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令牌
“行,这个东西我收下了。”
吴良想了想,还是要拿上这个牌子,自己以后免不了要来黑市,麻烦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有一个这个东西是会让他省不少事的。
而且自己今天已经和这个人扯上关系了,所以以后是肯定扯不清了,那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嗯,你走吧。”
看到吴良已经接受了这个令牌,秦峰也就不担心什么了,自己的人情也就当还了吧,以后不欠什么了,就转身回了后厅,不再理会吴良。
吴良也不在乎他理不理自己,反正彼此心里都清楚就行了。
而且吴良心里也明白,他并不是真的说是把自己当朋友了,只是临时还给自己一个人情而已。
他们这种人,才没有这么容易就交朋友,不然早就朋友成堆了,还能轮得到自己啊。
吴良转身离开了大厅,疯老头一个人在外面等待,面上的表情满是轻松,看的吴良有些无语,他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么,自己在外面呆的这么悠闲。
“前辈,我出来了。”
吴良在疯老头的背后站了好久,可是疯老头一直都没有转头看自己,可是按着疯老头的修为不应该不知道自己走到他的旁边,所以应该就是装作不知,吴良没办法,只能自己出声叫一声。
“咳咳,我知道你出来了,走吧,咱们出去再说。”
疯老头知道他出来了,就一直都不吭声。
因为从进了大厅以后,看到那个人坐在位置上,气息还比上次都要平稳很多,疯老头就已经放下了心。
因为既然人没事,那就肯定不是找事的,只能是感谢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
“嗯,行。”
吴良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跟他争,就跟在疯老头的身后往外走。
路上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俩,弄的吴良一头雾水但是还不能问,难受的要死。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会一直看着咱们。”
等走出了一点距离以后,疯老头终于开口了。
而且疯老头很明白的知道他在好奇什么,好像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的,让吴良心里一颤。
“对,从咱们出来以后,就感觉怪怪的,感觉所有人都在看咱们,好像咱们有什么不一样。”
吴良也不是那装面子的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就问呗,吴良从来都不是这藏着掖着的人。
“那是因为你身上的令牌。”
疯老头神神在在的告诉吴良原因,但是最让吴良吃惊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告诉疯老头令牌的事情,疯老头怎么会知道呢?
难不成疯老头会顺风耳什么之类的技能,可以让他听到自己和秦峰说话?
疯老头无语的看着吴良自己在那神游天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真的是想象力丰富,怪不得说天才和疯子之间就一条线的距离,离得这么近。
令牌是有气息的好吧,要不然为什么别人也会知道他有这个令牌,还不就是靠气息辨认的么。
“你一天天的脑子里想啥呢,令牌是有属于自己的气息的,所以他们都能感觉到这个气息是从你身上出来的,自然也就会盯着你看,那可是个宝贝。”
疯老头气的不想跟吴良说话,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就回过身就打算走了。
“前辈!别走啊,你给我解释清楚啊,解释清楚再走啊!”
吴良看到疯老头气的转身就走了,连忙追上去,看到疯老头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这是猜错了,但是自己还是得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要不然自己得被动死了。
疯老头丝毫不理会他,就是自顾自的往前走,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想在理会吴良这个臭小子了。
太欺负人了,自己好心好意的要帮他,他都想到哪里去了。
“前辈,好了,我错了行不?我不该随意的猜测你,你就大人有大量,告诉我吧,别跟我怄气了行不?”
吴良快速追上疯老头,紧紧的拉住他,知道自己把疯老头给惹毛了,就赶紧的道歉。
现在自己可是惹不起疯老头,而且人家还不止一次的帮助了自己,自己这么做可是一点都不地道了。
“你啊,真的是要气死我了,老子好心的要帮你,你倒好,这么猜测老夫,老夫是那种随便窥视人隐私的人么!”
疯老头气的转过身对着吴良大吼大叫,吴良就这样站在一边不吭声,他知道自己得让疯老头发泄出来,不然的话,疯老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是是,我错了,你赶紧消消气行不。”
吴良无奈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炸毛的人,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小孩的人,都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脾气。
“这个令牌,是属于黑市主人的令牌,每个黑市只有一个,而且这个令牌是特殊材料制作成的。
我们也分析不出来是什么材料,但是他会散发出来一种特殊的气味,让混迹于黑市的人明白这里有黑市的令牌。
这可是莫大的吸引力啊,只有同样特殊材料制成的盒子才能防止这种气味的散发,而且很显然,他没有给你这个盒子。”
疯老头发泄完了,无奈的回头看着吴良,仔细的跟他解释这个令牌的作用和副作用。
这都是吴良以前从来都没有涉及到的东西,让吴良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这就不是一个好用的令牌了,这就是催命符了。
“可是我现在要怎么办?”
吴良皱着眉头,不知道现在自己要怎么做。
毕竟这个东西的味道,如果说是按照他们的说法去说的话,那是遮盖不住的。
那就说明,无论是自己来不来黑市,自己都一直都在危险当中,这可不是吴良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可以把他放在水里,如果是晚上的话,在水里可以减少味道在空气中的散发。”
疯老头想了想,还是给了他一个办法,这是以前人实验的一种办法,但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只知道这个人掌握着令牌挺长时间的。