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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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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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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驳,在他们面前算是默认了。
现在想来明祁那母子,实在一言难尽,不过老白小白黯然了一会儿便露出他俩乐天的笑容。那一幕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鲜活的一如昨日发生,这真是一对可爱的父子。
“大嫂子,大哥哥让你下去吃饭!”小九儿拉着我的衣角,我回神牵着她的手下了楼来,碗筷已经摆好,桌上是本地风味的菜色,一道清蒸狮子头,白汁烧江鮰鱼,茼蒿炒香干,红烧萝卜,一碗豆腐羹。
常远与我夹了一块狮子头,我边吃边与他说起方才想起的那个故事,只是省略了他们想要将我留下的这一段。我说道:“虽说当时他们横竖都说那些药不值多少钱,但是总归是他们伸手帮了大忙,明祁母子未必会记挂这个恩亲,今日我到了这里,想趁着这个机会去拜访一下,谢谢人家的恩情!”
他又给我夹了一块萝卜道:“这是自然,既然来了,当面致谢应当应分。明日我与你一起去。”
“太子那里的事儿你也得做呢,我这里就我自己走一趟。”我对他说道。
“夫妻上门,才算的郑重!连带着孩子也带着。一起让人家看看,也好!”他似笑非笑,颇有其他含义地对我说,我在脑子里疯狂地猜猜猜。
“前世我跟你说过这事儿?你记得些什么?”我眯起眼睛,凑到他耳边咬牙轻声问他。
他呵呵笑道:“娘子方才少说了些事儿,不知为何瞒着你夫君,我?”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不算什么!有人为白家父子,两肋插刀,一路告状,舌战讼棍,很是精彩!”
“我?”
常远点点头,我快速吃晚饭,将小九儿交给吟风。拉着他回房,让他好好给我交代清楚。他与我说,记得我前世曾经跟他说过,白家父子遇上了人命官司,又被人追债,是我帮着他们一路诉讼解决了事情,他记得小白大夫对我颇为牵念,很是牵念。我特么前世为什么跟他说那么多?我还有没有秘密可言?
我突然深感上天不公,为何他可以记得如此之多,我却只是短暂的一梦之后,丝毫没有其他记忆?不过听他这么说,我觉得我有必要快快找到白家父子提醒他们一下,就明天。
第二日一早,他抱着孩子,带着我上了马车,去了我记忆里的那个药堂所在地,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杂货铺子。问旁边的铺子老板,那老板说:“白家的药堂?半走两年多了,最近惹上了人命官司了!”
我靠!我这是来晚了?我愣了一下,常远帮我问白家搬到了哪里?打听到了新的地址,我们驱车找了过去,马车停下的时候,发现一个挺大的铺面,关门打烊着,门前坐着三五个大汉。看见我们下车,还抱着孩子,上来跟我们说:“延年堂这个黑心铺子,药吃死了人,黑心老板被官府抓了。看病还是到别的地方去吧!”
“你们是什么人?”
“要债的!”一个壮汉跟常远说道:“替药行老板讨债的。他们欠着很多药材钱,给不出。我们正在让那老东西卖了药铺还我们钱,所以看病的话,找前面的千金堂去。”毫不遮掩的吗?这哪里是人命官司,完全是不要脸的千金堂在坑白家父子。
“白家家里有人吗?”
“嘿,跟你们怎么说不清楚,难道不要命了,让个庸医看病?”那看上去很黑道,很不好惹的哥们说道。
“我们是他家亲戚,是来访亲的!”常远如此回答。
“是吗?看上去倒像是有几个钱的。那也好,替他们还债吧!”
“亲兄弟,明算账,你不明白?我们只是亲戚,就是来瞧瞧他们。只问你,他们家人可在家?”常远笑着说道。
“小的进了监牢,老的在里面带孩子!”
“寄槐,翻墙进去,请白老出来开门!”常远吩咐寄槐,只见寄槐走到另外一边围墙那里,借着旁边的一棵柳树,翻进了白家。突然听见里面狗吠声大作。
那很黑道的哥们哈哈哈大笑道:“当我们傻啊!这家子老曲死,养了两条恶狗,我们才没进去。”同时看见寄槐已经回了围墙上,他站在围墙上对着里面喊道:“老丈,我家主人是您的旧友,她来探望您!麻烦您开门!”狗吠声委实凶猛。
我一看寄槐得不到老白叔的信任,索性将孩子塞给常远,撩起裙子,也借了柳树的力,翻撑着上了围墙,看见两条大狼犬,龇牙咧嘴对着围墙,而老白叔手里牵个小孩儿,站在院子里。我喊道:“老白叔,我啊!张燕啊!燕儿,你可还记得?”
“燕儿?”老白叔走近了过来看我,他叫道:“真是燕儿!”
“快开门!”我喊,喊完,跳下了围墙。看见那几个兄弟,嘴里叫着:“辣块妈妈,哪里来的泼辣货!”
我才不管他们,从袖子里拿出丝帕,擦了擦手,接过常远手里的孩子,等着老白叔开了门,缓缓地走上前,屈膝行礼道:“老白叔!”一副有礼有节的温柔小娘子的样子
老白叔看了看门外那几个大汉,紧张地说:“快快!进来!”我和常远带着寄槐听雨跟着他往里走。
两条大狼狗在老白叔的喝斥下,停止了吠叫,却嘴巴里呜呜地不停,看上去有些吓人。老白叔嘴里却叨叨着:“幸亏这两条畜生,要不然这个家都被他们毁了!”
进了客厅里,老白叔将他手里的孩子放在木桶里,给了他一个布偶,让他自个儿玩,这孩子很是乖觉,默默地琢磨着玩具。我坐下先跟他介绍道:“白叔,这是我的夫君常远,阿远,这是白叔!”
老白叔有些愣,看着常远说:“不是说,那个明祁……”常远叫了他一声白叔。
“明祁中了探花,已经成亲了。我也成亲了,这些事等日后跟您细说。先说说小白大夫怎么回事?看看我们能帮得上忙吗?”我赶紧问他,虽然从常远口中知道个大概,但是他也是通过前世的我批发给他,他又转了一道儿,不知道偏差了多少。
“这事儿,怎么说呢!你还记得咱们原来的那个铺子吧?“他问我,我点头无
”原本咱们在河岸街那里的小铺子开着挺好,平日里病患也不少,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是也能养活自己。这几年,阿文名气越来越响,攒了几个钱,他就动了脑筋把店铺搬到这里,又雇了两个伙计,生意也越来越好。你也知道那家千金堂养的几个大夫,不算坏,但是良心不好,不肯好好看病,专门给人治,不治断根。阿文是个实诚人,能一贴药的,绝不两贴。就这样,咱们这里天天排队看病都来不及,千金堂就没了生意,咱们以为做药堂就是做人,不能胡来不是?谁想到一个月前来了个老丈,阿文帮忙看了,其实就是个普通的风寒,用了驱寒的药,用不了两贴,就能好了。谁知道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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