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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生在六零年 作者:信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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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和她妈来了,我就没再过来,不过我也没领她们到花房来呀。”想起自己的小姑子,凌秀蓝面上的表情明显不算特别好,不过当着未来儿媳妇的面,她也没说太多家里的糟心事。
上辈子看了不少宅斗文的蓁蓁顿时脑补了不少情节,她两眼发亮地看着凌秀蓝:“她们平时和您关系好吗?”
凌秀蓝摇了摇头:“俊杰她姑姑打小和我关系就不好,当时我和长波结婚的时候她还又哭又闹的甚至把暗恋长波的一个女孩子拽到了家里搅场。”想起当年的事凌秀蓝还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后来我们去了法国,好多年没联系,等回来以后国内的形势又不好,俊杰他姑父被打压的很厉害,他们全家都去送到西北去改造,直到去年才给安排回来。”想了想和小姑子的相处模式,凌秀蓝总结了一句:“现在就是个面子情,反正一个月只有回老宅的时候才见一面,当着老人的面做个和和气气的样子。”
“那她们怎么突然来了?之前知道您在老人家生日要送牡丹花的事吗?”蓁蓁忍不住问了一句。
“上次我看花骨朵都站住了,就在老宅吃饭的时候和老人家说了一句,想让她高兴高兴。”凌秀蓝回想起小姑子突然上门的举动也忍不住犯嘀咕:“昨天她们娘俩说逛街路过歇歇脚,等坐了一会俊杰她表妹又非要住在我家,说早上起来从我家去景山看日出离得近。因为正院是我住着,二进的院子是俊杰的住处,所以我就给她安排在了后头的绣楼里,平时我有时候逛园子在那里歇脚,被褥都有,阿姨每天也打扫卫生,能直接住人。”
蓁蓁按照凌秀蓝说的信息又反馈给牡丹花,这些牡丹花似乎被触动了一般,居然集体嘤嘤哭泣:“风大,吹,冷……”
蓁蓁收回了手叹了口气:“很有可能是她把花搬出去了,这牡丹花不但着了凉还受了夜风,所以花骨头都发黑了。”
“这可怎么办?”凌秀蓝有些着急,毕竟老太太是八十大寿,到时候来的宾客肯定有不少人,她又当着老太太面说要送去八盆牡丹,要是花开不了老太太指定扫兴。她看着蓁蓁若有所思的样子立马握住了她的手:“蓁蓁,你帮阿姨想想辙,这花还有救吗?”
“有。”蓁蓁点了点头,凌秀蓝瞬间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是高兴又是兴奋的看着快虚脱了一样,蓁蓁扶着她到一边坐下,把旁边挂着的毛巾递给她擦汗:“不过方法比较复杂,为了保险起见,这花还是搬到我房里去,我亲自照料。您放心,保准到老太太过寿那天,您有八盆真国色的牡丹。”
其实按照蓁蓁的能力,这八盆牡丹别说吹了夜风了,就是放雪地里冻死了,只有有一点根须在,蓁蓁都能让它分分钟开出来一片富丽堂皇的牡丹花来。不过蓁蓁的能力不能外漏,她就是用异能让牡丹逐步恢复也得搬家里去实施,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之前凌秀蓝养的花有的缺水有的缺肥有的浇水浇多了,蓁蓁只要看一眼就能指出问题来。在蓁蓁的指导下,凌秀蓝养的花越来越好,因此她也十分信任蓁蓁,似乎觉得蓁蓁只要说能养活那绝对的没问题。
凌秀蓝把之前定制的防风罩都拿了出来,每盆牡丹上都罩了一顶,三个人折腾了两三趟终于把牡丹花都挪到了蓁蓁的屋里。
累了半天,蓁蓁沏了茶,林秀蓝在蓁蓁屋里洗了脸和手,李老太和王素芬听到动静都过来了,看着满屋子发蔫发黑的花骨朵,李老太立马安慰她:“你放心,蓁蓁对花草的特别有研究,她指定能帮你治好。”
凌秀蓝听了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大娘您不知道,打早上起来我看到花骨朵黑的发蔫的样子我这心就没放下来过,要不是咱家蓁蓁会养花,我都不知道从哪弄八盆牡丹给我婆婆贺寿去。”
“这是寿礼呀?怪不得我看你急得满头是汗。”李老太看着凌秀蓝嘴唇还有些发白,连忙招呼她喝多喝点热水。
手里端着热茶,凌秀蓝的心绪也稳定了下来,便打量起蓁蓁的屋子。虽说蓁蓁和李老太他们都住在正院,但是每回凌秀蓝来都是在正房或是正厅,这还是第一次来蓁蓁的屋子。
因为最近秋天的原因,阳光不如以往那么足,为了让屋子看起来更亮堂一些,蓁蓁把原本分隔屋子的屏风都撤掉了,三间大屋全都连着,看起来格外通透。
房间的一侧摆着一个书架,上面磊着满满的书,从纸张的色泽和新旧程度上来看应该都是常常翻阅的,有的书甚至看着书页已经很松散,估摸着看了不知多少遍了。书架旁边则是一个靠窗的书桌和椅子,上面摆着一摞书,最上面那本还夹着个书签,估计是最近蓁蓁正在看的书。紧挨着书桌是一张古琴桌,上面摆着一只古琴,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只有上头的穗子是新编的。
靠墙的一侧则摆着一个青玉案,和书桌遥遥相对,上面摆着笔墨纸砚,
凌秀蓝看着书案上摆着一张白纸,转头笑着问蓁蓁:“你是喜欢书法还是绘画?”
蓁蓁谦虚地一笑:“都会一点点。”
李老太最喜欢显摆孙女了,会一点点哪能体现出蓁蓁的能耐,她立马站起来指了指后面墙上的画说:“中间那幅画和字是她先生的作品,那边墙上那幅是蓁蓁画的。”
凌秀蓝回身一看,惊愕地发现墙上居然挂着国画大家苏未然的大作,苏未然在解放前就已经成名,据说建国后在最高领导人办公室里摆的山水画就是苏未然的作品。运动期间,苏未然销声匿迹了十年,等再次出现后,他的作品居然又上了一个台阶,除了浑然天成之外,比以往更多了些洒脱自然。
如今苏未然虽然依然作画,但只有寥寥几幅送给亲朋好友。除此之外,他人就是抱着千金万金也求不到一幅画,前些日子据说有个职位不低的人还想拿权势施压,结果被苏未然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不说,那人还被上面诫勉谈话。经过这十年的波动,国家都把这些大家们当国宝一样看待,那种不长眼的只能说是看不清形势。
郗长波职位也算不低了,因此凌秀蓝对这方面的消息知道的也不少,见蓁蓁的房里居然挂着以“一画难求”著称的苏未然的作品,不禁吃惊地看着她:“苏未然是你的先生?”
“咦,你也认识老苏呀?”还没等蓁蓁说话,李老太就插嘴了:“这事闹的,要是知道你们认识,等他下回来家里玩的时候也叫你过来。”
凌秀蓝笑着说:“大娘您可真会开玩笑,我还没那个面子能让苏先生认识我。”她的视线又落到李老太说的蓁蓁自己作的山水画上,只见她用简简单单的线条却勾勒出一幅磅礴大气的山水画作。
凌秀蓝在法国时也学会过绘画,对国画也略知一二,单看那气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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