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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北方 作者: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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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他的性器开始慢慢套弄,眼见着他的双眼又半眯起来,我赶紧把舌尖探入了他的耳朵眼儿旋了一圈:“于是我就问你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吗?”
“哦,那我咋说的?”习晓北的声音暗哑起来,扳过我的头开始用舌尖舔我的双唇,左一下右一下,就是不进去。
我追逐着他的舌尖,就像条傻狗被一只蝴蝶反复戏弄。“你说,捅屁眼儿呗……”
“后来呢,你就真捅了?”
“没有,我用沐浴露给你润滑来着……”
我两手撑着墙壁弯下身子,习晓北狠狠抽了一下我的屁股:“是这样吗?我有点想起来了,你一直让我把屁股撅高点对不对?”
我知道今天自己完蛋了,认命的把屁股翘的老高。他把半瓶沐浴露都倒在我腰上,那玩意跟着水流滑进了我的臀缝。习晓北伸进一只手指搅了搅,出去立马换了两根进来,然后三根。我听见自己都快哭了:“哥你有点耐心好不好,哪有这麽快啊?”
“这段没意思,我按快进键了。”
后来那段有意思的他就放了慢镜头,找对了地方以后开始折磨我。他在后面顶我一下,我就哭叫着捣一下墙,实在不行了,我滑到了地上:“哥啊,你给我个痛快的吧。要是把墙戳出个窟窿,你让我咋跟咱娘解释啊……”
“你还知道这是在咱娘家,那还敢跟头发情的驴似地没完没了的硬!说,后来我一定求你了吧?怎么求的?!”
后来我就死不待见过端午节,一吃粽子我就想起自己趴在地上摇晃着屁股哀求习晓北:“哥,求你进来吧;哥,求你使劲干我吧;哥,求你不要停啊;哥,求你让我射了吧……”
亲娘也是个不厚道的,她每次看见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筷子戳粽子玩儿都会笑着说:“不对呀孩子,我记得上次过节你挺爱吃粽子的,吃的肚子痛不是还在床上整整趴了两天嘛……”
第58章 番外之习晓北的兔子
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真是没错,朱莉结婚后没多久,希圆和谢青也喜结连理。参加这次婚礼我很低调,大部分时间躲在角落里和刚回国的谢冰闲聊----从草原回来以后我和习晓北就住在了一起,我不想让习爸爸和季华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看到我堵心。
我们后面的一桌是季华家的亲戚,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先是窃窃私语,然后大声哄笑,酒喝到后来就有人出言不逊:“那个啊,是习晓北养的兔子哈哈哈……”
谢冰抓住了我的一只手,眼神示意我不要生气。我无所谓地笑了:难道我还能在希圆的婚礼上和人打起来不成?他还是不放心,索性拉着我走了出去,刚到宴会厅的门口,他被熟人拦住说话,我自己去等电梯。
“小管。”真是怕啥来啥,季华送完客人回来,看到了我。我叫了声阿姨,盼着电梯快快来啊快快来。
“当初我可真是看错你了小管,”季华笑眯眯地望着我,她穿着件暗红的旗袍,一团喜庆。“怪不得看不上我家希圆,跟了晓北那才是硬道理,听说你工作都辞了,晓北花了不少钱包养你吧?”
我清了清嗓子,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只是,冤枉啊,习总只包不养的。
“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晓北在一起不是为了钱,这件事我只解释一次,信不信随您。”
尴尬时刻谢冰走过来打着哈哈把我拽走了,我们在一间保龄球馆消磨了三个小时,吃了晚饭看时间还早,就近找了家酒吧继续聊。一天内吞了两只苍蝇本来够倒霉的,没想到晚上又接着吞了第三只。
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进来的时候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他后面跟着几个人痞劲儿十足,熟络地坐下,咋咋呼呼地喊老板娘叫小姐。我和谢冰对视了一眼,知道来错地方了,结了帐赶紧走,还是晚了一步。
“嘿,小子。”经过那个男人身边的时候被一把扯住袖子,“看起来面熟啊。”
我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礼貌地对他说先生您认错人了。
“不会,你是水色的新老板吧?”他一拍脑袋,“就是习晓北养的那只兔子!”
话说泥人儿还有个土性呢,南方人脾气再好,也架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我马上就要发作,谢冰死命拽着我向外走,身后传来那几个人放肆的笑声,只听那个男人冲我大喊:“小兔爷儿,回去告诉习晓北,当初我要是知道他好这口儿,早就成全他了,就是现在也不晚,他屁股痒痒了尽管来找我!”
后来发生的事就比较混乱了,我和那个醉鬼扭在了一处,打的很难看,毫无章法可言。耳边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和玻璃瓷器碎裂的声音,我浑身热血沸腾,不过实在是不会打架,堪堪和醉鬼打了个平手。等到迷迷糊糊的被谢冰塞到出租车里,我突然想起件事情:那几个手下干嘛去了?怎么没上手呢?
谢冰重新打好领带,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让我给撂了。”
“你说什么?!”
“我原来是省武术队的,后来受伤退役才去学的金融……”
我惊的下巴差点脱了臼,盯着他白皙清秀的一张脸:“那上次你还差点让我掐死?”
“你又不是坏人,我很讲武德的……”
服了谢大哥了,说着说着居然脸红了,要不是,要不是,我真想扑倒他咬上几口啊!
“你不要和那帮人一般见识,要不是喝多了,他绝不敢那麽说。”谢冰宽慰着我,但是我很明白,我还是让习晓北蒙羞了,面上不敢说,但大多数人心里都是这麽想的:了不起的习总养了只兔子,那他一定也是只兔子……
看到二楼的书房里亮着灯,我知道习晓北已经回来了。在一楼的浴室洗了澡,看看自己的脸只是嘴角有一点淤青,在卧室里胡天胡地的应该可以蒙混过去。我藏好了撕扯的烂七八糟的上衣,穿了件浴袍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经过书房门口时却听见习晓北喊我:“蛮子,倒茶。”
其实茶壶就在他手边的茶盘里放着,我没回来的时候他自斟自饮,我回来了,习总就摆谱了。
端起茶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在打斗中戳伤了,一时竟端不稳,弄得壶嘴不断磕碰着杯沿,叮叮当当的水撒的到处都是。习晓北正盯着电脑看,头也不回地反手抓住我的腕子:“怎么了?”
我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忍不住哼了一声,习晓北转过身上下打量我,脸沉了下来:“谁干的?”
我是真的不想说,心想给我留点自尊吧习总,难道你要让我梨花带雨地向你哭诉“哥哥外面好多坏人说我是你的兔子,你快去给我撑腰出气……”
我挣脱了他的手,轻描淡写地说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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