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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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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是自由身。”
无忧微怔,半睁开朦胧睡眼,脑子成了浆糊,她和子言儿时哪懂什么圆房的事,可他确确实实是自己的驸马。
“我们只是协议,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无忧赫然明了,为什么了了有五年之约;为什么开心口口声声,谁知道明日的事。
原来如此……
眸子瞬间睁大,一骨碌爬起来,居高临下的在黑暗中看着他,“你不想和兴宁圆房。”
“为何这么说?”他闭着眼,语气淡淡的。
“你今天差些走火,在你确定我不是兴宁时,你分明是开心的。如果你想与她圆房,发现我不是她,应该失望才对。”
无忧话落,腕上一紧,将拉拽下去,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黑暗中,他看不真切她的表情,那双眼却是极亮,“你当真只得十四?”
“差一个月,十五。”无忧干咳一声。
他手指慢慢绕着她耳边发丝,原来她也是这般大。
无忧与他对瞪,皱了眉,“不对啊,如果说你们现在是自由身,兴宁这么紧张你,巴不得与你圆房才是,为何……会不同你圆房?”
“她入山前,年龄还小。”
“可是,如果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她呢?”
“也不会。”
“为何?”
“她怕我纳妾。”
无忧一噎,怎么就忘了这点,在西越,未与正妻圆房前,夫侍是不能纳妾的。
兴宁怕他与她圆房后,再有别的女人,心就会放到别的女人身上。
就算她可以除去他的妾室,但定然会令他着恼,轻则疏远,重则反目。
“难道因为我是野的,当真和我把事办了,也不用负责?”
“你这么想?”
无忧扁嘴,男人的那点伎俩,巴不得泡在花丛中,又无需负上半点责,小说里没少写,“先说好,别当我是野鸭子,要泄火,找别人去。”
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不知她这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又是千千教的?”
才不是,无忧翻了个白眼,“你为何不肯与她圆房?”她清楚的记得,那夜他说过的话,他不嫌……
既然不嫌,为何不肯?
“你问多了。”他声音转冷,翻身下去,“再不睡,天亮了。”
无忧慢慢抿紧了唇,兴宁遇上他,注定痛苦。
暗骂了声,“洋葱王子。”将被子蒙过头,再不理他,隐约中仿佛听见他一声轻不闻的叹息。
正文 121非礼良家少年
无忧醒来时,耳边是出来觅食的鸟叫。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才想起夜里是与不凡同床,忙将举过头顶的手缩了回来,睁开眼往旁边看去。
身边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不凡的人影。
帐中光线昏暗,也不知此时到了什么时辰,翻身坐起,抛开帐帘,从窗棂撒入的阳光晃得眼前一花,忙抬头捂了额头,半眯着眼。
“醒了?”熟悉的低柔声音传来。
无忧顺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
不凡外袍未系,敝着衣襟,坐在矮几后,面前摊着些纸卷,他只是抬眼看了看她,又看向自己笔下纸卷,忙着自己的事。
这样的宁和闲静,让无忧有一刹的错觉,好象自己与他真是夫妻,失神怔看着他,连起身穿衣都忘了。
他感到她一直看着自己,又抬眼起来,眸色柔和,与她对看了片刻,放下手中毛笔,起身从几后绕出来,走向床边。
到了她面前停下,伸手去握她捂在额头上的手,“还冷吗?”
她的手这时到有些温热,不象昨夜那么冰冷。
无忧摇了摇头,低头见自己身上盖着两床锦被,目光上移,落在面前敝开的白衫衣襟。
想起一件差点忘了的事,她白天只要动弹着,不多怕冷。
但睡着后,便会畏寒,而且越靠近三个月一次的初七,夜里睡着后,越是怕冷,直到服下沙华之血,这样的状态才会消失,昨夜是初六夜,也是她最怕冷的一夜。
怔怔的看着他敝开的衣裳里的中衣系带,也是散着没系。
隐约记得,寝屋里拢着地火,本来很是暖和,可是夜里睡着后,仍觉得极冷,翻来覆去,睡得极不安稳,后来有一只手伸进她的被子,握了她的手。
那只手很暖和,于是她便顺着那只手钻进一个很暖和的地方。
然后……在地方寻到热气传来的源头……然后,她把阻碍着热源的障碍物全解了去……再然后,把自己贴了上去……
无忧脑中‘嗡’地一下,炸开了,惊抬眼,看向头顶春阳般温暖的俊逸面庞,“我对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他眸子黯了黯,仍握着她的手,抬起另一只手撩开贴在她雪白面颊上的秀发。
“是吗?”无忧心下略安,难道只是幻觉。
那是幻觉的话,也未免太过逼真,心虚的偷看了他一眼,神色间也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以后再不与他同床,省得被他认为自己借睡装疯,轻薄良家男子。
飞快的又扫了他一眼,呃……他可算不上什么良家男子。
吐出口气,他说没什么,她就当没什么。
他放开她的手,随手取了她的衣裳过来,披在她身上,助她穿衣。
无忧忙自己接过,“我自己来。”别说自己有手有脚,就是手脚不方便,也不能让他服侍。
他也不坚持,自行整理衣衫,仍坐回几后,赶着将手中还差些完成急务办完。
无忧到与寝室相连的洗濑间,见已备下热水,不由的回头看向几后撑头沉思的俊儒身影,一个男人心思细密至此,真是难得。
一边洗着脸,一边朝外问道:“你用早膳没有?”
“厨房已经备下,你洗濑好了,我就叫她们送进来。”他不抬头,按所想,在提案上认真的圈点,放下笔,重新看过,觉得没问题了,才吹干墨汁,卷了起来,放入竹筒,封上火漆。
“你起得早,怎么不自己先吃?”无忧从洗漱间出来,坐到梳妆台前,顾着跟他说话,随手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也没早起多少。”他向她看去,视线落在她雪白的小手挽着的发髻上,微微一怔,目光再挪不去别处。
无忧回转身,看向铜镜,才发现头上挽着,过去子言常给她挽的小小的坠马髻,这发髻,她在二十一世纪时常练,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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