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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道可道 作者:崔九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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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道可道 作者:崔九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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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点了我周身穴道吗?”那渔人与农夫怪她老是打岔,说些不打紧的闲话,齐向她横了一眼。黄蓉也不甘示弱的向两人回白了一眼,道:“怎么?我问不得吗?”
一灯微笑道:“问得问得。你是小女孩儿,又是救命要紧,那自作别论。”
黄蓉道:“好吧,就算如此。后来怎样?”
一灯道:“后来一个教一个学,周师兄血气方刚,刘贵妃正当妙龄,两个人肌肤相接,日久生情,终于闹到了难以收拾的田地……有人前来对我禀告,我心中虽气,碍于王真人面子,只是装作不晓,哪知后来却给王真人知觉了,想是周师兄性子爽直,不善隐瞒……”
黄蓉问道:“什么事啊?什么事闹到难以收拾?”
王道一坐在旁边听着,着实有些尴尬,她知道黄蓉不懂这些,但现下自己又不好直接插嘴挑明了和她说清楚,只得干干坐着,心里盘算着以后得找个时间给黄蓉好好补一节生理常识课了。
一灯一时也不易措辞,微一踌躇才道:“他们并非夫妇,却有了夫妇之事。”
黄蓉道:“啊,我知道啦,老顽童和刘贵妃生了个孩子。”
一灯道:“唉,那倒不是。他们相识才十来天,怎能生儿育女?王真人发觉之后,将周师兄捆缚了,带到我跟前来让我处置。我们学武之人义气为重,岂能为一个女子伤了朋友交情?我当即解开他的捆缚,并把刘贵妃叫来,命他们结成夫妇。哪知周师兄大叫大嚷,说道本来不知这是错事,既然这事不好,那就杀他头也决计不干,无论如何不肯娶刘贵妃为妻。当时王真人叹道:若不是早知他傻里傻气,不分好歹,做出这等大坏门规之事来,早已一剑将他斩了。”
黄蓉道:“好险!”
一灯接着道:“这一来我可气了,说道:‘周师兄,我确是甘愿割爱相赠。岂有他意?自古道: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区区一个女子,又当得什么大事?’”
黄蓉急道:“呸,呸,伯伯,你瞧不起女子,这几句话简直胡说八道。”
那农夫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你别打岔,成不成?”
黄蓉道:“他说话不对,我定然要驳。”
在渔、樵、耕、读四人,一灯大师既是君,又是师,对他说出来的话,别说口中决不会辩驳半句,连心中也是奉若神圣,这时听得黄蓉信口恣肆,都不禁又惊又怒。
一灯大师却并不在意,继续讲述:“周师兄听了这话,只是摇头。我心中更怒,说道:‘你若爱她,何以坚执不要?倘若并不爱她,又何以做出这等事来?’
周师兄呆了半晌不语,突然双膝跪地,向着我磕了几个响头,说道:‘段皇爷,是我的不是,你要杀我,也是该的,我不敢还手。’
我万料不到他竟会如此,一时无言可对,只道:‘我怎会杀你?’
他道:‘那么我走啦!’从怀中抽出一块锦帕,递给刘贵妃道:‘还你。’刘贵妃惨然一笑,却不接过。
周师兄松了手,那锦帕就落在我的足边。周师兄也不打话,扬长出宫,一别十余年,此后就没再听到他的音讯。王真人向我道歉再三,跟着也走了,前几月听说他已撒手仙游。王真人英风仁侠,并世无出其右,唉……”
黄蓉道:“那块锦帕后来怎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这几章没什么新意,就是撸顺剧情,所以今天多更一些
第96章 有情皆孽
黄蓉道:“那块锦帕后来怎样了?”
四弟子心中都怪她女孩儿家就只留意这些手帕啦、衣服啦的小事,却听师父说道:“我见刘贵妃失魂落魄般的呆着,心中好生气恼,拾起锦帕,只见帕上织着一幅鸯鸳戏水之图,咳,这自是刘贵妃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了。我冷笑一声,却见一对鸯鸳之旁,还绣着一首小词……”
黄蓉心中一凛,忙问:“可是‘四张机,鸯鸳织就欲双丨飞’?”
那农夫厉声喝道:“连我们也不知,你怎么又知道了?老是瞎说八道的打岔!”
哪知一灯大师却叹道:“正是这首词,你也知道了?”
此言一出,四大弟子相顾骇然。
黄蓉低声念道:“四张机,鸯鸳织就欲双丨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王道一听她念这首词,也颇为感怀,蓦地又想起了周伯通那日被蛇咬后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也是反复念着这首词的,心下不禁哀叹:“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们二人这死结,今生怕是都解不开了。”
黄蓉念完词后,低声道:“如此说来,瑛姑就是那位刘贵妃了。”
四大弟子中只有那书生已猜到了五六成,其余三人都极是惊异,一齐望着师父。
一灯低声道:“姑娘聪明伶俐,果真不愧是药兄之女。刘贵妃小名一个‘瑛’字。那日我将锦帕掷了给她,此后不再召见。我郁郁不乐,国务也不理会,整日以练功自遣……”
黄蓉插嘴道:“伯伯,你心中很爱她啊,你知不知道?若是不爱,就不会老是不开心啦。”
四大弟子恼她出言无状,齐声叫道:“姑娘!”
王道一看了一灯大师一眼,心里默道:“又是一个不懂爱的。”
这世间啊,总是“有情皆孽,无人不怨”,一灯如此,周伯通如此,那瑛姑亦是如此。
黄蓉视渔樵耕读的呵斥而不见,问道:“怎么?我说错了?伯伯,你说我错了吗?”
一灯神色黯然,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一般,接着道:“此后大半年中,我都没召见刘贵妃,但睡梦之中却常和她相会。一天晚上半夜梦回,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前去探望。我也不让宫女太监知晓,悄悄去她寝宫,想瞧瞧她在干些什么。刚到她寝宫屋顶,便听得里面传出一阵儿啼之声。咳,当时屋面上霜浓风寒,我竟怔怔的站了半夜,直到黎明方才下来,就此得了一场大病。”
黄蓉心想他以皇帝之尊,深更半夜在宫里飞檐走壁,偷偷去探望自己的妃子,这不是喜爱,还能是什么呢?
四弟子却想起师父这场病不但势头凶猛,而且缠绵甚久,以他这身武功,早就风寒不侵,纵有疾病,也不致久久不愈,此时方知当年是心中伤痛,自暴自弃,才不以内功抵御病魔。
黄蓉又问:“刘贵妃给你生了个儿子,岂不甚好?伯伯你干吗要不开心?”
王道一猛咳一声,差点被自己口水就地呛死过去,忙制止道:“蓉儿。”
黄蓉转头看她,问道:“怎么?”
王道一被黄蓉这么一句反问,登时噎住,反倒不知该怎么接她的话了。
只听一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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