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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北方 作者: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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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我跪在他脚下:“习总,生日快乐。”

    他静静地看着我,有点无奈,有点惋惜,但没有以前的不屑和厌恶。我仿佛得到了某种默许,轻轻去解他的腰带。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发间,一点点用力地扯,就像他的性器,在我的舔弄下逐渐胀大,充盈了我整个的口腔。我轻轻揉捏着他的臀部,几个深喉过后,他开始低声呻吟,就在我以为他要射了的时候,他狠狠地拉扯我的头发,退了出来。

    他微微喘息着弯下身子,捧起我的脸,与我面对面跪着。沉默了几秒钟,细细密密的吻开始落在我的额头、眼睛和嘴唇,四处游移,浅尝辄止。我想回应,但在追逐中总是慢了半拍。

    “管江涛,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贱?”闭着眼睛,他喃喃自语。

    我有点气馁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哥,我只对喜欢的人犯贱。”

    他停了下来,皱起眉头,似乎被我这句话困扰到了。

    “以你的技术,犯贱的次数好像多了点。”

    我是真的羞愧了,装模作样的左顾右盼。习晓北脱掉自己的t恤,把我的脸按在了他的胸口。

    “以后恐怕不行了,你这副样子,我不想别人再看到。”

    习晓北的身上出了汗,有点潮湿,还残留着一点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我们彼此的小弟弟面目狰狞,在下面拔剑弩张跃跃欲试,赤裸裸的欲望,而两个人的上半身却像恋爱中的人一样亲密无间,纠缠不清。我仿佛从一个梦境进入另一个梦境,为了不至于精神分裂,趴到他肩上确认:“哥,听你这话的意思,不是要包养我吧?”

    他小心地把我放躺在地毯上,架起了我的一条腿:“只包,不养。”

    “那我岂不很吃亏?”

    “不会,最起码你可以得到生理上的快感。”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开始认真地研究我的后面,我心里一凉,肛口一阵阵紧缩。

    “不过说真的,今天我是第一次上一个男人,所以管江涛,”习晓北带点恶作剧性质地笑了,“不敢保证让你舒服,只能保证,让你疼……”

    第18章 习晓北的新爱好

    话说习晓北直直苗苗的一棵树被我软磨硬泡愣是弯成了一张弓,现在这张弓要射箭了,我理所当然的得做箭靶子。不知为什么,隐隐约约我觉得习晓北在跟他自己赌气,对于自己正在干一个男人的事实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担心,于是苦了我这个箭靶子,被扎了个千疮百孔,偏偏不射你的靶心。

    他大概是真不懂,不给我做扩张,问题在于,他也不准许我自己做。他拽出了床头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地上: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朱莉这里的品种比吉尼斯还全呢,挑一个你喜欢的口味。”

    “哪哪一种,上面的润滑剂比较多……”

    “嗯这种粉红色的,不过我不能给你用。”

    “为什么?”

    “这个带点催情的成分,你他妈的本来就骚的厉害,我输了一个星期的液,没正经吃过东西,不想让你给抽干了。”

    我彻底败给他了,随便挑了一只给他套上,估摸了下尺寸,我在心里默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我跪在地上又把这只大家伙含在嘴里人工润滑,没弄几下,听见习晓北暗哑着喉咙命令:“就这个姿势,转过来。”

    跪趴在地上,被狠狠地贯穿。我惨叫一声挣扎着向前爬,被他掐着腰拉了回来,随后更加用力的进出。余学平比较懒,很少在上面,所以我的后面是极少被开垦过的伪处女地。然而不幸遇到了刚入行的猛男习晓北,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桩刑,惨。

    多亏了习晓北前段时间没好好吃饭,所以他在凌晨时分停止了在我身上的耕耘,如果他处在正常状态,我一定会被操到日上三竿。嗓子哑掉了,两腿大张着合不上,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但有一个地方疼的像刚拔掉了整排的牙齿,当然,没打麻药。

    习先生先自己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回来后看到我除了眼珠基本没有能动的地方了,叹了口气,“怎么男人也这麽麻烦啊。”抱着我去浴室。泡在浴缸里,我一边疼的打哆嗦一边哀求习晓北:“哥,那个包我的事,可不可以反悔啊?”

    “不行!”

    “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哭!敢再哭一声,我现在就让你死!”

    于是很久以后我和习晓北的对话。

    “小蛮子,猜猜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欢的运动是什么?”

    “和女人睡觉。”

    “不对,是骑马。”

    “哦。”

    “你再猜猜,现在我最喜欢的运动呢?”

    “……”

    “对了,是骑你。”

    第19章 朱莉姐姐

    大概下午两三点钟,我被人弄醒。闭着眼睛回了回神,睁开后就看见朱莉趴在我的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用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揪我的耳朵。她今天素面朝天,头发随便地扎了个马尾,穿着一身运动服,和昨晚判若两人。我看到她眼角隐约的纹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我姐姐。偷偷地抓过她的手指咬了一下,“哇”的一声,她惊地扔掉书跳了起来。

    “小蛮子!”她叉着腰指着我,“你诈尸啊!”

    我不爽,凭什么她和习晓北一样叫我小蛮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马上又出溜回去了:身上一丝不挂。

    “你最好老实趴着,后面有一点点裂。”朱莉有点得意地笑着,扭动着腰肢去床头柜上拿起一只小药箱。

    “天杀的习晓北!”我一边骂着,一边把头钻进了枕头底下。

    “嘿,别害羞嘛,经营水色之前,我做过七八年的医生呢。要不是我拦着,习晓北非要把你送到医院去。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尽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愤地泪水,看看她修饰的异常精美的长指甲,又有点不敢相信:“姐姐,你以前是肛肠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一边熟练地戴医用手套一边白了我一眼:“什么呀,我是眼科的。”

    我无语,悲愤地望着墙,继续恶毒咒骂习晓北。

    “小蛮子,我一不是习晓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啊?”朱莉拿出了一管软膏,挤了一点在棉签上面。

    我抓紧了被子,紧张之余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么人?”

    朱莉皱起了眉头叹气,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样子。她放下药膏,手肘支在床边:“我和习晓北之间是伟大的革命友谊,”她低头想了想,“就像女人卵子一样珍贵的友谊,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精子一样便宜的奸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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