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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执手中棋 作者:一刀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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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增加,就如虚苍自己,甚至能为星主长出第二片叶子。
“怎么可能?我只是偶尔不经意想起和冥渊一起的记忆,难道这样也会……”何萧尊者不信。
“那得问尊者自己了。”
何萧尊者面色难看的拔剑,锋利的剑气划破肌肤,在虚苍脸颊留下一条浅痕。
虚苍面不改色。
何萧尊者怒道:“我要你再为我分离一次。”
虚苍垂下眼帘,轻声拒绝:“尊者的魂魄已经经不起第二次分割,虚苍无能为力。”
何萧尊者戳穿他的谎言:“非是不能,是你不肯!”
虚苍只是沉默。
确实是他不肯,他长出的第二枚叶子,好不容易才等到机会让星主收下,怎么也不愿意收回用在何萧尊者身上。
即使再柔软的心肠,也会忍不住自私!
星主从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如果没有叶子贴身戴着……
——我绝不答应!
一直低着头的命主勾起嘴角,身侧的灵力化作长龙将何萧尊者的剑被打飞。
“你?”何萧尊者察觉不对,面前的人像虚苍又不像虚苍,仿佛突然换了一个人。
玄章抬起自己的右手,轻吻了戴着的戒指。虚苍实在太软弱,在玄章看来,所爱的星主比任何事物都重要,对于拒绝何萧尊者的要求,他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玄章冷笑道:“当年的交易已经两清,现在何萧尊者想再分离一次,也要我愿意才行,而抱歉的是,无论尊者提什么条件,都不可能打动我了!”
何萧尊者脸色数度变幻,几息后,他突然想到什么,露出一个笑容道:“既然命主你特地来岁途找我,必定是有事相求,如果想让我同意,那么,就要帮我再次分离!”
玄章眼睛一眯,笑容变得奇怪道:“分离绝不可能!不过我可以帮尊者一个忙作为交换。”
何萧尊者挑眉:“命主不妨说说看。”
“让月池宫主订下的三世姻缘成为一场空谈,大哥的第三世也不会有云灵仙子来纠缠,如何?”
何萧尊者心中一喜,差点张口就要答应,理智忽地回笼,他又有些怀疑道:“你打算怎么做?帝君绝不会让月池宫主当众许诺的事成为一场空!而且算算时间,冥渊的第三世现在已有四十多,云灵仙子不可能还未出现。”
玄章一脸高深莫测、胸有成竹道:“尊者不用多问,我以历代命主起誓,保证从此刻到大哥第三世结束的那一日,他都会孑然一身,绝不会被云灵仙子纠缠!”
——云灵仙子早已魂飞魄散,何萧尊者高居第九重天,看他的反应,果然还不知道此事!
虚苍在脑海中迟疑道:‘我们这样骗人不好。’
玄章维持笑容,在脑海里道:‘他之前还要挟我们呢,这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不是一丘之貉吗?’
‘忙着呢,先别说话!’
一旁的何萧尊者满意笑道:“好,便这么说定了!”
玄章也笑道:“既然说定了,就请尊者将云枫少主赠的扇子取出。”
何萧尊者知道他是为了追逐一只虚空鸟而流落到此,当即也不废话,从储物袋里把扇子拿了出来。
扇子出现在玄章面前的那刻,不论是玄章,还是脑海中的虚苍都愣住了!
“这个熟悉的气息……真的是它……可是怎么会……”玄章抓着扇子不敢置信,脸色扭曲惨白,浑身颤抖,手指用力得青筋直暴。
来岁途的路上,玄章本来还嫌弃虚苍爱瞎想,现在扇子就摆在自己面前,他才不得不接受事实……
何萧尊者好奇道:“果真是你追逐的那只虚空鸟?它居然真的藏在此界。”
“只有虚空鸟即将死去时,它才会脱落羽毛……看这把扇子上残留的气息,它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但是不可能,你们世界的法则根本杀不死虚空鸟!”
玄章脑中一片混乱,如果阿沐这条线索断了,他要去哪里找自己那颗被藏起来的心石呢?
——再也不可能开花了吗?
玄章表情发狠道:“尊者,你知道有什么表现奇怪的人?”
如果不是利益冲突,谁会费力去杀一只虚空鸟?阿沐一贫如洗得连根连虚空翎羽都不剩,它身上唯一能让人觊觎的东西,就只有从他这里偷走的心石,而得到心石力量的人,绝不可能默默无闻!
“奇怪?怎么才算奇怪?”何萧尊者不解。
“就是拥有不同寻常的力量人,或者能不老不死,甚至死而复活!”玄章补充。
何萧尊者摸着下巴仔细想了下,说到奇怪力量,他觉得万法派的玉宇那支很奇怪,怎么有撑着伞对战的呢?还有符杀,简直防不胜防!
星主和命主的诞生也很奇怪,几百年出一个,明明前几世的经历平淡无奇,突然有天就能预测所有事情,特别是冰伯,厉害得能一连打赢三任命主!
另外,上任岁途尊者曾喝醉了,说云枫少主其实是帝君的女儿,这也不合常理!帝君是一团无形的意识,怎么可能有女儿呢?
最后,上任岁途尊者死前,还偷偷告诉他,月池宫主已掌管云廊数万年,根本不符此界的法则,要自己警惕!如果说不老不死,不就是说的月池宫主吗?
何萧尊者放下摸下巴的手,笃定道:“我想你要找的人,就是月池宫主!除了他,此界没有一人能活数万年不死。”
八十六章 (金鱼党游过,今天码字的时候才想起远枫和云枫没避开,决定把远枫改成远陆……)
晨光微曦,茂盛的草叶上,露珠滚动。
辰岄伸着懒腰从床上起身,拍嘴哈欠不停,眯着的眼角被泪水湿润,才稍微清醒一点。
院子里,同住的另两个人已经洗漱完毕,跑来敲辰岄的房门催促道:“辰岄,快点起来!今天远陆师叔当值。”
听到“远陆师叔”四个字,辰岄下意识头皮一紧,睡意全消,忙喊道:“你们不用等我,自己快去。”
房外的两人听罢,实在害怕错过集合的时间,便与辰岄道了一声别,一同离去。
时间紧急,辰岄用盆中的凉水胡乱拍了下脸,接着扯过布巾随意一抹,然后从木施上取下外袍,匆忙套在身上穿好,最后抓起佩剑,一边小跑一边穿鞋。
经过一个晚上的蹂躏,辰岄头顶的发髻松垮歪斜,乱糟糟得像一把杂草,旁边跑过的禺铎见状,大声提醒他。
辰岄却不急,随手从储物袋里抓出一个符咒往头顶一贴,眨眼间,满头乱发就自动变成整齐的发髻。
禺铎一边跑远一边回头催辰岄,看到这副情景,嘴巴长得老大的倒跑回来。
“怎么办到的?”禺铎好奇得不行。
辰岄终于把鞋子穿好,他指着头顶符咒消散的地方道:“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符咒,它是专门研制出来整理发髻的!”
“还有这么方便的符咒!我以前都不知道。”禺铎惊奇。
“嘿嘿,你当然不知道。”辰岄边跑边笑,得意炫耀道,“这是有人专门为我制的符,只此一家,独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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