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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心理医师 作者:玉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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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七七,咱们有好值得骄傲的父母。”
我妈见我哭,不耐烦的塞纸给我,“好了,乖,快吃饭。”
接着我爸又塞了排骨在我和芊芸碗里,他们早就知道了,这是我和芊芸都爱吃的。
我抽着鼻子,“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合力演戏来骗我,害我差点快要想逃这顿饭了。”
爸妈笑着,乐呵呵的。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我紧紧拥抱我爸我妈,我在他们耳边说,“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他们叮嘱我,“好好的,芊芸是个好孩子。看你们幸福,就好。”
芊芸在我身后向我爸妈说,“叔叔阿姨,登记完,我们应该会在美国举行婚礼,我把机票给你们订好,到时候我去接机场接你们。电话哦。”她拿起手在耳边做出打电话的样子。
然后,我们开始跟冯圣和鹿力商量确定一同去瑞士登记的时间。可是,我和芊芸,却在那天没能如约。
那么巧,临行的清晨,一大早,就接到了芊芸和青珊的医生打来的电话,通知深度检测报告出来了,有紧急的关于身体状况消息通知。
挂了电话,天知道我多害怕,我知道芊芸也在害怕,但我们紧握着彼此的手,却又什么都不怕了。
赶去医院的时候,在专家老头办公室里,他沉着的说了一件事之后,像个小孩子般手舞足蹈起来,冲着芊芸和青珊说,你们是我的奇迹。虽然暂时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体质,但真是个奇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一定有什么原因,不然怎么同时具有这种体质,请继续配合我们研究,如果有结果,将会救多少人......扒拉扒拉......
可我只关心我听到的重点:这个世界,有极少人身体里有alpha-sins蛋白质这种东西。正是这种物质对其血液中的所有种类的艾滋病病毒都产生了重要的抑制作用,所以有这种物质的感染者不会发病。
我因此抱住芊芸,搂过青珊,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完全顾不上专家老头儿还在嘀咕兴奋的说些啥。
虽然,没能和冯圣鹿力一起去登记,但在一个月后,我们和他们同时在美国举行了盛大又童话般的婚礼,一起的,还有我的好朋友好搭档estelle和眼睛。
婚礼结束这天晚上,在满是烛光的房间,我洗漱完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跟芊芸说,很奇怪,我好像在婚礼上看到一眼一个很像冯欢悦的人。芊芸说一定是我眼花了,说冯欢悦已经是个落难千金,身无分文,在一个私人小餐厅打工,怎么会来。
我站在大落地窗前,疑惑地想着难道真的自己眼花了,芊芸过来从身后不满的搂住我,温软的唇吮吸着我的颈,我瞬间又红了脸,躲着脖子纠结,“我好像真的看到了啦。”
她轻说,“这么美好的晚上,真的要这么煞风景,想那些有的没的让人讨厌的人和事情吗,那我先去书房了哦。”
说着,真的松开手,转身要走。
我急了,拉住她,“不想了。”
她温柔看我,“不想了?”
“嗯。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那开始想我。”她眨着眼睛挑逗我。
“嗯。”我乖乖送上上我的唇,贴住她的温软,与她缠绕着万般柔情。久久辗转,连呼吸也顾不得。
第057章 番外:假面舞会
msn收到青珊发来她婚礼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商店挑选晚上假面舞会上需要的礼服和面具。
全校每年的交换生来来去去,每年欢送一次,不同的面孔,哦,不同的面具,我实在提不起更大的兴趣。甚至连为什么教授一定要我代表学院参加的原因都忘记了,反正从大一开始,他就在我拒绝参加的时候告诉我,“亲爱的chris,今年你一定得去,这么漂亮,交个男朋友好吗。你太不爱社交了。”
他看了我一眼,还意味深长的补了句,“或者,交个女朋友也可以啊。”
教授对我所有的专业和论文赞不绝口,可一说到我与人的交往他就皱眉。
我说,“我只需要和病人打交道就行了。”
教授从厚厚的镜片后抬起头,告诫我,“这样可不行,一个优秀的心理医师,不是只懂得治疗,而是要学会释放。不仅指病人,也包括你自己。”
我内心没压抑什么,也没什么好释放的,我只是觉得大多人太无趣而已。
这句话我没有说给教授听,只默认着他的话,不准备和他继续辩解下去,毕竟,他也只是让我去代表学院去参加一个舞会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青珊是我从小到大最亲的人,是我的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许她爱着我,我能感觉到,但我对她,向来只是亲人。知道她要结婚了,我思索了一阵,还是必须问她,青珊,他好吗,你爱他吗。
我知道,一个不爱对方的人,没权利这么问,但是我关心她。
她回我,他挺好,我蛮喜欢他。
我听了,沉默良久,相信这是青珊的真心话。这挺好,唯愿有良人陪她白首。
圣曾经问我,芊芸,你这么优秀这么漂亮,到底什么样的男人能配得上你。
我反问他,你能配得上,为什么没追我看看。
他英俊的脸上闪过笑意,芊芸,你知道我的,可别爱上我。
我也笑,不会。
确实,自小,家里长辈们似乎很看好我和冯圣,在来美国之前,我们几乎如影随形。而今,他还为了追随我,也考到斯坦福来。
但我们之间,确实只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也许我爱女人?虽然是学心理专业,但其实自己也不能确定,因为毕竟我还没爱过任何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常常面对为情所困的咨询者或病人案例时,我一个毫无爱情经历的人,能为他们把问题和情绪解决得很好。
许多事情,大概,真的只需要靠天赋,而不是经验。
可其实,我并不能真正理解他们。我觉得,人类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人们作茧自缚,它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毫无意义的东西。一种身体里的化学信息物质分泌,最最低级的一种而已。
这样的认知,被打破在大三这年这个假面舞会上,直到看到角落里那个不顾规则摘掉小白狐面具的人,我坚持二十二年的世界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激荡。
由于一个认识我的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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