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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医大小姐 作者:妖娆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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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怒气。
阿蟒闻言,似听懂了一般,赶紧摇摇头。
白惜染见阿蟒认识这个陌生的男人,心道,这下好了,才和阿蟒混熟呢,人家旧主人就寻上门来了。
“嘶嘶……”阿蟒看向白惜染,火红的蛇信子嘶嘶两声,只是白惜染正郁闷着呢,甩也不甩他,小脸别开,看向别处。
“如果你是想把阿蟒带回去的话,也可以,但是一定要答应我,别又把阿蟒抛下独自离开了。”白惜染心想自己实在没有足够的理由让阿蟒的旧主人不带走它。
“你错了,在下这次冒险来见白姑娘是受人之托,在下在幼年之时,受过白姑娘母亲的恩惠,所以如果白姑娘想要逃婚的话,在下可以助白姑娘一臂之力。”那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白惜染适才将视线定格在来人身上,不看还好,仔细一看,好一个绝色大美男。
如海藻般柔滑的长发束着月白丝带,一袭白衣洁净,如琼枝玉树,夜明珠的光晕照耀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圈圈朦胧光彩,仿佛天人一般飘逸出尘。
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那潺潺长江之水,温润得恰似二月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优雅,唇色如软玉,嘴角微弯,淡淡的笑容,如冬日里的暖阳,让人觉得舒适惬意。
“你的意思是我的母亲还活在世上?”白惜染听了他的话顿时吓了一跳,不是他们都说她的母亲夏迎春过世了吗?
怎么还活着?
“是的,白姑娘的生母还活着。”那人淡淡一笑。
“你给我的感觉好熟悉,那日在楚香楼附近出现的白衣人可是你?”白惜染赶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是我,应该是我二叔吧。”那人略略沉吟,说道。
“给,绢纱衣穿上,你若着凉,我可就愧对你那母亲之委托了。”那人闭上双眸,将屏风悬着的白惜染的绢纱衣扔到了白惜染的头上。
白惜染见他很绅士的不仅仅闭上了眼睛,还特地转过身子去,心中对他倒是有了一分好感,更因为他告诉自己夏迎春还活在这世上,更让她有了一种必须逃离雾国,去寻找亲生母亲下落的冲动。
很快,白惜染穿好了衣服,唇角含笑的让那人转身。
“白姑娘,这仔细一瞧,你和令堂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人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翻白惜染的容貌后,很有礼貌的说道。
“你既然受过我母亲的恩惠,那你可否告诉我,我的母亲夏迎春如今现在何处?”白惜染迫切的想要知道,如今穿好衣服,自然能走出浴桶了,当然也走到了那人跟前。
“令堂一直是用飞鸽传书的方法和在下联系的,不过,想必我那二叔应该晓得令堂如今所在何处。”他将视线转移到别处,不过,首选还是看阿蟒了。
“公子如今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白惜染见他不同于她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好奇。
只因她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异色,譬如不屑,譬如痴迷,譬如震惊,总之平淡,宁静,淡泊。
“水墨玉是在下的名字,白姑娘,还有问题吗?”他不咸不淡的语气让白惜染竟然有一种挫败的感觉。
他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好奇怪,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身体原主的母亲真的还在这世上吗?
既然他不肯说真话,不如用姥姥教的媚术试探试探他。
于是白惜染走近水墨玉,亲自端了一杯香茗给他,且嫣然一笑,她那清亮的眸子中笑意直达眼底最深处,白净俏丽的脸上有着遮不住的千娇百媚。
“白姑娘,别对我使用媚术,我无欲无求,这媚术对我不管用的。”水墨玉摇摇头淡漠如水的笑容,让白惜染再一次感觉到了挫败。
“那你可以走了,如果你在这儿,呆的时间久了,被龙轻狂发现了不好。”白惜染一则担心真被龙轻狂发现自己屋子里有陌生男人,还担心水墨玉突然出现在她跟前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水墨玉说出口的话,让白惜染差点吐血,该死的,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竟然连她心中想什么也知道?
“你……你会读心术?”好可怕的男人。
“会一点。”水墨玉温润的笑容如春风如明月,看的白惜染有一瞬间的闪神。
“你怎么帮我逃离雾国,还不会发动战争?”白惜染觉得自己若真是要逃,自然是不希望雾国对西菱发动战争,一旦战乱,烽烟四起,百姓们妻离子散,生灵涂炭,那她岂不是穿越史上的罪人?
“如果你信我,我便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水墨玉将胸前戴着的一块墨玉轻柔的放在白惜染的掌心,徐缓的展颜一笑道。
“喊我的名字三遍……”
“真的吗?”白惜染不太相信,尼玛,你当墨玉是手机吗?随叫随到?
“是真的,只是需要你弄点你自己的鲜血在这墨玉玉佩上的小孔里,否则你唤了也是白唤。”水墨玉不急不缓的语气说道。
“那我在上茅厕的时候喊你也成吗?”白惜染恶趣味的问道。
“这……当然也可以。”水墨玉闻言唇角抽了抽,但是也笃定的颔首了。
“谢谢你。那我先收着了,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一定在第一时间喊你哦。墨玉哥哥。”白惜染半信半疑,只是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该是感谢的,不是吗?
“白姑娘,你那婢女我给她点了昏睡穴两个时辰后自然会醒来的。时间紧迫,我先离开了,替我好好照顾阿蟒。”水墨玉修长如白莲花瓣的指尖戳了戳阿蟒的蛇头,阿蟒嘶嘶两声以示抗议。
“哦……”哦的一声还没有说完整呢。水墨玉已经施展独步天下的昙花一现步伐悄然离开。
“你的旧主子不是人,是鬼!”哪里有人来无影,去无踪的。
阿蟒依旧嘶嘶两声,显得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
“阿蟒,你……你真是越来越懒了,哎,你难道是晕船?”白惜染想着现在正在船上,除了晕船,她还真是无法解释呢。
当然阿蟒是不会回答他的,依旧嘶嘶两声。
白惜染在用了一叠精致的糕点后,开始拿起一支上等的狼毫在雪白的宣纸上涂鸦起来,她哪里是在画弓弩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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