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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道可道 作者:崔九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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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道可道 作者:崔九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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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掌教的姓名,古代人礼法严苛,对于长辈一定要用敬称,掌教的名讳平日里也没人敢直呼出来,自己也不方便直接开口问。
她还是从某个主事那里得知救命恩人的姓氏的,掌教姓“王”。于是便以“王爷爷”相称。
至于那七个掌教弟子,她也是只知道姓,整日里“马叔叔,邱叔叔,谭伯伯,王伯伯,郝伯伯,刘叔叔,孙姑姑”的叫,不知道大名也无妨,反正也不碍着什么。
很快,小人儿的“天资聪颖”就被王掌教发觉。
于是王掌教很早便给她开蒙。王掌教出家以前是富家子弟,学的是四书五经,满口的仁义道德,因此给孩子开蒙也是按照自己小时候的那一套来。
在她三岁时,开始以《诗经》教习汉字。毕竟是三岁的孩子,对于其中诗歌的意义倒不大强求,只是以此为认字习字的教材。
但随着反复诵读和默写,以及他细心的解说,再加上这孩子本就“与众不同”的聪明,两年后,一本《诗经》就已能背的滚瓜烂熟了,而且意思竟也都懂的!
这让所有人都惊叹于这小孩儿的理解力。
在王掌教的悉心教导下,小人儿一手正楷也是写的有模有样。
至于为何要选《诗经》为开蒙教材,王道长没有对她说过,但平日里常常听他道:“欲知百姓康乐,读诗三百;欲知百姓疾苦,亦读诗三百。”等等言语,神情中似有惶然。
饶是那小孩儿再早慧也不可能知道他这是所谓何事了,其实,皆因为那王道长出家前曾是抗金义士,屡次抗金失败后,感叹世事无望,这才出家为道,因此平日里常有喟叹,这些都未曾对小孩儿说过。
冬去春来,日复一日,转眼已是四年,如今那小孩儿已经五岁。
四年中,王老道与这孩子同住全真教后山,一老一小,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情谊。王道长至于这孩子,犹如再生父母一般。
王道长看上去只有四十余岁的样子,其实早已年过半百,只因他内功深厚,才让容颜看上去年轻了几岁。自从四年前从华山回到教中后,他的内伤就一直未好,已经落下病根了,时时调理也不见效果,想来时日无多了。本来他想着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事了,撒手西去也没有遗憾,但和这孩子相处了四年,感情渐生,心里面竟又多了个牵挂,不忍离去。
这一日,一大一小又像平日一般在屋外树下石桌上写字,他们所住的屋子隐在全真教后山,除了一座小宅院外,四周都是层林尽染的终南山自然景色,山水清俊,绿树苍苍,早上有晨雾升起时更是云深雾绕,仿若仙境。
石桌上摆了两张白纸,一方砚台,两人一左一右各自正写着大字。
小的那个写的是一首《卷耳》,大的那个则写着一首《式微》。
小人儿玉雪可爱,大人道袍飘飘,风姿飒爽,两人一同站在一颗迎客松下,神态专注安详,氛围和谐静谧,此等情景,真如画中一般。
突然,一声轻笑打破了氛围,只见不远处一个灰布袍子的僧人施施然向二人走来。
这和尚头上有六个戒疤,显然是已经出家受过戒了的,却没穿僧衣,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灰布袍子。
道人放下笔,抬眼端详半晌,并不认得,绕过石桌,拱手道:“敢问高僧姓名?来此何事?”
这全真教乃武学胜地,各处自然防护得当,这和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掌教居住的后山,可见其功夫了得。
王道长武功天下一流,对他的走近却不曾察觉,细看上去,竟惊奇的发现感觉不到对方身上有一点儿功力!
通常情况下这只能说明两种情况,一是此人根本没有武功,二是此人武功远远高于自己,因此自己才察觉不出。因此,从这和尚能不惊动一草一木就能在全真教来去自如的本事来看,显然是后者了。
高人来访,善恶未分,王掌教不得不小心提防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出来王掌教是谁了吗?
这个应该很好猜吧
第4章 奇士斗酒(2)
高人来访,善恶未分,王掌教不得不小心提防着。
那和尚看起来年纪不过三十,态度也算客气,欠身回礼道:“无名野僧一个,不敢称高,此来欲向王道长借书一观。”
不愿说姓名,那便不问了。王道长道:“高僧欲借何书?”
和尚笑道:“天下第一武书。”
王道长眉头皱了皱,道:“高僧请回吧,贫道这里没有什么天下第一武书,就算有,也借不得。”
被拒绝了,和尚也不生气,仍是笑道:“不是天下第一武书,为何天下人人争抢?四年前你力挫群豪,赢得此书,此书明明在你这里,为何又说借不得?”
王道长道:“人人争抢,皆为贪欲,我之所以力争此书,就是为了将其封藏起来,避免江湖纷争。高僧莫要为难贫道。”
和尚又问道:“既是为了避免纷争,何不销毁,为何只是封藏?”
道士一僵,说不出话来,和尚道:“正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等习武之人,自是对这书有所好奇,我借观这书,也只好奇罢了,未曾想用它去练成什么天下第一。我好武学,但并非武痴,道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道士依旧沉默不语,和尚继续道:“这样吧,你我较量一番,若是我赢了,道长就借我看上一眼,如何?”
道士淡笑一声,说道:“高僧的功夫深不可测,我打不过你,何必要比?”
和尚也笑了,道:“谁说要比武了?咱们文比。”
道士奇道:“怎么个文比法?”
和尚继续笑道:“斗酒。”
道士哭笑不得,好笑道:“你还是个酒肉和尚?”
和尚哈哈一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一生为儒为佛为道,无所适从,不拘于任何戒律。”
道士听他这般奇异的言论也是被逗笑了,心想:“此人当真是个奇士,也罢,就比上一比,他若赢了,借真经给他看一眼也无妨。”当下便答应了。
王掌教气运丹田,长啸一声,用“千里传音”之术唤来杂事弟子。但听得朗朗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之间,久久不散,可见其内力之深厚。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小道士匆匆赶来,按照他的要求去取了两大缸酒来。
等酒被抬了上来,一旁的小人儿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酒缸竟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来。圆滚滚硕大的缸身,面盆大的缸口,四个人合抬才能抬动一口大缸,缸里的酒水晃晃荡荡有少许溢出,淅淅沥沥的滴撒在山路上。隔着三步之遥就能闻到一股刺鼻呛人的酒气。
这些许酒,恐怕两头牛都饮不完,却不知为何王爷爷和这怪和尚需要这么多?
小人儿禁不住烈酒刺鼻的酒气,“啊切”一声打了个喷嚏。王道长见了,把她抱起来放在另一侧的石凳上,和蔼的摸了摸她的头顶道:“乖乖坐着就好。”
那和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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