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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装仙君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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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装仙君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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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去,只见被他撞开的侠客们之中,正因为一人的来到,纷纷让开一条路来。
那土黄色衣衫的公子哥,已是几步走到了沈约身旁。
随后一伸手,已是抓在了他的手上,他笑着说道:“这位小道长走得好生快,本王都有些跟不上了。”
沈约不敢贸然挣开他的手,只是唯唯诺诺了起来。
“这位小哥叫什么名字,可是面熟得很,”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犹似故人。”
沈约:“呜呜呜。”他靠着墙根,一把缩回手,将手掌偷偷藏了起来。
这时,凌敏也赶到了沈约跟前,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晋王爷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她。
少女试探性地问道:“王爷,这是?”
晋王爷微微直起身子,但不知是触及伤口还是如何,他一皱眉。
“只是误以为见了故人,有些惊扰了小道长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沈约伸手比划了两下,然后摇了摇头。
“你是说,你我不曾相识吗?也对……都是十数年前的事情了。”他摇了摇头。
凌敏瞪了沈约一眼,平静地说道:“此人并非我教中人,乃是一方杂役,只不过,天生便是个哑巴,少时,好似学过些琴艺,我见着有用,便留了下来。”
甭管这谎话听着漏洞百出,晋王爷反倒是露出了然的表情,随后轻声说道:“殊为不易,你也跟着来罢。”
说着,他转过身去,已是大步往大堂去了。
沈约对着凌敏一阵挤眉弄眼,少女反倒是一瞪眼,比了个口型:你自己小心!便也跟着晋王爷往大堂去了。
……
沈约进了大堂,便探头探脑地在室内看了起来。
此时小公子已是端庄地坐在了客席之上,一个小厮手中提着药箱,正侍奉在一旁。
晋王爷对着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石先生。”
小公子眼眉一皱,又旋即化开,温声说道:“早闻晋王爷乃是我朝肱骨,不可相见,今日得偿所愿,三生有幸。”
晋王爷微微颔首,坐在了主座。
“不知先生行医多久了?”一旁张老问道。
小公子将眉目一挑,笑着说道:“小生不才,五岁便初通药理,随家中知叶五叔行走大江南北,悬壶济世,已有十二年之久。”
他向来是逢场作戏的行家,比划起样子来,正是头头是道,就连沈约都不禁点了点头。
张老望了一眼小公子,似是对“知叶”之名也有几分惊诧。
“知叶大师乃是国手神医,如今已是不知行踪多年了。”老者商磋了一番措辞,方才谨慎地说道。
“哦,五叔尚在雁荡,他行踪向来,飘忽不定,我跟从他数年,或是访友山中,或是遍寻灵药,好似闲云野鹤,那时可谓是吃足了苦头。”小公子笑着说道。
“原来知叶大师在南方,难怪,难怪,名师高徒,想必石先生也早已得了其中三昧罢。”
小公子说道:“一试便知!”
小公子眼中有几分放光,对着晋王爷说道:“请王爷伸手一观。”
晋王爷却望向沈约,不知在思忖什么,良久,他才唤过一个童子,说道:“去取我的‘千机’来。”
一旁的侍者欲言又止。
“速去。”
那童子点了点头,一阵小跑便出了大堂。
这时,晋王爷才缓缓坐在了主座上,温声对小公子说道:“石先生,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们这便开始罢?”
他伸出手摊平放在了小公子跟前。
小公子会意点了点头,他是药石世家的弟子,自然做的有模有样,望闻问切,无不精通,他虽往日表现的如纨绔一般,但到底胸中还有五气可言。
他一手搭上晋王的手腕,眼神之中,也出现了些许迷惘。
他抬起头,瞧了眼正若有所思的晋王爷,这位浊世公子正时不时地瞄着某个手足无措的乡间小子。
李流儿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并不作声。
“可会‘鱼肠’?”
忽然,刚才还不发一语的晋王,漫不经心地问道。
沈约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瞪大眼睛,望着面前的帝王之后,不知如何反应了起来。
原本还面无表情的晋王笑了起来。
让沈约背脊都有点凉意。
言谈之间,那位侍者已是将一把古琴带到了大堂之内,架起木桌,余下一个空台。
侍者告了一声罪,便急急退下。
“且奏一曲。”晋王爷用另一只手,微微支起脑袋。
沈约神色复杂地望着那架琴。
一旁的凌敏觉得势头不对,赶忙上前,小声说道:“晋王,我这家仆琴艺粗鄙,恐怕不入王爷法眼。”
晋王却觉得心情大好一般,说道:“无妨,这位小哥。”
而沈约却看着长琴,一阵发愣。
他还记得,水岸之畔。
他跟着一位老者,轻声念道:
鱼肠,鱼肠,图尽漏白鸟,何日归他乡?
那时,他不懂,为何老琴师初初所弹,所教,便是一曲,壮怀激烈的《鱼肠》。
易水畔,刺客行。
他走到琴边,他忽然想起,若不是甘州一行,与故人,于花藤之下重逢。
他以为那位老琴师早已与那位义士一般失落于血溅五步的坦途之中了。
他坐下身来。
“昔年有琴名曰‘绮凤’,乃是故人至宝,视之如命,故人既去,幽影尚在,盘桓心口,不曾相离,于是,我遣琴匠百名,以绮凤为相,制成古琴一张,百转千回,一动心生,是为‘千机’。”晋王爷轻声说道。
只是这处,一缕虚无缥缈的琴声已是响起。
大堂之内,所有人纷纷回过头来,望向面前这个似是沉浸其中的少年。
初如易水河畔萧瑟,白衣仗剑入三秦。
沈约一拨弦,似是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
渐起之时,
如窈窕步履旅阳京。
他蓦然想起,老琴师曾说,《鱼肠》是诀别之曲,是刺客之曲。
但沈约却回望,他的眼底,似是有那么一个跳动的人影,他踏浪而去,又不见了踪迹。
他似是易水之神。
却总来撩拨他的心弦。
曲落白鸟尽,阿房鹭高飞。
只是正当所有人以为,一曲毕了之时,却一声高亢而急促的曲声骤起,之后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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