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绝君(第一部)(SM) 作者:粱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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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异光一闪,清宁英澈看着眼前微颤的手臂端着碗,唇尾牵动一侧展露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端过药碗,仰头喝了个干净,对旁边之人意味深长的说:“易己,如果自己养的宠物犯贱,若是白里雪的话他会怎么做?”
易己微微斜眼瞄了下,跪坐在床上因了这句话浑身都在颤抖,睁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自家主子的人。想着,本以为他和主子能有多少渊源,看来也不过如此……
易己就稍微斟酌了一下词汇,说道:“回主子,据属下所指若是六公子的话,应该会用药和一些摧残意志的手段。”
“哦?一定很恶劣吧?看看给我的墨墨吓的。”清宁英澈一手扯住了非忆墨的项圈用力一拽,直接将人拽倒在了自己两腿间,又一脚下去踩在了人脸颊上,慢慢揉捏起来。
“墨墨,你说,你这么不老实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着,清宁英澈拽起非忆墨身上的锁链,将人提到身边,压在身下。摸索着非忆墨手环暗扣从其中抽出细链让周身缠绕的锁链慢慢收紧,直到身下人被勒得痛的微微挣扎了,才算停手。
将非忆墨的双臂反剪捆扎在身后之后,清宁英澈看似无意的在人耳边呼了口热气,说道:“墨墨的身体现在很敏感,对不对?”
耳边呼出的热气骤然让非忆墨感觉浑身一阵酥麻,身体就跟着微颤了一下。微微抬眼看了清宁英澈眼,似在呢喃的说道:“对……”
“呵呵~哈哈~”坏笑着,清宁英澈就一把扯住了非忆墨的长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被扯住头发痛的要呲牙的人,说道:“那就去把那边的烛台上的蜡烛叼过来。”
“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绝——贰拾叁之贰
绝——贰拾叁之贰
————————以上内容被无情的河蟹掉了╭(╯^╰)╮———————————
这个夜,好生漫长……
外面是寒风肆虐、刺骨凛冽。而室内则是一室春光,两具身体一对情人,正情意绵长享这一世红尘。
待两人从梦中醒来,已是次日过午时。
清宁英澈坐在床边,正给一脸乌黑阴沉的人喂着甜粥。
现在非忆墨的脑袋里正是一团乱麻、相互纠缠不清。他是真真想不到会从自己嘴里吐出那般淫言浪语。
真是……唉~反正是给自己欢喜之人听,也就无碍,罢了……
无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想着,这痕迹,是遮不住了……
“你是想遮起来?”清宁英澈将碗里最后一口粥给人喂下去,问道。
非忆墨转眼看了看清宁英澈略显失落的表情,说道:“你瞧着喜欢就露着吧。我不在乎旁人怎么看。”
刚说完,就被清宁英澈堵了嘴一个深吻缠绵。
“澈。”
“嗯?”
“我想……等我内力恢复后,再进一次凝云殿。白里雪平时身上是没有毒雾的,我想我可以拿到他那毒雾的样品,回来配解药。……我想,你会拒绝我吧……”
“是!难道你还嫌自己伤得不够吗?”
“可,不怎么做,到了城主争位时,就连近他身都不能,又何来取胜?”
“那里有多危险我不是不知道,这样一去就很可能就是送死!”
“我知道!如果现在不趁机会去冒险,那以后就更可能会死!我不想你死。”
“所以你就要去送死!白里雪远比我们想的要危险。自从他发现自己中计以后,就四处调动、排查,对可疑之人大肆屠杀!怎么可以让你去!”
“你别忘了,我是谁!就算没有内力也能击败梵城七年一批的冥卫死士,被发现他们又能奈我何!”
“你非去不可?”
“是。”
“那好,我有个条件。”
“什么?”
“两个月后再去。你的禁忌已经解开了,绝君阴阳两部心法你都牢记于心,趁这段时间好好练练吧。融会贯通以后再去。”
“呵呵。不用那么久。到时候你配合我一下,一天就好。”
“呃?……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
“那日满月时若我能活过,并且之后击败你……你这一生,便被我奴役。”
“是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绝——贰拾肆
绝——贰拾肆
昏黄的烛光,微微穿透了帷帐,投影了两具身体、一道剪影。
蹀坐床间。
那日,在绝殿之内,那上位之人所说的话,你可信几分?
我?十分,八分都是假的。
将双掌紧贴于对方背部,慢慢调息,运力送功。
是啊……太过冠冕堂皇。绝君心法,阴阳两部,梵城公子在继位前只可练阳部,以防祸乱,其实并非如此。阴阳相克,亦相容,若是同时修炼,便会冲突,使全身经脉崩败。所以就只能分人练之,七层时,将另部绝君的修炼之人的功力摄入吸取,与本体内力融合、会通,之后就可同时修炼绝君两部心法,不会再有阻隔。
就知道,不会简单。
绝卫,果真是梵城暗部制造出的傀儡!
温热与清凉的两股内息缓缓在两人经络游走、晕染、涣散,与体内原有之息慢慢相容、相合。
呵呵……于你,我愿画地为牢……
啊……在我亲手为你设计的牢笼里。
浑身□□又泛起了层薄薄汗水的两人,相拥倒卧在床,微微细喘。
忽然,一道清冷的低语传入帷帐中。
“主子,有人潜入,武功在属下之上。不同以往,似试图探入院落。”
“若是真的进入院落,就将其抓来。”
“是。”
清宁英澈伸手环住了将要起身的人,在人耳边低语道:“刚刚传了半身功力给彼此,累了,休息吧。”
“嗯。现在的功力的确比之前纯厚许多,但过程确是疲惫了……”非忆墨疲倦的在清宁英澈怀里闭着眼眸偎了偎。
听了外面一阵风震树梢、金属抨击的骚乱之后。两名侍卫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又看似疲惫不堪的人进了清宁英澈卧房的门。
待非忆墨为清宁英澈着了衣物,自己穿好衣服,撩开帷帐,看了眼被迫跪倒在地的人,就不由的冷了神色。
与清宁英澈对视一眼,后,也没言语。非忆墨解了自己颈上项圈,抓了清宁英澈备着的亵衣亵裤套在身上已有的白衣上穿好,把外露的手环、脚环给遮了严实。从床上下来,走到了跪地之人身前。
非忆墨半蹲在地,面容安祥温和,笑得和善,轻轻伸手抚上身前之人低垂的头颅,让那冰冷如霜,神色阴霾之人直视的看着自己。
“易成,好久不见。”非忆墨温和的笑了笑,好似遇到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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