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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作者: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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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作者: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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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想要开口哀求之际,下`身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射出一股浊液来。
释放的快感顿时充斥了他的大脑,随即擅自射`精的恐惧感又驱散了这些朦胧的快感。时措连忙开口挽回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徐了像是无动于衷似的,只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几张湿巾,把指缝间的浊液抹了个干净。
时措忐忑极了,一双眼睛不知该落向何方。他偷偷瞥了瞥暴君的脸色,看似不喜不怒,但谁知道他下一秒要做点什么。
徐了随手将湿巾团成一团扔掉,再次坐回床上,握住时措那根早已软下来的性`器。
时措目瞪口呆,转眼之间对方再次熟稔地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了起来。泄过两次的性`器勉勉强强再次在对方的手中硬了起来,只是再想射出来却有些难了。下`身传来些许的胀痛,但又因对方源源不断的刺激而略有些快感。
徐了的动作准确地抚慰了整根敏感的性`器,时措却是欲哭无泪。暴君似乎不让他射出来便不肯停手,他四肢发僵,动弹不得。阴`茎再次挺立起来,只是这次只颤颤巍巍地吐着水,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
时措扭扭身子,却发现下`身被徐了拽地紧紧的。前头的小孔张着,但活像个张嘴大哭的娃娃,腹内早已空空如也。时措难受极了,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如此痛苦的感觉,性`器叫嚣着要释放,但却射不出任何的东西。
时措觉得头皮发麻,他伸手摸向了暴君动作着的双手,软着声儿哀求道:“主人……射不出了……难受……”
徐了头也不抬,只拍掉他那只不规矩的手,沉声喝道:“难受也给我忍着。”语罢,再次伸出手指在敏感的头部的刮搔着,时而用略微粗糙的手掌贴上红润敏感的头部摩擦着。
时措双眉紧锁,大脑一片空白,周身因为这样的刺激泛起一种无力感。终于,那根硬`挺的性`器还是射了出来,只是小小的一股,液体近乎透明了。
多次释放真的让他这具身体仿佛被掏空,他动弹不得地瘫软在床上。时措周身一片狼藉,可徐了仍旧气定神闲甚至连衣服都没弄乱。
徐了擦干净双手,再次提起项圈,将人拖拽到地上。
“把自己弄干净。”
时措费力起身,向浴室走过去。他的四肢都传来轻微的麻痹感,偏偏暴君射得格外深,每次的清洁工作都让他格外烦闷。
他打开淋浴,正当热水缓缓地撒下,门忽然被打开了。暴君正叉着手站在门口,冷淡地看着他。
“我只是来看看,狗是怎么清理自己的而已。”
时措的头发被热水打湿,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他费力地甩了甩头,随即缓慢地蹲下`身子……
22
头一次被人盯着做这种事,时措总觉得怪尴尬的,别扭了一会儿,心一横也就放开了。正当他准备起身时,身后那位主又开口了:“别动。”
时措乖乖地保持现在的姿势,一双眼睛盯着地面,内心却是七上八下忐忑的要命。
“把自己弄射了,今天就算结束。”
这个命令宛如一块天降的石头,险些砸得他原地撅倒。时措看了看蜷成一团的性`器,刚刚那一次射得他都痛了,再来一次无论如何都难了。他无法,只得软着嗓子和徐了商量:“主人……射不出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卖个惨,博同情,便又补了一句:“……痛……”
徐了笑了笑,平静地回答:“射不出来,今晚就别睡了。”
时措欲哭无泪,绝望地摸了摸垂着的性`器,心想道:“委屈你了。”
这第四次无疑是艰难的,时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浴室的,只觉得眼前发黑,双脚发软,再来一次估计他就得进医院了。
徐了没理他,脱了衣服便往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躺。时措懵了,主人睡床他睡哪儿啊?正当他疑惑之际,徐了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时措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心里头还挺吃惊:还能睡床哪?这惩罚好像……还挺滋润的。徐了将被子盖好,直接将时措搂进了怀里。
被人搂着睡,这还是他人生中一次新奇的体验。时措在吃惊只余,还得小心翼翼地和暴君保持距离,生怕蹭着他压着他,没准半夜就将自己踢了下去。
这一晚,时措睡得……一点也不好。
徐了常年戴表,可是时措不知道对方连睡觉都不摘,恰巧金属制的表带按在他肋骨上,硌得他生疼。床很窄,这一点在和方严凑合的那一晚他便心里有数了。只是,他能把方严踹下去,却不敢把身后这位暴君踢下去。时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愣是在这么一块地方上憋屈了大半哥晚上,将近天亮才勉勉强强睡着。
熟睡之际,他脖子上的项圈再次被徐了提起,时措意识朦胧,手脚也懒得动,这就任由徐了拖着他走了。忽然对方的动作停了,时措这才勉强睁开眼睛。
只见暴君正蹲着身子捣鼓着眼前的笼子,时措一阵心惊肉跳,这不是……要让他呆里面吧。他趴在地上,一双眼睛忐忑地望向徐了。徐了对这样的眼神免疫,二话不说便将呆愣着的时措拖了进去,锁上了笼门。
这还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时措下意识地想直起身子,脑袋却在笼子顶上狠狠撞了一下。他没忍住,嗷一嗓子便叫了出来。
徐了用脚踹踹了笼子示意他安静。
“我晚上会回来,你在这儿老实待着。”
时措没吭声,心里却想:您都把我锁里面了,我不老实也不能把笼子给卸了啊?
徐了见时措一脸平静的模样,转身便想走。时措慌了,连忙开口喊住对方:“主……主人!我想尿尿怎么办?”
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冷淡地回道:“中午我会有安排的。”
“那……那我渴了怎么办?”
“喏,笼子里有水。”他随手指了指笼子口,那个小小的碗。时措心中一阵恶寒,这算是徐了的恶趣味吗……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徐了走了,还顺带将这个房间锁上了。时措撇撇嘴,内心颇有些微词,只闭上眼睛幻想着睡个回笼觉。
很快他便发现,这个梦想破灭了。笼子底什么也没垫,一条一条的钢丝硌得他屁股疼,翻身还是疼。偏偏笼子里空间极为狭窄,他除了侧卧蜷着身子,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时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腰侧传来一阵阵的酸胀,这都是昨晚放纵的后遗症,他现在只找个平地躺下来睡一觉。
时措百无聊赖地从笼子里打量着这个房间,墙壁上连个挂钟都没有,他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现在是几点。厚厚的遮光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房间内一盏灯也没开,显得很昏暗。时措僵硬地躺着,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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