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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冷漠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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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继承人 作者:危桥

    最冷漠的拒绝

    早晨的交通有些拥挤,朝阳照在大厦玻璃,车窗,树梢都折s出刺眼的光芒。上学的孩子,上班的年轻人,晨练的老人,让这个清晨热闹无比,拥挤不堪。常棣的车堵在了汽车长龙里,一贯涵养,可现在却不耐烦地按起了车喇叭。马路上的声音汇成了一锅粥,可车子依旧是纹丝不动。在狂躁中,他忍不住将手一下下砸向方向盘。

    他和李契之间似乎已经打上了死结,退不回去也无法前进。他从来不言如果,在他的意识里,“如果”“后悔”这些词只属于无能者,可现在他也不禁要去想,如果没有从前那些是是非非,现在自己和李契之间会是什么样?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即使无法兄友弟恭,李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那么以后要怎么办?现在他不可能一走了之,本来常氏医药易主也绝非签一个名,盖一个章这么简单。李契虽然有常靳的血统,可要坐稳那个位置却犹如登。

    李契耸了耸肩肩膀:“也不算什么。对了,下个星期商会不是组织了去意大利么?你把护照给我吧,要订机票。我正好去散散心,泡个洋人也不错啊。”

    赵凯文忽然露出了迟疑和为难之色:“护照你还得去问鹰爷。”

    “用不着这么麻烦吧。”李契心中警惕了说。

    赵凯文摊开手心:“护照真的不在我这里。”

    李契将笔丢进了笔筒,站起身:“那好吧,我直接去问鹰爷。”他转了身,方才还有些血色的脸瞬间就白成了纸。预感告诉他,事情不妙,至少周厉已经开始提防自己了。

    第二天天气y沉,房间里闷热得一丝风都没有,成片堆积的乌云黑压压地将城市罩在里面。一场暴雨,即将倾盆。李契本是站在阳台上要透透气,却发现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了楼下大门。下车的男人,不用怀疑,正是周厉。

    李契转了身,眼睛直直盯着门,他一动不动,直到门铃传来叮咚叮咚的声音。

    谢霖要去开门却被李契止住了。

    “我来吧。”李契走得镇定自若,开门以后立刻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鹰爷。”

    周厉进屋,没有多抬一下眼皮就夹着烟走进了书房。

    “鹰爷。”李契的心悬在嗓子眼却还努力着镇定,将干净的烟灰缸推放了过去。

    周厉吐了一口烟才说话:“怎么又从常棣那搬出来了?”

    “我和他闹翻了。”李契说。不过凭着周厉这种兴师问罪的态度,他知道说谎也无用。

    “闹翻了?和秦悦你也闹翻了?”周厉弹了弹烟灰。

    李契微微屏息,垂首认错:“恩。”

    “真的把自己当少爷了?”周厉笑看向他。

    “不是。”周厉的笑实在让李契毛骨悚然,笑里藏刀不过如此。

    “小崽子,跟我玩心眼?”周厉说:“回临海这么久,你总要给我点东西吧。”

    书房里的空气忽然变得凝固,李契感觉得到鬓角的汗正贴着脸颊往下淌到做痒。

    “没有也可以,那就留下一只手吧。”周厉摁灭了烟说:“谢霖!”

    李契下意识地要往后退,可是如今他g本无路可逃。谢霖走到了面前,也是面无人色。

    “鹰爷…。”李契脸部肌r绷紧抽搐,收缩的瞳孔直盯着周厉。从傍上周厉的那天,他就很清楚自己是在玩火。周厉今天是要他的手,没把他灌上水泥扔海里去已经算客气了。

    “少爷…。”谢霖亦是在紧张状态之中,周厉的命令他没办法不去屈从。

    李契咬了咬牙g,横下了心,将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周厉的一个助手拔出了一把刀。那刀长约一尺,刀身厚重,刃尖陡然收成一条锋锐的线,闪着发蓝的光。明亮耀眼,却寒意横生。助手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摁紧他的手。”

    谢霖皱紧眉头,将握着李契手腕的十指紧紧扣紧了。

    眼看着雪亮的刀刃就在眼前,李契开始无法控制的发颤。一只手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他实在太清楚。持刀的男人可没有管这些,他动作熟练而且力大无穷,将刀举高一瞬间就要落下。李契紧闭了眼睛,可就在脸上寒风刮过之时,控制住自己手腕的那双手却突然松了。李契本能的一躲,那把刀扎破了他的皮r却没有将他的手切下来。

    坐在一边的周厉突然的怒了,他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刀,吼了一句“抓紧了”,就冲着李契的手一刀刀划了下去。

    下刀极慢,却极深,刀刃切割李契的皮r经脉,一瞬间鲜血淋漓,疼得钻心。

    “鹰爷……鹰爷……饶了我这次……给我点时间……。”疼痛之下,李契也开始忍不住地求饶。这简直堪比凌迟了。

    “疼么?疼你才能记住。下次我可没有这样耐心了。”周厉毫不犹豫,将刀往深里扎。

    李契冷汗湿透了衣服,他咬进了嘴唇,却还是一声声惨叫出声。李契的手皮开r绽,最深处几乎洞穿。

    而就在这时门铃却响了。周厉的另外一个助理走去开门,然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李契不在家么?”

    是秦悦!

    周厉和李契都同时愣住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周厉向李契扬了扬下巴。李契死里逃生地喘了几口气,握住自己的一只还在滴血的伤手,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地走了出去。

    “你来了。”见到秦悦,李契表情很僵硬地笑了一下说。

    秦悦看到他的手,登时吓了一大跳,走过去要看清楚那一片血r模糊下的伤情到底怎么样:“你这是怎么搞的?我送你去医院。”

    “我打破了个鱼缸。没事,真的没事。”李契的心还未平复,毕竟现在周厉还在书房里呢。

    “不可能吧。怎么伤成这样?”秦悦担心地继续追问。

    “就是这样”李契忍着疼,可嘴唇却在发颤:“你找我什么事?

    “我……我是来找你要护照的。去罗马的事你不记得了么?”秦悦一边拿出手帕给李契先暂时的包扎伤口一边说。

    “记得……记得。”李契心下一动,说:“可是我护照弄丢了。”

    “不要紧,我让人给你办个加急的。”秦悦暗暗欣喜说。他就是找了罗马为借口,过来和李契和好的。这几天他反反复复思考了很多次,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一颗心。他就是想见李契。

    李契微微一笑,先没有表态。他们的这些对话周厉是肯定听到的。果然很快周厉的一个助手就走出了书房,将李契的护照放在了桌上:“李总,你的护照已经找到了。”

    李契这次是真笑了,颇为感激地看了秦悦,这次又亏欠他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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