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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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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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爪轻巧一拨,又把他翻过来闻了闻胸口,在伤痕累累的乳尖蹭了蹭,让秦濯吃痛地哼了出声。
待那尖吻游到下身似要伸头进去,秦濯才确定这又是一头淫狐,大约是没有吃他的意思。被兽姦不在他的死前规划内——秦濯不由自主睁开眼想要逃跑,一眼就看见狐狸两条后足间的阴囊已露出点红色,吓得够呛,然而他实在是累得脱了力,腿在地上连蹬就是站不起来,反倒显得自己有些可笑。
白狐看似对他确实有那麽点意思,主动凑上来伸出红舌去舔他乳尖,直舔到下身,似乎尝到什麽好吃的,在他股间来来回回地舔。
“啊……”胸口伤处被兽舌舔得温热,下身也在狐狸的照顾下炙热难耐,秦濯心裡再害怕,身体还是诚实地翘的老高。
而狐狸这般弄著自己的性器亦从皮囊尽出。
兽类阳物与人多半差异甚大,秦濯来这邪地后见过豹子见过狗见过蛇的,这次看见白狐,觉得真不愧是犬科,那东西与狗最像,却不似狗般尖如芛子,而是彷似冠上有锥,前端膨大,柱身粗长带点弧度,颜色也是剥了皮肉的腥红,但不似狗的那物般如滴血丝,更似玉质。
这东西操起穴来一定特别爽。
一道邪念掠过,秦濯差点没搧自己一巴。
他努力冷静下来,软声求救:“…兽…兽尊能懂人言麽?我乃黑圣天新入门人,被奸人所害沦落此地,若你能救我一命,我自当………”这当字后面他不知道接什麽,想到他在黑圣天无一物属于他,又想到自己这条小命快将玩完,狠了狠心许下重诺:“自当悉随尊便,为奴为婢再所不辞!”
他说得极为诚恳,心意实在,那狐顿了顿,秦濯以为牠能听懂大喜过望,却见牠复又继续舔弄,兀然一副不知何言的模样。
不…不是吧?
秦濯四神无主,不知该怎麽办了。
这白狐怎麽看都不似凡兽,就是听不懂人言……秦濯被弄得苦不堪言,不信邪,又哀求道:“行行好…我自…一言九鼎…决不悔言……”见那狐还是没有反应,顿时绝望了,心想这不会真的就是一头普通野兽吧?那他看来是要死在这种荒山野岭了…
他想什麽都阻止不了白狐动作,那狐舔够了就要仰面跨骑上来,牠体形彷如小马,那物粗长得吓人,抵在秦濯腹下一比插进去怕是要顶到胃。
秦濯已经绝望,心如死灰一片苍凉,见那白狐面容神俊,也未曾伤他,忽然心中不忍,苦笑:“你若是凡种野兽我倒不能让你乱来,否则如那山主所说,修行不够者遇上我这邪门中人必要被吸成人乾…不,兽乾。我现下身中邪术灵气洩尽必死,被你……那般也算了,但你可是白白浪费这条小命了。”
他说这话时双目平和,那点无奈笑意衬得整个人狼狈之馀彷彿绽出了清丽柔光,如足下溪流般淌在这夜裡,舒心惬意。
白狐瞅著他,当事人却慒然不知。
秦濯与它对视几眼,见它不肯退让,也不确定它眸中神色含意,叹了口气,颓然放弃了抵抗。
伪?森林之神?妖树:少年啊,你好像在树林深处落下了东西。
小秦(努力冷静):不,我没有。
伪?森林之神?妖树:你落下的是这四头灰狼攻呢?还是这隻白狐攻呢?
小秦:…我什麽都没落下!
伪?森林之神?妖树(点头):嗯,我懂了,那我就把我自己给你吧哈哈哈!
小秦(怒):你懂个屁啊!放我回去!
白狐(一巴掌,树断了):玩够没,闹腾。
断?伪?森林之神?妖树:qaq狐狸大人好粗暴…唔……喜欢!0////0
小秦:……__
☆、十一、兽王宗大典
人生在世,为何要过得这般艰苦?
秦濯叹笑,他一放鬆,白狐压下腰身,挤入两腿之间…绒毛刮蹭著嫩肉,坚硬火热的事物抵著穴口,未等秦濯反应,股间疼痛,那白狐粗长阳物竟已被含进前端,撑圆了整个穴口。
黑圣天秘法本就取人人相合、人兽交欢之道,之前那树藤到底并非血肉之物才能堵灵气不出,此时有根血肉阳物捅入,灵气当下就如娃儿找回爹娘,欢天喜地地往那阳物一涌而去。
他灵气失得太快,险些当下昏过去,感觉自己如同洪坝崩堤,转眼空了大半身子,丹田龟裂,怕是随时都会咽气。
死神将临的预感太过恐慌,秦濯顾不得羞耻,喉间带著泣音不由自主地呜咽几声,两行泪默默流了下来。
白狐用力挺进,那巨物缓缓没入秦濯体内,血脉跳动,竟是温热如回母胎。牠只停了几息就开始抽插,秦濯心想随牠去吧,羞耻心一鬆便随那快感轻轻哼了起来。
他头一次嚐到这下腹被填得满满的滋味,玉势到底不比真货,真货凶猛,每下抽插的位置力度都不同,况且它著实大得惊人,每寸都蹭得秦濯肠壁烫贴酥软,直把他操得接连呻吟,虽是流泪,眼角却泛著情欲红色,看那样子是爽得无以复加了。
如此操得几下,野兽体温较高,操得秦濯肚子一片火热,灸得秦濯几下就要精关失守。
他勉强还记住这一射可就要死了,竟然为了再多些快感死忍,心裡不自觉运起黑欢喜天心经法门。
白狐眼中浮过笑意,牠本是四肢撑住秦濯上方,见状一爪抓断他手臂绳索,伏下头,舌头钻入他口中,似是要与他接吻。
秦濯被操得失神,茫然间虽觉野兽不会接吻,但既已必死,便配合地张开牙关随它动作,直到白狐那绵软长舌入口方觉起疑,不闻半点腥膻血味,反而是异样香味,似食灵芝仙果一般。
两者体形相差甚大,那舌头入口一下子填满口腔,随著它舔拭牙根舌头,直探咽喉,秦濯呜呜闷哼,脑中一片空白。这狐舔归舔,身下挺动没慢下来过,狐腰有力得吓人,插得秦濯窄腰似欲断开,禁不住扶住白狐浪叫出声。
“别…别再…啊…太快了!我…呜…我要死了……”他当真是快要死了——秦濯只觉一口气没喘上来,身上疼痛渐消,如浮云端一般,眼前黑沉,下身粗长兽根捣弄窄穴,似有无限快感,每一下都要将魂魄击飞…
这一年来禁锢的欲望全数解放于此时此刻,随著一阵从尾椎抽起的酸麻,他抓住白狐前肢毛髮,挺起臀部,双腿一夹,迎来那重重一击……秦濯鬆了精关,那浊液射到白狐胸腹长毛上,神魂也随之渐渐涣散。
他歇了呻吟,神志分明还感觉飘飘如仙,身体却沉重似铅,再也无力动作。
四肢软垂,秦濯乏起睏意,朦胧间看著白狐尚在自己身上奔驰的快意模样,莫名感到有些欣喜,又有些好笑。
分明是他被白狐侵犯,可一头野兽又能有什麽错?无论它是想吃了自己,还是拿自己洩欲,都不会更糟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这般死去,总比被那文师姐或李玿羞辱炼成鬼奴,或是死于妖藤之上要好一些。
不过…天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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