“难道离开他,我沈翰修便活不成了么!”
他用力闭了闭眼,强行将喉间那股子萦着的气咽下去了。
“......罢了。”
“不用太久了,”他道,“会有法子的。”
第70章 南风馆从良记(六)
大年三十, 南风馆的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饺子。
并没有刻意张罗好酒好菜, 只是几个擅长厨艺的撸起袖子亲自下厨, 包出来的饺子一个个圆滚滚胖乎乎,撑得几乎要破掉。吞龙也在一旁兴致勃勃帮忙, 没过一会儿捏破了三个,成功被含瓶几人扔了出去。
“正事不干,只瞎捣乱!”含瓶嗔怪道。
吞龙只好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等着,顺带将葫芦中的小蛇倒了出来,喂它吃些肉末儿。
自朗月下葬后, 他便始终穿着素衣,身上无一丝艳色, 形容也清瘦下来。如今这单薄的手指上盘旋着细细长长的蛇,那蛇在上头高高昂起颈部,吐出了鲜红的信子, 像是能将他的手整个儿吞下去。
大红灯笼就挂在馆前,烛火跳动着, 将一整片土地都照的通红。桌子搭载了二楼的暖阁里, 隔着窗便能看见这一夜的月亮。
弯弯的, 像是被罩在纱里。
半途便有人嚷嚷着不尽兴,去浸了一壶烧酒。席上并无外人, 能听见的全是笑语声, 你推一下我, 我推一下你, 手上便没个消停的时候。酒过半盏, 抚萧不胜酒力,就醺醺然在席间跳起舞来。
他喝得踉踉跄跄,连步子都不稳,转着转着便倒在了人身上。几个人嘻嘻哈哈笑闹做一团,吞龙看了也不禁好笑,正欲回头与含瓶说,却为对方唇角的笑意怔了怔。
“怎么?”
含瓶注意到他的目光,含笑问。
吞龙也有些愣愣,半晌后才道:“你笑了。”
含瓶反问:“我不能笑?”
“也不是不能......”吞龙道,“只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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