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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 作者: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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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 作者: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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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才觉方槿玉和早前认识的方家四小姐不同,反正越来越喜欢。
眼见宋氏终于答应了东家和方槿玉的亲事,肖挺自告奋勇张罗亲事布置,东家成家,他多年夙愿得了,也算对得起老东家了。
肖挺从方府出来,正好在门口遇见方槿桐。
“肖掌柜。”方槿桐福了福身。
肖挺笑眯眯道:“上次的拓本,三小姐可看完了?如今又寻到一些,晚些让人给三小姐送去。”
肖挺能做清风楼的掌柜,本就好棋,也难得见到女子好棋艺的,自然也走得近。
方槿桐笑笑:“多谢肖掌柜。”
肖挺点头致意后离开。
方槿桐回房,继续提笔。
“弘德二十一年,七月初八,晴。逸辰,今日遇见了肖掌柜,他说有新的拓本给我。逸辰,这几月,我已看完所有拓本,棋艺应是有了进展,待你回来,兴许便下不过我。今日还听四婶婶说,槿玉同肖缝卿婚期最终定在了八月中秋,家中都很高兴,觉得日子很好,花好月圆,千里婵娟。念你,槿桐。”
……
这便是方家四房。
再说方家长房早前也随了一道来晋州。元洲城离京中只有三两日路程,京中动乱,必定四方来救,元洲城是兵家必争之地。换言之,只要局势未平,元洲城便不会太平。
方世万同陈氏,方如海商议,举家一道暂去晋州。
加上方家二房也在,陈氏还能同方如峰一处。
乱世之中,没什么比家人在一处更好的事情了。
钟氏也赞同。
岁岁年幼不懂事,听说姑姑也要一起,又能同爹爹娘亲,还有祖父祖母一处,反倒终日欢喜。再加上方家二房中的几个孩子,这一路,虽然背井离乡,却也不显凄凉。
至于方家二房这头。
方槿舒的夫家在京中,可京中这幅模样,回不去,也无法将楼氏等人接触,更不可能一直在京郊徘徊。方槿舒幼子尚小,薇薇也在身边,赵天赐便决定先同方家一道到晋州,待京中安定后再这番。
方槿柔的夫家本在江北经商,此次京中动乱,江北却也相对安宁。肖家不似赵家,举家在京中,肖家在江北尚有产业,家人也在江北。出了京城几日,肖鹏和方槿柔还是决定带双生子一道回江北,在浔州分别。
方家大房和二房都在,一路上岁岁同薇薇还能做个伴。
方家大房是行医的,早前在元洲城医术便很出名,如今到了晋州,也开了间仁和医馆,行医济世,也得了不少赞誉。
方家二房多经商,方家在晋州置了产业,二房这些年也有些积蓄,便也一道做起生意来,再加上肖缝卿的帮衬,不出几月,也运转得顺利。
方槿桐翻开新的一本册子,书页上娟秀的小字写下“晋州记事”几个字,落笔还是:“九月初九,晴。逸辰,今日重阳节,方家一道登高饮酒,遍插茱萸,岁岁念起你来了,问你何时回来,我亦想你。还有一件趣事,不知当不当说,今日见二哥同安安一处说话,安安羞赧,二哥亦脸红……”
当初离京,沈永波并未让沈安安一道回怀洲。
如今四方蠢蠢欲动,沈括带兵北上,南蛮对怀洲虎视眈眈,怀洲并不安全。虽有沈永波坐镇怀洲,却不如让沈安安跟方家一道去了晋州安全。
晋州天高地远,即便怀洲出了事端,有心腹的暗卫从旁守着,安安在晋州可保无忧。
沈安安便同槿桐一道住在方家,就连方家旁支都以为是方家的姑娘,更何况外人。
……
时间转眼到了十月。
听闻巴尔铁骑大举南下,北方告急。
早前北部有庄喆坐镇,如今长风国中内斗,一盘散沙,巴尔再是忌惮庄喆,可也不愿放弃眼前的肥肉。再加上庄喆扶持旭王,最后是孝王持先帝遗诏登基做了幼帝,沈逸辰和庐阳郡王辅政。庄喆不愿臣服孝王,被扣留京中,庐阳郡王不敢放虎归山。
此番巴尔南下,沈逸辰举荐了洛容远。
早前洛容远从恒拂别苑离开是破晓,离开恒拂别苑后,洛容远直接离京。宫中生变也是在破晓,再等锁城的消息传到城门口,洛容远早已离京。等回军中,才晓京中生变。
太子逼宫,倒行逆施,举国征讨,镇阳军也在其中。
可太子自有支持的势力,君上又在太子手上,成王败寇,都在破釜沉舟。而太子也怕君上一死,留下话柄,也一直不敢取其姓名。
双方僵持。
到了三月,君上病重过世。
僵局被打破!
发丧礼上,沈逸辰持先帝诏书,要扶幼帝孝王上位。宫中宫外自是一番阴谋算计,亡命血战,最终扶孝王等上了皇位,开弘孝年号。
但弘孝帝上位,长风之乱并未结束。
早前太子为众矢之的,诸王尚能联手,可孝王登基,便无一人心悦臣服。
孝王年幼,何谈的治国之能?不知婉妃给父皇吃了何等迷药,才让父皇将皇位传位于并不起眼的幼弟。
诸王不服,京中便一日不太平。
若无沈逸辰和庐阳郡王等人辅政,恐怕长风早已分崩离析。新帝触登位,百废待兴,还有诸王伺机,局势并不明朗。此时巴尔南下,也唯有洛容远堪此重任,而不必担心另怀心思。
洛容远北上御敌的消息传到晋州已是腊月。
方槿桐半拢眉头,半是感叹:“这回姨父姨母当担心了。”巴尔一族素来骁勇善战,这一场怕是恶战。
方世年放下信笺,语气却平和笃定:“好男儿自当建功立业,这一仗,容远当去。”
方槿桐垂眸。
木头尚有消息,那沈逸辰呢?
第116章 逼宫
时间回到弘德二十年, 正月初三。
破晓, 太子携人逼宫, 封锁宫门。
君上大怒,斥责太子谋逆。
起初,太子尚且胆颤惊心, 面对君上斥责嘴角哆嗦, 面容亦有惧色。自古以来,逼宫的能有几人有好下场?
他已是太子, 又已监国, 朝中有一半都是他的亲信, 只要父皇病情过不去, 他便能立即登基,他何苦沦落到逼宫的地步?
“都是你!”太子神情激动, “若不是你要废我, 我何苦走到今日这步?”
弘德帝怔住。
废太子一事朝中虽然早有流传,可这一传就是好几年,为何偏偏今日反?
“就因为前日之事?”弘德帝问。
太子咽口口水,前日,大年初一, 他在金殿上险些将戴平波和曲国公用解酒汤灌死,他也不知道谁在他酒水里下得夺人心智的药,否则, 他哪会干出这档子事?
可出了这档子事,他找父皇认错。
父皇罚他跪了一整日, 而后他便听到了父皇要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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