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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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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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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琴弦弹奏,那曲子还不错,她轻启朱唇开始唱:“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曲唱罢,众人看着我,我看向他们,唱完了,难道我该打赏吗?拿一把铜钱扔给她?就怕把人姑娘给砸坏啊!
“少夫人以为拂柳唱的如何?”
哦!我回神过来道:“很好听!”
“实在是这词好!”拂柳姑娘说道,我觉得她说了大实话,她唱的是不错,但是不至于惊艳。
“拂柳姑娘,歌声婉转悠扬,将这首词的意境唱出了十分!”小葛大人敲着桌说道,我很想问他这样违心好吗,你到底是听曲了,还是看人了?
虽然我常年说违心之言,但是他也太违心了吧?我反驳说道:“拂柳姑娘唱地很好。不过,这首词,上半阙,写了上元夜看到满眼热闹,五光十色,下半阙是所有热闹成了背景,在那一角灯光之下,找到那伊人独立。若是一个有些点子经历和年纪的男子,用先是满腔豪情后是脉脉温情,唱出来或许更贴切一些!抱歉,当时见到这首词的时候,我一下子烙印在心,也许我会觉得谁都唱不出那等意境。”我说出这话,那拂柳姑娘脸色就不好看了,我已经很照顾她面子了。
成王打圆场说道:“少夫人说得有道理。不知道少夫人可有其他词,适合拂柳姑娘的?”
红果果地拿话刺探,可见那日虽然笔墨没有落于他的手,但是终究是让他起了疑心。有倒是有,比如前世有一首歌叫做《痒》,那女歌手演绎下来,怎么形容?夜半迷蒙之间,心内躁动,骨子里透出的痒,包裹在旗袍之下克制的闷骚。我能拿出来吗?我一个表面上正儿八经的已婚妇女,不妥不妥。不过什么时候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勾勾搭搭之时,唱给咱家那口子听,倒是颇有情趣。
想到这里我肃然且断然说道:“没有!”
可没想到常远却几乎同时,出口说:“那首《一剪梅》,不比这《青玉案》差,词句旖旎,刚好适合女子传唱!”我顿时心中凌乱,恨不得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好好晃荡一下他的脑袋,问问他,脑子是不是被流放了?这个成王明显对我有很强的兴趣,即便是我不想想歪,也不得不想歪,这个时候在放一首《一剪梅》,你特么是觉得头上没点绿,日子过不下去吗?
“少夫人何必藏私,有佳作一起共赏,你看拂柳姑娘如此焦急地等着,难道你忍心?”成王戏谑地问我,我特么哪里来的怜香惜玉的心思,她就是等到死,我也没问题。只是我伤感啊!以为嫁了个聪明男人,谁知道我这巧妇伴了拙夫。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念出声,心里却是想要蹂,躏常远一百遍。法克!
“又是一首精妙绝伦的词,少夫人大才!”
“跟你们说了,这是那本话本子里看到的,上次那首是里面的书生初见那小娘子时候所做,这一首是书生出去考取功名,那小娘子在家思念书生所写。”我再次声明,说话间有些不客气。
成王却如此说道:“这些日子淘话本子的人无数,可惜从来未有人再见此等字句。少夫人委实好运气。”
“妙句偶得之,更何况这等字句是如大漠漫天黄沙之中埋藏的一颗金珠。要淘到,太难!给大家伙儿一点点时间,也许一年半载以后就又出现了呢?”我又费口舌,有纠结这首词的时间,都够看几本什么梅,什么团了。
“拂柳姑娘,还不快快弹唱来?”没白给小葛大人吃两顿饭,在这个时候转移了话题,但是那位姑娘却是个木头人,呆呆地说:“奴家未能记全词句,能请夫人落笔写下吗?”又是让我写?
今天是被逼上梁山了,我让听雨笔墨伺候,趁着间隙,眼刀目剑恨不得剐了常远。那一日是行书写下青玉案元夕,现下却是心里含了怒气,半阙词句一笔而下未有停顿,下半阙写完,将笔搁下道:“拿去唱吧!”我挑衅地看了一眼常远,想出风头是吧?如你所愿。
“这狂草,沉着痛快,笔法精妙,弟妹乃是大家!”葛筠大人对我说道。
成王又是探究的眼神。我正生着自家男人的气,没兴趣与他们多瞎逼逼了,说道:“今日小葛大人与殿下想来是要留下吃饭的,我去准备饭食了!拂柳姑娘好好谱曲弹奏吧!”
“夫人,简单些便好!”成王再次客气地与我说,就算我是玛丽苏女主,现在我也是揣着球的女人,有个屁的吸引力啊!什么眼神,什么人哦!我没回他,只是福了一福,走了出去。
早上买了排骨,我拿在案板上使劲地剁着,心里骂着自己的男人,脑抽。就算我那一天不小心露了些马脚,后来难道不该低低调调才好吗?
排骨和自家腌制的咸肉一起炖了,让吟风再削了一根山药,养在水里。
这几日发了些海参,原本打算慢慢吃。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清洗了一下,取了鸡汤和小米打算做海参小米粥。
常远喜欢吃爆肚儿,听雨看见有新鲜的牛肚和牛百叶,买了些回来,刚好做爆肚。一想起他就来气。
让寄槐出去无论哪里去买只鸡回来,盐焗鸡。
昨天卤的蛋、豆干和牛肉刚好切一盘。
秃黄油拿出来,做个蟹黄豆腐,加上一个素炒银芽和炒口蘑,再摊几张饼子,就这样吧!
我在厢房里吃晚饭的时候,听见他们三人在厅堂里边吃边哈哈大笑,我原本吃完晚饭打算等他的,好好问问他,不过帮他们撤了桌,他们又要了茶,还在聊。不等他了,先上床睡下,模模糊糊之间,他贴到我身后,抱了上来,摸着我肚子,我扒开他的手,不让他碰,他贴到我的耳朵根子那里说:“怎么生气了?嗯?”
我侧过去,怒目瞪着他道:“你难道看不出来,那成王对我有兴趣吗?你想怎么样?常远我,草,你!”
他反身在我身上,扣住我的双手道:“成王岂止对你有兴趣,对我也有兴趣!索性让他兴趣大一些,不好吗?”
“啥!?”我傻眼了,问他:“不会吧?这伙计男女通吃?忒特么恶心了吧?离他远一点,常远你没被他占便宜吧?”我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自己男人是同性恋。
“你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是对你我的才华感兴趣,不是你想的那些。整日里不想好的,人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肖想你这种,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说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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