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熟悉的海盗旗
库里奇带着十来名水手到达最底层货舱的时候,看见的则是两个疯了一般的男子从废墟里爬了起来,周围都是打翻的货物,空气中还弥漫着火药的味道,船舱中有着不少弹孔和刀剑的痕迹。
“该死的,我终于抓住了。”
戈登一只手掐住了老鼠的脖子,然后将其举了起来。
库里奇看见这一幕感觉脑瓜疼,眼睛忍不住向上翻。
“你们都去把货物重新摆放整齐。”
“是的长官。”
库里奇身后跟着的水手重新忙碌了起来,整理货舱,如果是打漏了的食品,就作为今天的食物了,如果是受损的货物,要么直接发给水手使用,要么直接丢进大海。
戈登将老鼠递给了一旁年亲的水手:“给我抓好了,绑在桅杆上,引以为戒,这就是偷窃我货物的代价!”
这名老实的年亲水手一点也不敢含糊,赶紧接了过来,两只手死死的捏住:“是的长官!”
然后急急忙忙的就跑上去了。
米奇从货物之间站了起来,显得有些迷糊,毕竟不是谁被几十斤的箱子砸中脑袋都会没事了。
“船长,抓住了吗?”
戈登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好我的水手长,在我们的齐心协力之下抓住了那只老鼠,成功避免了重大损失。”
“戈登,我觉得你可以尝试养一只猫。”
库里奇依靠在楼梯上,对着戈登提议道,他怕如果再来两次,整艘船都能被拆了。
戈登揉了揉下巴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别养橘猫,这种猫太胖抓不住老鼠的,黑猫怎么样?”
一旁的米奇小声的提醒道:“船长,黑猫可是女巫的宠物,它们传播黑死病,带来厄运,还是算了吧。”
戈登瞪了一眼米奇:“东方的黑猫可是辟邪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女巫的宠物呢?决定了,我要养一只黑猫,不过到哈瓦那再说吧。”
看着戈登心意已决,米奇也就没再劝了,毕竟他才是船长,做水手的只能听命。
戈登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到了甲板,而此时水手已经开始换班开始早餐了。
不断有吃饱了的水手满足的回到甲板上,这可是他们吃得最好的早餐,开始继续忙活手中的事。
有海鸥降落在桅杆上,伴随着这艘船只航行,看着远方的阳光明媚,蔚蓝的海水,还有那葱郁的岛礁,一切都如此祥和。
戈登也找来了库里奇,两人回到船长室吃了那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静静的躺了一会,好不自在。
时间逐渐来到了傍晚,戈登看着自己虚拟栏里的中级刺客强化,才想到了自己最大的收获还没有使用呢,初级的刺客强化就给他带来了不俗的暗杀技巧和体能加强,那么中级呢?
将那管药剂直接扎在自己的手腕,一股有些炽热的能量开始在体内奔走,顺着血液流经全身,然后进入大脑,无数的战斗记忆开始涌现,这一次,不仅仅是刺杀的技巧,还有更多关于使用弯刀格斗的。
这些记忆是最好的老师,戈登在记忆力一遍又一遍锻炼自己的格斗技巧,直到这成为一种本能,而更加灼热的则是眼睛。
这股热流进入眼睛之后充满了刺痛,戈登只是感觉仿佛眼睛在进行一场没有麻醉的改造,不自觉的都留下了眼泪,持续了三分钟。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如同x光照射下的世界,人体散发的红外线在这灰白的世界如此两眼,让他很轻易能够锁定到人员的位置。
“这就是,鹰眼吗?”
感受着这种奇特的视觉,黑夜已经不能阻挡他的视线了,和游戏中的又不太相同,至少是不能锁定敌人。
握了握拳头,强悍的力量几乎喷涌而出,如果非要度量的话,大概就是两倍普通成年人的力量,例如米奇,这个精壮的汉子身体素质大概在一点五倍成年人力量左右。
弯刀的格斗技巧,加上身体素质的强化,让戈登有了一种打十个的错觉,膨胀!
重新收回了自己的鹰眼,从船长室走了出来,生活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啊。
“船长,后面一艘船只已经跟了我们三个小时了。”
艾伦掌舵,也接受着瞭望手传来的信息,后面一艘和寒鸦号差不多大小的双桅帆船已经跟随了不少时间,吃水很浅,不像是商船。
戈登抽出了望远镜,看了过去,绿色的风帆让他有些熟悉,上面飘扬的是西班牙国旗。
“不用管,这里是繁华航道,不能是海盗,而且巴博萨才处死,这些海盗应该没这么疯狂才对。”
戈登不怎么担心后面的船只,因为两艘船只的速度差不多,并且挂着西班牙国旗,要知道西班牙和英国处于休战和解期,即使这艘是私掠船,对他们发动进攻也会被打为海盗。
并且戈登心里总是不愿意相信这是海盗:“自己才出航几次,不能每次都遇见海盗吧,难道就没有正常的商船了吗?海盗这么多,还要不要人活了。”
天色逐渐变得暗了,寒鸦号不愧是寒鸦号,后方绿色风帆的西班牙船只已经被甩开了二十海里,消失在了地平线之外。不过事情却并没有终结。
轰!!!
剧烈的火炮声在黑夜中传来,远方月光照耀下,一艘顶着绿色风帆,挂着黑色海盗旗的船只和一艘挂着荷兰旗帜的商船交火了,两边大炮轰鸣中,夹杂着水手的惨叫,长枪的射击声,还有火药桶殉爆的大火。
戈登简直要疯了,每一次都能遇见海盗,这里可是繁华航道,有着海军巡洋舰的出没,这些海盗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诺灵顿最近渎职了?他们现在的坐标距离皇家港才两百多海里。
但是当戈登拉开望远镜之后,看见那绿色的风帆,和黑底印着的白色骷髅旗,瞬间握紧了手,因为那个骷髅旗是多么熟悉,熟悉到让他刻骨铭心,他永远都忘不了在那个船舱中,透过炮弹打出的大窟窿中,望见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