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9
与君AA 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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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众君诛杀。
元虚年间,也没有哪一国能强到独自吞并其他国家,所以各国间总是在不断的结盟,又解盟来保存自己的一片疆土。
因此,是近二百年来,最为动荡的年代。
所幸所有人信奉着天女,所以在参加祭天的日子,无论天大的仇恨,也是只能埋在心里,面上一团和气。
祭天,也就是朝拜天女的日子,也是无忧的生辰。
不过她自打出生,就在深冷后宫,每年这一天,子言总会为她结个花环戴在头上,如果姨娘有空,会在这一日来探望她,所以这一日便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但她生于此日,与子言的分开,也是此日,所以后来她从来不给自己过生日。
至于怎么祭天,无忧不关心,但她看着眼前的巨大石碑,眉头却慢慢拧紧。
石碑上雕着个天女图,天女身边环绕着无数的彩鹭,天女手中捧着一个环形的东西,那图案竟是她揣带着的那块玉佩上的七个小图拼合在一起的形状。
无忧下意识的隔着衣裳捂住贴身藏着的那块玉佩,冥王的话响起,“这可是宝贝,丢不得。”
不凡随着她的目光扫了眼石雕上的环形图案上,“怎么?”
“没事。”无忧收回视线,手心却渗了汗。
她象木偶一样被人牵扯着完成了祭天的过程,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再留在军营。
不凡带她来,自然也和是送她回去。
她爬上不凡的马车,一头栽进车内柔软的羊绒软铺,皇家的种种不人道的做法浮上脑海。
第一次对她儿时的怪异生活产生怀疑,莫名的生出一种从来没有的恐惧。
不凡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过来摸她额头,入手一片冰冷,将她翻了过来,见她脸色苍白,吃了一惊,“有什么不舒服吗?”
虽然他本人对邪神一类,并不多忌讳,但在祭天时,便见她神情恍惚,竟突然害怕她冒用天女转世的身份,出现在祭天,得罪神灵,受到天罚。
无忧看着他,笑了,“你在害怕?”
他略抬眼皮,看着她额角还渗着的汗珠,点了点头,“害怕。”
无忧一怔,他居然会直言害怕,“是我冒充,你怕什么。”
他没来得及回答,听见外面传来传话,说南朝的长宁长公要见常乐郡主。
平时天塌下来,也难以动容的不凡竟然眉头一蹙。
无忧突然爬起身,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推向他身后厢一角,故意触动车帘,令车帘一掀一抛。
眼角斜飞,窗外三尺外,停着长宁的马车,长宁正撩着车帘望着这边,在无忧一掀一抛间,重叠挤压在车壁上的两个人影便落入她眼中,明明该避开视线,却微了嘴,不能动弹,直到对面车帘落下,眼前还浮现着常乐似笑非笑的妩媚眼眸。
阴沉着脸,低骂了声:“不要脸。”
两车离得很近,无忧耳力又好,听着那声咬牙狠骂,笑的越加灿烂。
回头见不凡有些无可奈何的微微一叹,低声道:“你就偏要去惹她。”
无忧额头抵了他的额头,就近望着眼前放大的黑眸,笑了,“心痛啊?”
不等他回答,一挑车帘,向外面传话的下人道:“请。”
“你在玩火。”不凡轻叹了口气,却突然手极快的在她领口探入,带开她外袍,露出她颈项雪白的肌肤,低头在她颈侧咬下。
无忧一怔,推开他,往旁边一滚。
车帘在这一刻揭开,长宁半弓着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暮。
不凡正不急不缓的整理着衣裳,抬头向她看来,薄唇鲜红,狭长深邃的眼眸里还有未褪的欲-望。
无忧半卧绣枕上,头发散乱,衣襟半解,颈侧上一抹鲜红吻痕。
车厢中弥漫着浓浓的情-色味道。
无忧慢慢坐起,轻咬着唇斜瞥向坐直身,已恢复端庄俨然之态的不凡,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他不是不怕长宁吃醋,就是故意让长宁吃醋。
无忧拉拢衣襟,示意长宁入座。
长宁瞪着无忧颈侧的那抹艳红,心里疙疙瘩瘩,车厢里漫着的少女幽香,象千万支针,在她身上乱刺,周身难受,真想摔帘逃开。
终是深吸了口气,看向不凡,“我想和常乐郡主单独谈谈。”
不凡不答,反看向无忧,“想我出去吗?”
长宁手指猛的攥紧袖缘,眼里一片冰冷。
无忧想气气长宁,最终是想以与他的亲昵来掩去,长宁对他流露出来的不正常举动,不管不凡和长宁二人底下的私情,但众人之前,她想保他平安……
要想他平安,在外人看来,他与长宁绝不能有任何的关联。
她明白,他不想她与长宁谈什么,但她想谈,笑了笑,“我想吃水晶包。”
他略略有些失望,柔声应了,“我去买。”凝看着她的眼,突然握了她的肩膀,伏身下来,唇覆上她的唇。
无忧眉头一蹙,演戏也不用演得这么尽。
念头刚过,不凡的唇已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这辈子都得留在我身边,不要有它想。”
声音虽低,但无忧从长宁越加冷下去的眼眸里可以看出,她是听见了的,胸口陡然一紧,难道……他是想借她,断去与长宁之间的私情?
不凡慢慢退开,下车纵马离去。
长宁挑帘看着他远去,才在矮几边坐下。
无忧无事一般,翻了个茶盅,放到她面前,慢慢斟上茶水。
长宁看着杯中沉红的茶液,脑海里浮的却全是无忧颈侧的那块吻痕,“他不会爱你的。”
“我知道。”无忧坦坦然的笑了笑,放下茶壶,“可你是真的爱他吗?”
“爱,爱他胜过我的性命。”长宁眼里没有犹豫,他是她至亲的人,如何能不爱?为了他,她什么都肯去做。
“他不爱我,但我能给他平安,你不能。”无忧捧了自己的茶杯,慢慢的饮,“如果你真爱他,就不该来。”
“我来只是想带你看一些有趣的事,并非想与他如何。不过你看完,对他或许就不是现在的想法……”
“呃?”
“只有你我二人,敢去吗?”
无忧半眯了眼,她这是唱的哪出,如果说想杀她灭口,但她主动找上门,有这么多下人看着,她们一同离开,如果自己再不回来,她可是脱不了关系。
“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
无忧望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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